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昕。也就是魏元坤和王鹤他们口中的“甲鱼”、郭秀莲那个变态丫头口中的“死胖子”和王芳园口中的“扑克牌脸”——话说,要是魏元坤和王鹤那两个家伙说我也就算了,至于郭秀莲那个专门吃男人jj的变态女人也没什么,哥哥我这样的正常人跟他们计较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但是王芳园这个小丫头怎么也跟他们掺和上了?这个我很搞不懂。
一切都处理妥当,我们也应该出发去延安了。不是哥哥我说啊,魏元坤这小子实在是太疯狂了。在出发前我们就已经得到了线报,说是为了对付我们,目前整个华北的日军都已经行动起来了,我们四个的通缉令被贴的到处都是,而这个小子居然说:让他们来抓吧!我正想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呢!看看吧,这就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疯话来?你想想,我们只有四个人啊,对了算上那个死缠烂打一定要跟来的郭秀莲是五个,加上护卫的八路军警卫排才五十个人。这么点人,居然想要让好几十万日本鬼子尝尝厉害,这不是疯了吗!当然,哥哥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放心的,虽然鬼子人多,但是就算是整个华北的日军都加在一块,也还是照我的实力差上那么一点点,不过有了他们几个,那就是我差他们一点点了。
我就纳闷了,郭秀莲这个变态娘们怎么也非要跟来呢?她老是说,怕她的姐们王芳园出什么危险,尤其是怕我们三个使什么坏,天地良心啊,要是使坏,我当年可是有的是机会,上高中的时候,上大学的时候凭什么非得等到现在吗。不过我认为,这个女人可能是另有隐情,没准他是喜欢上谁了,或许是魏元坤这小子,因为这家伙和郭秀莲都是一样的变态,也没准是王鹤,看着小子成天看着郭秀莲奸笑,没准早就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不行,这一段我得剔了,要不然让那个女变态看见,砸了我的电脑是小,砸了哥哥我的脑袋瓜子是大啊。
出发那天,李司令员那表情很是奇怪,尤其是当魏元坤魏大猴冲他喊“李司令员,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们的”时候,李司令员,包括旁边的李政委都是一脸的苦相,看那德行好像是在说,你们别来了!怎么了,我们在这里也挺老实的吗,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就是我吃光了下面刚送给他们的五罐战利品牛肉罐头、王鹤烤地瓜点了司令部的柴禾垛、魏元坤弄了一地的摁钉扎了某几个人的脚心而已吗,要说还就是王芳园厚道,只不过是将洗衣服的水泼到了他们一个警卫员的身上而已。要说这警卫员本来脾气暴躁,但是见到这位长得还算有点姿色的妹子,居然一脸傻笑说“没什么,没什么,下回注意就行了。”就算你是八路军,还不是跟我们一样,见到美女就走不动步?哼,还说没关系,那我是没告诉他,她的洗衣服水是洗她自己女孩子家贴身玩意的,你就等着倒霉去吧!我就纳闷,这跟我们当年比,那我们现在简直就善良的跟个天使一样,想当年算了,不说了。
出发那天,我们带齐了所有的装备,石明信沟这一仗我们光小鬼子的战马就缴获了两千多匹,多数都给了八路军,看着李司令员骑着的那匹白马我就眼馋,虽然给我们送马来的王老凿说,我的那匹黑马要比他的那匹白马好多了,但是我还是跟李司令员换了。你想想啊,就哥哥我这英俊相貌,那出门得骑白马才像话——白马王子吗。就是有一点,我一上马的时候这匹白马就呲牙,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它对我有意见,正准备轮鞭子抽它,结果旁边王老凿告诉我,你小子该减肥了。
王鹤和我一样,骑的也是一匹白马,这小子在马上还跟我扯文词,摇头晃脑在那里说什么这叫“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我靠,就他那皮包骨头样还飒沓如流星?我看是丧门星还差不多,哪比得上哥哥我珠圆玉润啊,哈哈。
魏元坤这小子挑选的坐骑令我大跌眼镜,他让打算跟我们一块去延安看看新鲜的王老凿帮他用马从八路那里换了两头叫驴回来,他一头,王芳园一头。他还一本正经的跟我们说:我不是一个媚俗的人,我之所以放弃骑马改骑驴,是因为我想过一种休闲的生活。我靠,骑驴就叫休闲?一看这小子就没怎么休闲过,在旅游的地方骑马骑一圈可是最少要花十块钱呢,哪像现在这样,随便骑。说他是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你见过那个旅游景点有骑驴的?
王芳园之所以不骑马改骑驴,原因很简单,她说她有恐高症,骑马头晕,害怕自己掉下来。没关系吗,你可到哥哥马上来,让哥哥抱着你吗,有哥哥这宽阔的臂膀,保证不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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