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收了收心神,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再次开口道:“云龙,秦朗对我根本不是真心的,他的女人多的是,我跟那些跳舞唱歌的比,只是多了一点管理才能,这才好像跻身于老板娘的层次,其实我很清楚,我在他那是个什么位置,不过是个有点用的玩物而已,你能不能”
我摆摆手,说:“先不提这个,你在秦朗那过的好坏,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又没有逼你脱了裤子撅起屁股来给人草!”
“你!”
蒋晓云没想到我说话这么直接,还一点情面不给她留,俏脸涨的通红,跟一头栽进猪血盆里一样。
我哼道:“你觉得我说的难听不好接受是不是,那我换个文艺点的说法,咱们本就没有感情基础,我救你只是因为觉得咱们有同乡之谊,跟你想的爱不爱的差远了,你跟秦朗睡,其实也不算给我戴了帽子,因为当初我也没有把你当成过自己的女人!”
其实说这番话,我心里也挺难受和矛盾的,对于蒋晓云这个女人,我的感受一直挺模糊的,有时候当她是老乡,有时候是朋友,跟她翻云覆雨的那段时间,又把她当成了炮友,而我正是因为跟她的牵扯纠葛,才远离山村跑到这座繁华都市求学的。
我知道这番话说完,估计会让她极为伤心,不过你伤心不伤心的我管不了,总之我是不会承认,心里也对你有了些感情,那不等于承认被秦朗扣了绿帽么?
蒋晓云脸色慢慢白了下去,嘴唇上都没了血色,她不再用热切的眼神盯着我,转而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尖。
这时候进来几个服务员,开始上菜,我挪了挪位置,突然发现有两个似曾相似的面孔在门外一晃而过。
我霍然站起身追出去,两人却不见了踪影,我皱着眉头思索,这两人咋瞅着面善呢,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
服务员上完酒菜就躬身退出包房,顺手把门给带好了。
我还真有点饿了,看了看桌上四个精致小菜,一瓶红酒,就动起了手。
我夹了一口菜吃了,戏谑蒋晓云说:“你都大老板娘了,不至于这么抠吧?才整这几个菜,不够我自己的吃的。”
蒋晓云恍若从梦境里被我唤醒,有些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菜不多才可以专心的品尝它的味道啊,男人为什么都这样贪得无厌呢?”
我咦了一声,说:“可以啊,这几天不见说话都上档次啦,还玩上哲理了,看来你对秦朗敞开双腿是对的!”
蒋晓云刚刚恢复的神情再次变得一黯,声音微弱的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了,你们男人就可以左拥右抱的,我们女人只要做错一次就完了。”
我被她伤感的话语触动了心事,想起自己多次出轨,愧对表姐凌诗敏实在太多了。
不知道这个时间她们是不是已经登上了飞机,我突然好想表姐,真的好想好想,我甚至想丢下一切烂事不管,纵车直奔机场,追上凌诗敏,然后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她去那我就去那,再也不要有一分一秒的分隔。
蒋晓云打开了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把我的也满上,拿起杯子看着我说:“能否给我个机会,让我像个真正朋友那样敬你一杯!”
我沉默着一饮而尽,就算这杯酒里有毒药,我也咬牙喝了,也许有人觉得我傻,可我就是这个性格,死了也改不了。
蒋晓云展颜一笑,仰头喝掉杯里的酒,吐了口气,正色道:“现在说说正事吧,我昨天偶然间看到一个自称姓张的男人,来酒吧找过秦朗,当时我也有事找他,走到秦朗门外的时候,从门缝里听到了他们几句对话!”
我瞳孔一缩,问道:“什么话?”
蒋晓云凝眉回忆道:“报仇,我儿子,李云龙,黑狐老狗,最少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