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和袭人交谈后,平儿有了心思,她想真的做贾珩的女人。她着意打扮,艳光四射,常常用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着贾珩。平儿本来俏丽,贾珩心里对她爱的不要不要的,只是对她素日敬重,不好去轻薄她。如今平儿这种变化,贾珩自然感受到了,他对着平儿抓耳挠腮,心痒难耐。平儿看到他的变化,心中暗笑,心想:这小呆子已经开窍了,还得再拉他一把。
这天晚上,贾珩用功到深夜,妙玉在书房陪他。这两人象道学先生,各自有自己的书案,埋头看书,贾珩偶尔会咨询妙玉问题。
这晚却轮到平儿这边休息,他回到卧房的时候,平儿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两人平日里共同盖着一床被子,不过各自有意无意靠边,中间会留下点空隙。今天平儿大概睡熟了,躺在正中间。贾珩要躺下去,就必须紧挨着她。贾珩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床,掀开被子,他又愣住了。平儿上身只穿着月白色的肚兜,曼妙的身材显露出来。他觉得口感舌燥,毕竟是成年男子的心态。
他躺进去,自然地侧身楼住平儿,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平儿并没有睡着,心里也有些紧张。玉人在旁,幽香阵阵。他有些把持不住,就去脱她的衣服,平儿嘤咛一声,翻过身子,两人正面相对,暖玉温香入怀。贾珩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嘴,她被动地迎合他。贾珩到了这地步,哪里还犹豫。贾珩自然抓住机会,上下起手。贾珩前世看过不少小电影,也有过体验,这手段自然熟练。两人自然成就了好事。
清晨醒来,贾珩看着怀里的平儿,她双颊带着春色,嘴巴微微张着,红唇饱满,象玫瑰花瓣。贾珩忍不住去吻她的唇,她一下醒来了,对着贾珩羞涩一笑。
这晚以后,平儿的脸上常常带着红晕,眼睛水汪汪的。这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很难刹住,此后贾珩经常戏弄平儿。年少夫妻好的如蜜里调油。平儿的身心经过他的开发,原本平静的感情变得火热。好像是玫瑰花得到了清水的浇灌,花蕾一下绽放了,发出阵阵清香。
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她们的细微变化很快被妙玉察觉了,她心里暗暗奇怪,仔细一想自然明白了,自己的脸也是热辣辣的。虽说嫁给了贾珩,可是两人至今没有夫妻生活,难道这呆子突然开窍了?
妙玉是个高洁的女子,对这件事有些抵触,又因为两人亲密有些失落,常常给了贾珩脸色看。贾珩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等小儿女的心态,心里也有了计较。
秋夜,夜凉如水,贾珩和妙玉两人都睡不着觉。他说:“姐姐,你近日是不是有了心事,看你神色冷冷的。”妙玉这几日心里有积怨,脱口而出:“谁让你和平儿姐姐鬼鬼祟祟做些事情,偏偏每晚还有声响,让奴家睡不着觉。”她的脸色红了。
贾珩看她生气的样子,爱慕极了。他说:“姐姐,我想要你。”妙玉没有反应过来,说道:“你要什么?”贾珩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她顿时羞红了脸,呼吸急促,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贾珩叶不放手。两人相持不下。
贾珩说:“姐姐,我会一直敬重你、爱你,可是既然是夫妻,居家过日子自然需要烟火气。我们俩一直这样进水不犯河水,母亲在天之灵也会不安宁。”妙玉一怔,她清楚自己是贾珩明媒正娶的媳妇,以往贾珩年龄小,从来没有碰过她。现在贾珩长大了,想要和她亲热,这事也而不为过。她若拒绝,倒是不守妇道。她说:“我是佛门弟子,你若是真想要我,请允许我在菩萨面前祈祷七七四十九天。”贾珩知道她已经让步,说道:“十六天就可以啊。”妙玉点点头。
第二天开始,妙玉真的每日在菩萨面前多了半个时辰的祷告。到了第十六天的晚上,却是个圆月之夜。月光朗照,秋虫在呢喃。
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妙玉只穿了很少的内衣。贾珩心情激荡,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她轻轻地推拒几下,就闭上了眼睛。
贾珩如愿以偿地脱去妙玉的内衣,妙玉恰如盛开的木樨花躺在那里...贾珩搂着妙玉,细细说些情话,妙玉娇羞无限,红着脸听他胡说。
临近天明,贾珩又要了一次,这次妙玉已经彻底放弃抵抗,闭上双目,任其作为。妙玉经过这一晚,她真正成了贾珩的女人,心态有了很大改变。她的美目流转,眼角带着风骚。她看起来高冷,其实心里从来没有忘记对美好感情的追求,爱情之火燃烧起来很是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