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药引了?”
楼柒用力点点头,再点点头。所以她才说这是好东西啊,可是极好的东西呢。
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收获!看来那张命也是知道这东西的难能可贵,所以才死死地将这石头抱起来了。
“那天坑之下想必有很多这样的天心石。”楼柒目光灼灼。
沉煞摇头:“有这么一块便够了,那天坑下有很多的诡异怪虫,若能不去冒险便不要去了。”那块石头已经够大了,要是磨成粉的话都不知道能养护多少好药出来。“等以后若是真的需要再来挖也不迟。”
楼柒想想也是,现在够了就好,还是留着命去找剩下的几种药引再说。
十种药引,已经得了五种,现在琥珀果能用艳阳果代替,便是六种,再有一种黑针草是云卫在找,若是他也顺利取得了黑针草,便用七种已经找齐,只差三种而已了!
而她之前还得了天星果,用这东西打成汁来泡米饭便能抓捕冰鱼,得到另一种药引冰鱼骨,这一种也不难得了,如此说来,便只差了玉蝴蝶和红松虫。
“不管怎么样,胜利在望呀。”她欢喜得眉眼都舒展了几分,看起来清丽动人,惹得沉煞眸光顿深。
“嗯,柒柒是本帝君的福星。”他伸手,以指腹轻抚她的脸,似是不着痕迹地说道:“毒可解,那绝命蛊呢?柒柒可想到了解蛊之法?”
呃,解蛊之法......
两人都同时想起了那个听似很不靠谱的办法。
“真的要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少女吗?”楼柒皱起了眉。
沉煞看着她,突然眉目一动,“柒柒的生辰是几时?”她有没有可能......
楼柒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自己阳历生日,但是不知道时辰,这种东西我也不会推算,不知道八字是阳还是阴。”
推算这个应该要先查得阴历生辰,这全阴八字,还要具体时辰,臭老道都不知道,她又能去问谁?
刚想到这里,沉煞便道:“待楼幻天来了,好好问问他。”
如果楼柒真的是他的妹妹,那么说不定他就带了她的亲生母亲过来了,她总该知道的吧?
楼柒知道他抱了这样的期待,耸了耸肩也不跟他多说。
她是不是阴女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认输,就算她不是,也不会让他随便跟别的女人那什么什么。
她是个有洁癖的人,自己的男人,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能被别的女人沾染了。
接下去沉煞便给她说了张命之前为求活命说的那个秘密,这倒是让楼柒大为惊讶。
“五十万兵马?哪里来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哪里来的五十万兵马?如果真的有,那他们听从谁的指挥?不可能谁找到了就听谁的吧?
正要问清楚些,外面传来了陈十的声音。
“姑娘,林盛威等人已经大败那怜心公子,将怜心公子与其侍女活抓了,怜心公子吵着要见您。”
话音刚落,沉煞便冷声道:“本帝君的爱妃,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吗?”
第441章很窘啊
楼柒最终并没有去见怜心公子,他的咒术虽然厉害,但她也探得清楚了,不是她的对手。他最大的价值就是助她手下那支队伍学会咒术,并有了真正的实练机会。
只不过是两个半时辰的学习和实练,她那支队伍已经是脱胎换骨,里里外外都不一样了,甚至有好几人有好几个咒术已经应用得得心应手,熟练异常。
这不得不说是这一次的另一个收获。
至于怜心公子的来历,她也教了林盛威另一方法去审问。这其实并不很难,从之前他们的几句言辞之中她知道那怜心公子是个贪好女色的人,只需要一个迷心咒术,让他以为身边是女子在娇滴滴地询问,他便将自己的身份来历以及来破域的目的全都说了出来。
当然,这也是因为怜心公子咒术虽然厉害,武功却很一般,将他打成重伤,这迷心咒术他自然就抵挡不住了。
让楼柒较为头疼的是张命。
张命内力深厚,他们暂时不知道他的致命弱点,用迷心咒术也许能问出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来,对于那个五十万兵马的天大秘密,他却是怎么样都咬紧了牙关不会说出来的。
哪怕是用催眠术也是一样。
想来张命也知道,这是如今唯一能保住他性命的倚仗。
楼柒刚他不说,也没有多费时间在他身上,现在最主要是沉煞身上的血阵要画好。
近百侍卫中了怜心公子的咒术,解了之后个个都脸红心虚,倒是让林盛威等人气势更强了些。他们想到自己学了咒术,往后就不会跟那些侍卫一样被人操纵反过来对付自己人,这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好事,因此,众人对于咒术和阵法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
这里总归是山里,条件太差,楼柒也怕再在这里出事东西都准备得不齐全,在给沉煞后背上画了一个血阵先前后压制着,然后就令众人收拾下山。
这一回是还是林盛威在前面带路,所有人都沿着他的脚印走,没有人掉进虚空,都安全地出去了。
那只小兽,楼柒让小牛抱着,由他去养着去。
小山居村的那些悍匪都被杀了,村民......
倒真的只剩下十来名村女,她们自然不可能留在这血腥村庄里,楼柒便让她们跟着回到了柒城,由邹礼派人将她们安顿了下去。
他们重住进城主府。
在山里这么些天也实在是够折腾,楼柒舒舒服服地洗了头泡了澡,由着侍女将她的头发擦干,只用丝带松松一扎,轻松了许多。
“帝妃,帝君许久不曾出来,外面侯着的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前来禀报的是府里管事安排给沉煞的小厮之一。
那些侍卫们也都累着了,他们得轮流休息,陈十和娄信等人,楼柒也让他们去好好休息,她之前就受累了一点,先在他们住的这院子里布了阵法,至少也是一层防御。
“帝君是在沐浴吗?”
楼柒本来也是要过去给他画血阵的,听了这话就提了自己的腰带起来跟着他们往东厢房走。
她虽然与沉煞同在一个院中,但是她让人安排了在西厢房,沉煞在东厢房,中间隔了一个种着花花草草的花园,有上了红漆的木质长廊接通,如今他们就走在这木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