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色。
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狠狠的盯着我的手,喉咙一动一动的,我一眼瞥到,哼了一声,说:“前边红灯!”
司机又是一脚刹车,然后装作不经意的吹起了口哨。
表姐此时已经没有能力跟我斗嘴,她被我揉弄的身子发软发烫,我激动之下把一只手就探向了她的裙下。
表姐身子一僵,似乎也被我大胆的举动刺激的不行,屁股在座位上扭捏这碾动,似乎在磨着什么
我的手掌攀上了表姐的大,腿内侧,那种爽滑让我汗毛都立了起来,手上一激动就没了轻重,一下捏疼了她。
“哎呀“
表姐惊叫了一声,一边推我一边白了我一眼。
她俏丽无双的大眼里满是春色。
可我发现表姐的抵抗并不是那么强烈,就仍执拗的强行摸她
我并没有去碰她的内内,只是在附近不怀好意的徘徊打着转,表姐被我戏弄的好像有虫子在身上爬,脸上满是欲拒还迎的纠结。
“唔”她再也忍不住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低哼,然后抬头飞快的瞄了一眼司机,那煞笔司机立刻把目光从后视镜上收回,装作心无旁骛的开车。
我趁着表姐抬头往前看的功夫,再次调整了下坐姿,把表姐的一条腿搬到我的腿上,这样她的整个身子都靠在我的身上,满头青丝擦着我的鼻子透散着阵阵幽香。
此刻表姐似乎也认命了,微微喘息的热气都喷在我的肩头。
我们彼此紧紧依偎在一起,感受着两具年轻身体的带给对方的温度,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变得有些慌张和粗野。
表姐一只手环抱着我的腰,我一边手不闲着一边去亲她,没想到车子突然遇到红灯,一个急刹车,刹车带来了动能把我们都向前甩了一下,我撅起的嘴巴一下磕在表姐的头顶。
“啊”表姐捂着头痛的叫出来,,我余光扫到开车的司机,他跟着这声惊呼,身子都是猛的一颤。
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凌诗敏被我碰疼了脑袋,你个开车大叔你跟着激动什么?
”你老实点吧,要不我拧你腰上的软肉了。”
表姐被我这一下撞的没了心情,揉着头就离开我的怀抱,一边用手打掉我跟踪过去的爪子,一边警告我说。
我悻悻然的往回坐了坐,表姐掐人的功夫实在是狠,疼的人直抽冷风,如无必要实在不想轻易尝试。
回到家里之后,大姨夫妻果然不在,我们装作自然的各行其是,洗澡,看电视,然后各回各的房间休息。
其实内心都在期待和渴望着心照不宣的一件事,最后还是她发出了战斗打响的信号,她在房间里尖叫着,声音尖锐高亢,充满了一种心胆俱裂的恐惧,当时我真的很紧张,冲进去后凌诗敏指着一只小小的蟑螂说:“吓死我了。”
她一袭轻薄半透的睡袍,被青春娇美的身体撑的曲线毕露,我精赤着上身,只有一个裤头穿在身上,早有前科的我们再也控制不住,一切就这么偶然又必然的发生了。
事后我躺在一边抽烟,心里无比痛恨自己,这算怎么回事啊,旧社会有表兄表妹成亲的,可是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啊,我满心的罪恶感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
表姐从洗浴间出来,罩着浴袍在哪吹头发,见我神情不对便猜到了几分。
她把吹风机扔下,爬到床上躺在我的旁边,伸出葱白的手指在我胸膛上画圈,见我仍然带死不活的样子才使劲推了我一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要告诉你个秘密!”
表姐吐气如兰的在我耳边说道。
我扔到了烟头,抓着头发说:“我们太冲动了,咱俩不可以干这事啊。”
表姐表情怪异的看着我,吼道:“李云龙,你上了老娘就后悔啦?刚刚是谁哭着喊着非得要进来的?”
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欲哭无泪的放不出个屁来。
表姐噗嗤一下乐了,说:“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你不知道咱俩其实一点血缘关系没有吗?”
我霍地抬起了头盯着她:“你说啥,咱俩没有血缘关系?”
表姐在我腰上使劲的拧了一把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有血缘关系我能跟你一次次的这样啊?”
我突然觉得世界又变得美好起来,急切的追问道:“你是孤儿吗,大姨他们捡来的?”
“孤儿你妹啊,我是大伯家的老姑娘,当初你大姨两口子没有生育,我亲生父亲,就是我现在爸爸的大哥,才把我过继给你大姨两口子抚养的,所以我不是你大姨生的,你大姨夫其实是我亲叔叔,咱俩有个毛的血缘关系!”
我高兴的跳了起来,大喊一声:“卧槽,幸好大姨她们生不出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