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中式褂子的舒添,正笑呵呵的和石头儿在说话,半马尾酷哥和李修齐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余昊那张脸上竟然难得的出现了好奇地神色,正盯着在讲话的舒添。
李修齐则相对淡然许多。两条长腿叠在一起,第一个发觉到我来了。
客厅里好像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女性了。
我跟着曾念走向沙发,心里却微微有些泛起不自在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又和曾念,李修齐两个男人共处一室。
我还想到一件事,那个即将和曾念订婚的女孩,会不会也出现在今天的感谢家宴上,不排除这种可能性的。
有那么一刻,我开始后悔自己今天的出现了,可是想回头已经晚了。
舒添看见我跟着曾念进来,目光慈和的盯着我。“左法医来了,谢谢赏光。”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对着舒添淡淡一笑,“您客气了,不好意思我来的晚了点。”
“不晚,刚刚好。”舒添依旧笑容饱满,眼神却瞥向我身边的曾念。
这时有人走进来跟曾念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曾念看着外公,舒添冲他微微点头,曾念热情的招呼我们专案组几个人去餐厅。
大家纷纷起身,李修齐走到了我身边,和我并排往前走。
我们没说什么话,身前只能听见舒添和石头儿继续还在继续聊着,像是两个老友,半马尾酷哥走得不快,基本上和曾念并肩而行,也是没说什么话。
走进餐厅里,桌上已经摆满了菜品,隐隐的香味飘进?子里。
舒添拉着石头儿坐下,我们也挨着坐在位置上,舒添的目光看向曾念,问了一句,“海湖也该过来了吧,你去看看。”
他说的是向海湖吗……我突然听到舒添的话,目光盯住曾念的脸。
曾念起身,“我去厨房看看。”
他刚一起身还没走几步,就有女人的声音从宽敞的厨房方向响起,接着就看到一身白裙的向海湖,端着一个精致的砂锅从厨房里面走出来。
曾念站住不动并没迎上去,反而在向海湖经过他身边时,稍稍向后移了下,给她让出路来。
特别不好的感觉,爬上我的心头。
093青春逢他(010)
向海湖把手上的砂锅小心的放到了餐桌上,微笑看向坐在主人位上的舒添。
“董事长,好久不做这个家乡菜了,味道不够别批评我呀。”她说着,手指翘着揭开了砂锅的盖子,热气带着香味飘散出来。
舒添饶有兴味的往前欠欠身子,看了眼砂锅里的东西,再抬起头去看向海湖,我从他眼里看到了挺满意的神色。
“大家别客气,就是普通的家常吃食,来,一起尝尝吧。”
舒添说罢,看了眼曾念,向海湖也朝曾念看过去。
我低下头不愿在看到这几张脸,只想赶紧吃完这顿注定尴尬的饭,走人。
和曾念即将订婚的那个人,难道就是向海湖?
大家都开始动筷子,向海湖也坐了下来,坐在曾念旁边,我的对面。
我夹了离自己最近的菜,味同嚼蜡的往下咽,眼睛余光扫到,向海湖正夹了什么要放进曾念的碟子里,我好想闭上眼睛吃饭。
整顿饭的时间里,都没听到曾念和向海湖说过什么话,他只是偶尔和外公以及请来的客人说上几句,我几乎一直低头不语,身边的李修齐倒是和曾念聊了不少。
“左法医,还吃得惯吗,我记得你不吃姜的,今天的菜里都没有这样。”
我刚放下筷子,拿起杯水喝了一口,就听到曾念在问我。
向海湖的目光直直落在我脸上,见我抬头了还对着我微微一笑。
“是吗,谢谢关心,我吃的很好。”我回答曾念。
舒添这时也落筷。看向我温和的说,“是呀,毕竟是从小一起生活过的,曾念这孩子还记得,左法医吃的可有点少啊。”
我差点被水噎到,难道曾念把过去和我的交集都跟他外公说了,有必要吗。
“你们在一起生活过,什么时候呀……”向海湖好奇地问曾念,我看到曾念面色淡然的看了眼外公舒添,然后转头看着我。
“我小时候在保姆家里住过几年,就是左法医的家里,左法医那时候十六岁吧。”曾念说完。也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专案组几个人都好奇的看着我。
李修齐也是。扭头瞧着我,我却不想知道他此刻的眼神什么样,就盯着对面的曾念说,“对,我们生日那天第一次见到的。”
石头儿听了我的话,意外的说,“同一天生日啊,这么巧。”
舒添微笑点头,“是呀,这两个孩子真的挺有缘分,曾念小时候那几年,多亏了保姆的照料。那时候我和他母亲都没办法照顾他,他在外面要不是因为左法医的妈妈,一定会吃更多苦头的。”
我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被人无端窥探到了隐私。
干嘛要说起这些旧事,我恨不得立马起身走人。
“是吗,那还真是。”石头儿附和着舒添的话。
“所以,曾念这孩子决定和左法医订婚的时候,我表示了支持,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本事把好姑娘娶回家了,年轻的事情还得要他们自己决定,我不干涉的。”舒添语气缓缓地继续和石头儿说着。
可他的这句话,却像一块石头噗的砸进了水里。在我心里激起水花,我觉得自己心跳都随着他的话砰砰使劲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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