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也没有推脱,扑克,麻将,牌九,这些东西以前也都玩过,不过那个时候都是图个乐,随着物价的涨幅,一毛,两毛,五毛,最大的也就过年的时候打过一块,金额不大。
至于什么二十一点,梭哈什么的,等这种玩法传到村里的时候,叶新都找不到人来玩了,也就算是个懵懵懂懂,最多在电脑里玩玩,赢个话费。
数了十三张十块钱,说了自己的姓名,里面的甜美女生,就给叶新兑了十三个绿色的塑料筹码,能有两个大衣扣子那么大,上面有一个烫金色的数字十。
肖爱军到是没有拿钱,叶新看的明白,只见他是小声的跟里面的女服务生说这是个新人,然后对面点点头,也数了十个绿色的筹码,递给了他。
叶新这个时候才终于明白,自己好像是被人当成猪来杀了,明显就是老客带新客,老客得回扣的套路么,以前新闻里常播,叶新笑了一下,总说有点什么套路的意思。
抬头四周看了看,几个把角真的是有监控器,不过是那种老式的大头监控,心下这时有点明白过来,我说怎么不来登记自己的信息呢,只是问个名,整了半天,说不好自己的资料人家都全了。
在这个地方,手里有筹码才是真正的不慌,虽然少了点,但叶新还是觉得跟刚才相比,心安理得了不少。
肖爱军是熟门熟路,对一些自己玩的好的肯定有瘾,叶新对这里也不熟,随后就跟着肖爱军走进了一扇中间的房门。
四五十平的面积,边上有个卫生间,中间只有一张大绿长台,六个人坐在发牌人的对面。
他们的周围围了一圈人,都站在那里,不时站在这几个人的身后,押着手里的筹码,互相说着什么,叶新还不时能听到几声响铃。
进了屋的肖爱军也不搭理叶新,直奔桌台,左顾右看,好不专注。
叶新脑子里到是带着一股子新奇,上辈子也就在电脑里面玩过,现在突然变成现实,心里还真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空空当当的房间,地上厚厚的消音地毯,头上高高的吊顶,四周边角的绿植,还有那巨大的拉起来的黑红色拖地窗帘,配合着周围这种声音,让叶新都不由自主的靠上前去,好在还能保持着几分清醒。
发牌的那头一共站三个人,中间是荷官,两头站着守位置的男服务生,不让人越线。
这面二十来个人把中间那六个人堵的半透不透,本就不高的叶新,抬起脚跟,越过人缝也只能勉强看清桌上的大至牌面。
看了几下叶新才确定,这应该是二十一点,六个人前面放着九副牌,看的叶新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一个人能多要几门牌,当做这一局的对打牌。
随着荷官掀开自己的牌,结果一出,就是给赢家发筹码又把输家的筹码拿回来,同时周围跟注的人,也有赢有输,赢的开心,输的叹气,更有甚者赌咒发誓撂狠话,让屋子里众人参与的气氛越加高涨,迷失的人越来越多。
本身叶新就没有什么赌瘾,也想过去别的房间看看,但是没有熟人领路,对于赌场这里的黑色,多少有点听闻。
心里有点害怕,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就是这么一犹豫,随着众人迷恋的心态,理智和胆小又一次占据了上风。
肖爱军可能是这个地方的常客,有着自己的打法,今天筹码不多,押的小心异异,有赢有输。
叶新就不一样,想明白了事情,心就有点着急,想快点出去,又不好一个人单走,左右就是一百来块钱,不多,顺手下注反而越发的大胆,每次都是全押。
可能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几个回合下来,叶新不仅没有输光,随着最新一局的开牌,八千多的筹码,反倒赢了一万六七,成了全场最大的赢家,这让叶新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