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一定会把她找出来!
突然,玉致“咦”的一声,指着地上,好奇道:“这是什么?”
清风眼疾手快,剑尖一挑,已把地上的东西拨到手上,众人一看,却是一枚晶莹剔透的圆形白玉佩。
“这佩上有字。”夏桑一笑,缓声念了出来:白......战枫?”
夜,风府。
康宁拿了喜服来让她试,才刚离去,璇玑微微奇怪,这么晚,是谁在敲门呢?巧儿是白战枫派来服饰她的小丫头,赶紧走去开了门。
“少爷?”巧儿捂嘴一笑,道:“少爷,这新郎官和新娘子可不能在拜堂前一晚见面,否则要触霉头的。”
白战枫笑了笑,一旁的五七已骂道:“呸,呸,死丫头乱说。”
“都下去吧。”白战枫道。
璇玑奇怪,“大哥,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不能......”
白战枫轻声道:“习俗是习俗,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特别是今天你又遇到陌生之人的拦截,毕竟那伙人在暗处,一切还需小心为上才好。”
璇玑返身看看床侧边的软榻,顾虑当日抓她的人来犯,这几天他便在这软榻上的过的夜,守着她,她心里一暖。
两人到桌边坐下,璇玑蹙眉道:“大哥,我现在只担心玉佩的事儿——”
今天出去的时候,在街上却突然教一名陌生男子拦下,后来,慌乱逃离,折回店里去找白战枫,不知道玉佩是不是就在那里弄丢了?
那是白粘枫在后山送她的,说两人要成亲了,她是他的妻子,有些事她应该知道。他告诉她玉佩上的才是他真正的姓名,涉及到家族的一些秘密和生死大事。
两人回来以后,她才发现玉佩不见了,白粘枫让五七回去找,却没有找到。
白战枫笑道:“街上热闹,教人捡了去也是意料中事。”
“大哥,对不住,我只怕惹来麻烦。”
“这天下白姓的多了去,你不必担心,没事的,只是当初先祖爷想杜绝一切后患,才索性把姓氏也更改了。”
“只是,那是你先去的祖父送你的满月之礼,却教我弄丢了,我......你祖父也要生气了。”璇玑咬唇不安道,撇开家族秘密不说,那也是他极珍贵的东西啊。
白战枫轻轻一笑,抚抚她的发,道:“若祖父知道你成了白家媳妇,他高兴也来不及,怎会怪罪呢?睡吧,晚了,明天还有得折腾呢,后天咱们便出发。”
“嗯。”璇玑应着,眯眸看着从窗外洒进铺了一地的月华,心底深处的不安越来越深,慌乱,惊惧,却又有种强烈的捣搅着心房的强烈情绪,她说不出那是什么,闷闷的,又钝钝的疼痛,这些,似乎是在遇着那个凤眸男子以后,便乱了......
唢呐,鞭炮,乐鼎,笑谈,喜庆的声音不绝于耳。
翌日傍晚,到龙非离领着众人去到风府门邸的时候,已过了新郎倌出迎接新娘的时间。
地上的火盆儿焰火还浓,青蓝的火焰里,朦胧着拥挤的人们的笑脸。
宾客多如潮,一个个正急步奔拥往风家大厅而去。
听得络绎不绝进门的宾客说,新郎新娘刚进了客堂,正准备给风家老爷夫人敬茶,拜天地。
宾客繁多,众人便站在门口,只待人群都进去了才进去。
玉致笑道:“幸好咱们没来得太晚,不然就错过好戏喽,这民间的拜堂成亲我还没看过呢!”
清风冷冷道:“咱们是来早了。”
“你,”玉致瞪了清风一眼,“死清风,你就爱跟我杠!”
“好了好了,别闹了,”龙梓锦笑道:“清风说的也没错,咱们本就只为吃酒而来,这晚宴可是还没开锣呢。”
这时,龙非离淡淡对身边的段玉桓轻声吩咐了几句,段玉桓颔首,转身快步离去。
除去玉致犹自大睁着一双乌眸,聚精会神地看着热闹外,龙梓锦等人都明白龙非离是让段玉桓安排禁军调配去了。
事出凑巧,似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