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为借口,离开了陈阿牛的视线,到了一处避嫌的角落。
“城隍老爷,有何事啊?”
“只给他们安排一顶轿子。”
“安排一顶?这是为何啊?”
“让他们两个挤在一起,让他闻一闻死丫头身上的香味儿,然后控制不住,将这个死丫头睡了!”
玄阴鬼王满脸不爽的道:“城隍老爷,当初我说要睡这死丫头你不让,说什么怕她老爹有朝一日来报仇,如今这个小子来了,你却将美人送给他睡,莫非你想朝秦暮楚,过河拆桥吗?”
“你误会了!”赵城隍确实想过过河拆桥,用陈阿牛来替代玄阴鬼王。但是他发现这陈阿牛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鬼精鬼精的,不好控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忙道:“我和你说,迟迟早早,这死丫头的父亲要找来的,你虽然没睡狐王的女儿,可是你觉得狐王会饶过你吗?这小子跟着孙大圣,多多少少要学到点真本事,我现在将这死丫头送给他,就是将他拖下水。狐王来寻仇的时候,第一个必然找他,让他先和狐王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然后你再动手除了狐王。如果他们两个都死了,那他们的修炼得来的神元就是咱们的了,咱们一人一个,不说得道成仙,至少再也不畏惧任何妖魔鬼怪的侵扰;如果是狐王死了,那咱们就将狐王的神元分了,再让这陈阿牛领着咱们做那第一笔买卖,这不就得道成仙了吗!”
“妙计,妙计啊!”玄阴鬼王激动的道:“端的是一条妙计,俺先给老爷赔罪,然后立刻就去安排轿子。”
当夜,玄阴鬼王将半醉的陈阿牛和胡蓓儿塞进了一顶轿子,由四名僵尸轿夫抬着,往鬼宅方向疾驰而去。
马久常当然跟着,他是玄阴鬼王派来监视陈阿牛和胡蓓儿的。
玄阴鬼王当然希望陈阿牛这童子鸡乘着酒劲,在路上就将这死丫头“正法”了才好。
因为轿子小,一人一狐挤在轿子里,陈阿牛只能将胡蓓儿抱着。
在上轿之前陈阿牛就料定了这丫头会挣扎,他让玄阴鬼王派鬼卒将胡蓓儿捆紧了,还用一块麻布包着一坨烂泥让堵住了她的嘴巴。
但就是这样,这丫头也没有消停,一路之上身子不停的挣扎,嘴巴不停的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显然是在叫骂。
到了鬼宅,陈阿牛将胡蓓儿抱下轿子,看着马久常和轿子走了之后才进了大门。
阮香玉正等着陈阿牛回来,一看陈阿牛还抱着一个姑娘回来,心中大喜。
她猜也猜得到,这个姑娘就应该是贞娘的女儿。
胡蓓儿既然是狐妖,她一眼就看出了阮香玉是鬼魅,她冲着阮香玉“呜呜啊啊”的叫着,仿佛是在说什么。
阮香玉正要去揭开堵住胡蓓儿嘴上的泥包,陈阿牛忙拦住道:“别忙,你一揭开她就会破口大骂的,惊醒了老娘不好解释。等我和她说清楚了再揭。香玉姨,你先去外面看看有没有赵城隍和玄阴鬼王的鬼卒盯着咱们,然后再去一趟陈家,看能不能将她的母亲贞娘叫来。”
阮香玉点头道:“我这就去。”
“别让人发现了。”
“嗯,我知道。”
阮香玉走后,陈阿牛对胡蓓儿道:“你别动,你妈马上就来,听我慢慢和你说。”
胡蓓儿知道挣扎也没有用,再者她听说那鬼魅去寻自己的母亲去了,也就立刻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