当空气中那种带点成腥的味道浓稠得无以复加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忍受和他相对,而是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他并不推拒,将左手绕过她的胸前,压着她的左边**,握着右**,轻轻捏着她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孔头就像是炸弹的电钮,他稍稍用力一按,她立即爆炸了。她惊叫了一声,浑身顿时软了,身体中有某种东西,排山倒海地倾泻,从两腿之间喷薄而出。她很清楚此时的自己是虚空着的,最大的渴望,是这种虚空被填得真实而充盈。
他实在太了解她了,就在她充满渴望的时候,他往她的渴望里加进了内容。而他又不像其他男人,将这种内容变成一种程式,一种过场。他却将此变成了艺术。对,确实是艺术,或者,是一种雕琢。他充盈着她,却没有任何动作,而她却觉得,那动作实在是太丰富太美妙,无以言喻。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两性的过程,其实全都一样,机械地表现着某些动作。如果单纯地那种动作,大概可算世最无聊最无趣最机械的动作了。可是,相同的动作,由不同的人来做,或者,同一个程序,由不同的节奏不同的韵律来进行,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哪怕是同样程序化同样简单的动作,由许乔生做的时候,周萸感觉到了变化无穷,感觉到了波澜起伏。这样的感觉,对于她来,实在是太稀有了,根本原因在于她良好的蠕动能力,会今男人在瞬间失去一切。此前,她是主动,而现在她是被动。被动不是什么坏事,反倒是享受。
他端起面前的酒,递到她的面前,她却顾不喝,而是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同一句话:你要弄死我了。
晚。周萸依依不舍地送他去机场。下车前。他们在她的车里又是好一番缠绵,趁着这机会,许乔生将一张金卡塞进她的乳沟里,对她,你如果想我的时候,就买机票去海南我。周萸找机会去查了一下余额,发现有五万多元。
周萸终究无法抗拒诱惑,也因为舒彦让她那些照片,令她感到自己正处于空前危机之中,心灵深处,生出一种逃避的强烈**。她调了三天年假,再加调两个双休日,共排出七天时间,决定去海南病痛快快地玩一趟。为了再争取多一个晚,周萸购买的是下午的机票,下班后直接去了机场。到达三亚时,见到的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许乔生。这已经让她心中有点不快了。陌生人向她解释,他是许总的司机,许总因为临时接待一个重要客户,不能来了。司机将她带到停车场,她到的是一辆半旧的普桑,心里又闪过一丝阴影。那时,她还没有感到太大的异状,只是觉得,许乔生可能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有钱。哪怕她觉得有些异样,事已至此,也是身不由己了。
接下来是两个多时的车程,那辆车到底将她带到了哪里,她完全不知道。她也曾几次产生怀疑,但每当她怀疑的时候,便会接到许乔生发来的短信,问她到了什么地方,又好言相慰。那时,她的心中又一次充满了幢憬,还以为将会有浪漫而丰盛的晚餐以及一个被**浸泡得骨头都酥了的美妙晚在等着她。当司机告诉她到达目的地时,她是真的感到害怕了。汽车所停的地方,竟然是两座山的中间,往山望去,四周全都是黑的,只有若隐若现山的轮廓,像一只睡着的怪物,张着狰狞的嘴,似乎要一口将她吞掉。她跨下车时,发现有四个人等在黑暗之中,周萸以为许乔生在这四个人之中,甚至捏着嗓子叫了一声,可对方,他们是许总的手下,奉许总之命,在这里迎接她。
她问.许总在什么地方?
对方向前指了指,,在山里,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可山里连灯都有一盏呀,这是什么鬼地方?
对方,拐过那里,有一个度假村,现在不到,被挡住了。
她将信将疑,可到了这里,似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得信他们。
然而,才刚迈动几步,她便发现情况不对。如果,山那边有个度假村,那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