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她的手还在我手上轻轻捏了一下,我明白她是想告诉我,这话她其实是替我问的。
李修齐想了想,“原来打算在滇越养老的,可现在有别的打算了,具体的没想好,等闫沉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唉,要是大哥你能继续左法医就好了,哪怕是在我们那个小地方也好。”白洋语气遗憾的说着。
李修齐只是笑,没回答。
“那会去大学里教书吗?我听余昊说。你们那个石头儿跟你提过这个,说他们公安大学在找老师,就是缺有实战经验的,还问过你呢。”白洋又问。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不禁也好奇的看着李修齐。如果能教书,对他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这时响了一下,我看着曾念的来电显示,才想起刚才忘了回他微信。
李修齐和白洋都看着我。
我停下来接了电话,曾念的声音不大,问我怎么没回他,什么时候回去,他要来接我。
“往回走呢,你别折腾了,很快就回去。”我也压着声音回答。
“那好,我在门口等你,小心点。”
挂了电话,我看了看也停下来等我的两个人,继续往前走,“曾念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错过李修齐的回答,我走了几步说了一句,“石头儿那个学校挺不错的,当老师也挺好。”
哗啦一阵响动,好多片树叶被一阵疾风吹下来,发出挺大的动静。
李修齐看着往下落的树叶,“我跟石头儿说过了,等这些事都完事了再考虑,曾念的宾馆在哪儿,我送你们过去。”
我们三个人已经走到了人民医院门口,白洋往里面看看,对李修齐说,“你就别送我们了,没多远,我可是警察,再说这里治安很好,你快回去吧。”
我没说话,抬头看着医院的大楼,还有好多灯光亮着,医院这种地方不分白天黑夜,总是人来人往,生老病死不断循环。
“那也好,注意点,我进去了。”李修齐没再坚持,转身朝住院部走了。
白洋忽然想起什么。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大哥,明早我们六点半出发!”
李修齐回了下头,挥挥手,“知道了。”
曾念住的地方其实和白洋他们住的就挨着,中间隔了几家临街店铺,我看见门口站着的曾念后,就让白洋先走,我看着她进去再回去。
白洋临走时看看我,又看看宾馆门口的曾念,似乎是想跟我说什么,可最后只是拍拍我肩膀,只说了句走了。
我和曾念走进宾馆里,林海和向海湖都站在大堂里,在等我们。
“修齐说,你们在吃夜宵的地方碰上了。”林海看见我,举了举对我说。
我心头一磕,迎面撞上向海湖的含笑注视。
曾念搂住我的肩头,“都去休息吧,明天都要早起。”
跟着他进了房间,我看着曾念脱衣服的动作,跟他说。“和白洋去吃夜宵时碰到他了,和他聊了聊。”
曾念扭头看我,“聊得好吗,李法医没什么问题吧,我是指……这里。”他说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不知道,我不是心理医生,有没有问题看不出来。”
曾念转身继续脱衣服,很快裸着上半身,走进了浴室里,我也走进来,看到床上摆着一套新睡衣,曾念在浴室里对我说,衣服是他让向海湖帮着买的,今天走得急知道我没带衣服。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我还穿着外衣坐在床边,没换衣服。
曾念看看我,很温和的说,“早点洗了睡吧,明早要起早的,我先躺下了。”
他说完,真的拉开被子躺了下去。
这一夜,我们没再说过话,早上刚过五点,他就起来了。我睡得不好,听见动静睁开眼睛,看着曾念走进浴室里轻轻关上门。
昨晚,又听见他在梦里说话了,这次不是叫着曾添,我听见他在喊我的名字。
语气还挺凶的。
不知道我在他那个梦里,是什么模样。
收拾好一起出去时,林海已经等在前台了,时间这时已经六点了,我给白洋打了电话。
白洋声音听起来不精神,跟我说她们马上出发回滇越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刚要回答,那头就听见有人在和白洋讲话,然后很快就换了个声音跟我说话,“左法医,是我,闫沉,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我看了眼正在说话的曾念和林海,“能,你说。”
闫沉声音很低,时不时就咳嗽两下,“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能自由,也许还得段日子,我是想拜托左法医,我不在外面的时候,能帮我照顾一下我哥吗?”
我多少料到闫沉找我说话,内容会和李修齐有关,可他那句要我照顾他哥的话,还是听得我心头一闷。
“还有,”闫沉的声音更低了,“还有我哥说过,他跟你早就……哥,你怎么来了。”
闫沉的声音突然变大,还带着意外,那头又换成了白洋,“李法医过来了,先不跟你说了,回头到了滇越再说,你自己注意点啊,我挂了。”
闫沉的话没说完,停在了关键的地方。被送他的李修齐打断了。
“我哥说过,他跟你早就……”我和李修齐,早就怎么了,闫沉想说什么?
曾念朝我走过来,“外公要和我们一起吃早饭,走吧,白洋他们出发了吧。”
我点点头,“刚出发,走吧。”
再次和舒添见面,老人家看上去恢复的很好,气色不错,见到我来了,就被向海湖扶着坐了起来,病房里一张桌子上摆好了很多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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