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怎么可能对我撒谎,即使他喝醉了也不可能看错人,撞破王爷和那贱人私会,结果转头又碰到定国公世子爷,开玩笑说了两句就被割下耳朵,未免太倒霉了些。”
“王妃,您要把目光放长远。少爷现下是少了一只耳朵,但是脸上没事,终究还是一个翩翩少年郎,他的亲事不用急。何况,以后的事情说不准。万一,王爷登上那位置,您就是后宫第一人,您的弟弟自然身价更胜现在。所以,放宽心。”
想到这里,蒋元娇才稍稍舒服了些,尽管不知道这个梦想会不会实现,皇后娘娘这个位置还真是诱惑十足,若是成真,自己就能母仪天下。且让那几个小妾蹦跶一阵子,到时候一一除去。
在蒋嬷嬷的服侍下,蒋元娇睡上雕刻着鹓雏展翅的浮雕红木拔步床,蒋嬷嬷轻手轻脚熄灯退下。
今个儿,四王爷的纳侧妃宴散去之后,几个大臣又相约去城东的春风阁看热闹,其实也就是看看那些人一掷千金买花魁一笑而已。
礼部曹尚书曾经提拔过姜正勋,硬要拉他去喝两杯,姜正勋便硬着头皮去了。
回府时,已经是亥时二刻了。
贴身小厮姜忠正一手提灯,一手扶着蒋正勋。
经过花园时,旁边走出两人,是陶姨娘和她的丫头蕊儿。
“请老爷安,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头?”
“回陶姨娘,是应酬晚了,才回来。”
姜正勋的头晕晕乎乎,却还是认识陶姨娘的,“这么晚了怎么在这?”
“天气闷热,在园子里走走消消暑气。”陶姨娘柔柔道,低下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姜正勋觉得今天可能是喝多了,身上特别热,一阵微风拂过,尤其显得陶姨娘身上的味道好闻,就是那种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并且吞下去的感觉。
姜正勋燥热地松了松领口,伸出手搂住陶姨娘的细腰,“那就去你院里醒酒吧。”
“嗯。”陶姨娘扶着姜正勋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见状,姜忠只能去二太太院里如实禀报。
“老爷回来了?”
“额。太太,老爷回府恰好遇上陶姨娘便去了陶姨娘的院子。”
魏玉贞有一丝笑容凝固,很快回复正常,“那也好,今个儿老爷喝酒了吗?”
“老爷喝醉了。”
“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午歇息吧,明个儿提醒老爷起来,还要上朝呢。”
“是,太太,奴才告退。”姜忠退下了,但是心里在打鼓,自己居然眼睁睁看着老爷被姨娘劫走了。
“太太,莫气,您现在怀着身子,都七个月了。明个儿,老奴端一碗避子汤去就成。”
“嗯。服侍我歇下吧。”
而姜正勋,到了陶姨娘的闺房,就一把把人抱上床,火急火燎的褪去二人的衣物。魏玉贞怀孕碰不得,他早已憋得久了。今夜在陶姨娘的床上体会了一把年轻时的放浪,感觉自己精神奕奕,眼前的这个陶姨娘也很会伺候男人,跟以前温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放得很开,妩媚动人热情如火,让老姜动情不已。
天未亮,姜忠的声音就响起,“老爷,该起了。”
“嗯。”姜正勋应了一声,伸出手按按太阳穴,昨个儿是喝酒太多,头痛得很。
一双柔荑抚摸着他的双侧太阳穴,“这样按按,会不会好些?”
姜正勋捉住她的手,“怎么是你?”
“老爷,您昨夜说要来我这醒酒的,然后。”陶姨娘没再说下去,眼睛也垂了下去。
看着她的睫毛扑闪扑闪,姜正勋抚上她的脸,“我想起来了,是在花园偶然遇到你。伺候我起来吧。”
陶姨娘伺候他穿官袍,他细细打量着她,虽然比正妻大了几岁,却保养得宜,昨晚那一番彻骨缠绵的销魂滋味,确实不一样。他突然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哎呀,老爷,干嘛呢。”
“哈哈哈哈。”姜正勋爽朗笑着,“喜欢我来吗?”
陶姨娘低头,害羞得笑。
他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就转身大步离开,正经事上朝要紧。
下朝之后,姜忠提醒姜正勋,“爷,要不是去太太那里用早膳?昨夜,太太等您到很晚才睡的。”
“你昨夜报我睡在哪里的?”
“小的当然是实话实说。”
“什么?笨蛋,你难道不会说老爷我歇息在书房吗?”姜正勋踹了一下他。
“哎哟,老爷,还是别扯谎的好,若是让老太太知道了,非打折小的的腿不可。”
“你说了之后,太太是什么表情?”
“还是笑吟吟的。”姜忠道,其实他哪里敢看太太什么表情,胡乱一说而已。
“那就好。我们现在去太太房里。”
姜正勋来到魏玉贞的闺房,见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清粥小菜糕点。
“老爷,饿坏了吧,快坐下。”
“我昨夜未归,你该早点睡,眼睛下边都熬出青色来了。”姜正勋摸着她的脸。
姜二老爷这人吧,本性不坏,就是多情,经不住女人撩,怜香惜玉是他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