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主子,好美啊。”
欢儿听完,双手托腮看着凌新月,原本就觉得这一片花美,没想到凌新月说完,就更美了。
“美,你觉得美?哈哈,不错,有悟性。”
凌新月刚说完,就听耳边传来:“阿弥陀佛,施主,能够把这一片石蒜说成日次美丽的故事,施主善哉善哉。”
声音回荡在山头,久久不散,只见原本还在到处游玩的人,都转身向着寺庙的方向,跪了下来。
凌新月莫名其妙的看着,这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的。
“主子,他们是要干嘛?”
大家都第一次来安然寺,对于寺里的情况都不明白,所以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一个个那么虔诚的跪着。
“我也不知道。”
就见一个沙弥,慢慢的向着凌新月他们走来,站在小道上。
“阿弥陀佛,施主,太师叔祖有请。”
其他人一听都惊讶的看着凌新月,很多离的远的人,并不知道凌新月刚才说了什么,但是离得近的人,是多少听到一点的。
都惊讶的看着凌新月,没想到凌新月的那一番话,被安然大师听到,而且还能够受到安然大师的邀请。
不过凌新月对于这一切都不知道,只是奇怪而已,自己的那一段话,居然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不过看到大家都对说话的人如此恭敬,凌新月很好奇对方的身份,究竟是何等的受人尊敬,居然能够如此大的影响。
所以凌新月自然就答应和小沙弥走了,其他人看着凌新月翻身到了小道上都忍不住制止到。
“主子。”
却见凌新月摇了摇手,让大家放心,就和小沙弥走了。
原本跪在地上的人,此刻一个个都起来,羡慕的看着凌新月,没想到一个看不起眼的人,居然会有如此造化。
“天啊,他是哪家的公子啊,居然会被安然大师请进去,这可真是厉害呢。”
岳一齐轩他们就听到凌新月跟着小沙弥一走,很多人都在讨论着,齐轩给欢儿使了眼色,就见欢儿随意去一个大婶跟前,问了句,还不等说什么,对方就把安然大师的底细全部交代了。
欢儿回来把打听的消息,给齐轩他们转述了一遍。
原来安然寺在七十年前根本就不叫安然寺,只是大齐的一个小寺庙,寺庙破烂不堪,但是正好七十年前大齐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大灾难。
整个大齐在经过涝灾之后,漫天的尸体,所以瘟疫横行,安然大师当时跟随自己的师父,在民间行走,看到这样的灾害,自然就要普度众生。
安然大师的师父为了救百姓,想要找到治疗瘟疫的方法,奈何瘟疫蔓延的太快,安然大师因为跟随自己的师父,绝心大师学医,而且在医术上也有很高的天赋。
没想到安然大师自己以身试药,自己原本没有得瘟疫,却主动去和瘟疫的病人接触之后,之后,就得了瘟疫。
安然大师把自己每日的感受,和吃了那些药都记录下来,自己每日就是和自己在拼命,终于安然大师经历了苦楚之后,病好了。
瘟疫因为安然大师的以身试药,最终整个大齐得救了,可是安然大师的身体就这么落下了残疾,原本还能行走的身体,五十岁以后,就已经无法在行走。
就这么着原本破烂的安然寺,改名为安然寺,承受众人香火,不过因为安然大师的身体,无法满足权贵们的要求,所以只是平明百姓来安然寺。
不过安然寺的情况要好了很多,香火也算鼎盛。
权贵们依旧去东郊的相国寺。
大家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渊源,不过心里对安然大师倒是很佩服,心怀天下,怪不得能够受人如此尊敬,受的,受的。
凌新月跟着小沙弥一路穿过大雄宝殿,穿过侧门,经过几个院子之后,就见小沙弥,在安然院门口停下。
“太师叔祖,这位公子已经请到。”
就听屋里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声音中带着些许嘶哑。
“你下去吧,让施主进来。”
小沙弥行了一礼,转身离开,凌新月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自己推门进来。
就见到一个双腿残疾的人,坐在凳子上,头发雪白,胡子也雪白,这怎么还有头发。
凌新月心里想着,不都是和尚吗,怎么还能留头发吗?
“施主,请坐。”
凌新月行了一个佛礼,既然对方自称佛门中人,反正自己不是,怎么都不会错。
“呵呵,施主不必拘礼,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听到这样的话。”
安然看着凌新月,笑呵呵的说着。
“施主,施主乃大齐的贵人,没想到今日居然可以让平僧见到,真是善哉善哉。”
凌新月听到这和尚这么说,心里有点紧张,自己一个姑娘,怎么可能是大齐的贵人,这些出家人,怎么都这么爱说些所谓的玄机。
“大师,我不懂你说的意思,你是不是搞错了。”
看到凌新月懵懂的样子,安然真是淡淡一笑,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师父绝心曾经说过,谁能参透这石蒜的本意,那么就是大齐的贵人,师父让我等待有缘人,没想到我还能等到,阿弥陀佛,师父让我转交给您一句话,施主既然来了,就是原本该生活在这里,一切随缘,施主请吧。”
凌新月听到这里不由得头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叫自己来就说这么一句无用的话,不过凌新月还是心理震惊,这安然的师父究竟是何人,居然能够如此厉害。
自己原本就该生活在这里,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自己的耳边,一遍又一遍,让凌新月的脑子一片混乱。
凌新月摇了摇头,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到了后山,看着大家一个高高兴兴的,无奈的自己走了过来。
“主子,安然大师给您说了什么?”岳一第一个问道。
“你知道他?”
凌新月无语的看着岳一,这消息还真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