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说得太**裸了,要是被别人听到可怎么办。说起来,维修部虽然工作效率不是很高,但要说闹出什么大乱子,好像也没有,至少荆天宇不知道。如果真的发生过,沈志国应该会知道,但他不一定肯说出来,毕竟做了好几年的副主任,还有一年多差不多两年是维修部的实际负责人,有这么大口锅的话,他怎么也跑不掉。
所以荆天宇还是去找吴兴文,这家伙骨头软是骨头软,不过这种时候倒是挺好用的。
“维修部曾经因为干私活出过什么大差错?”吴兴文想了好一会儿,“好像都没什么啊。”
“怎么可能没有,肯定会有的吧。”荆天宇不信。
“我们维修部也就是修修机器,能出什么大差错?”吴兴文说,“公司叫我们干活的时候,机器都已经坏了,能修就就好了,不能修就换新的,能闹出什么大差错?”
“就没有那些本来不用换新机器,但是我们不好好修,结果只好花大钱的例子吗?”荆天宇问。
“就算有,现在也找不到证据了啊。”吴兴文说,“再说了,是不是换新机器,那也不是我们维修部一家说了算的,财务部要找人检查过才会批准更换的要求。要是找到证据说我们没有好好修机器,浪费公司的钱,可不是只有维修部背锅,财务部也要负责任。我们维修部背锅是背惯了的,财务部可不是好相与的。”
这倒也是,财务部是一等人,老板最重视财务部的意见,维修部想改革,肯定要先取得财务部的同意。要是一下子就把财务部给得罪了,别说改革,以后发工资都会有麻烦。
“真的没有吗?”荆天宇从另一个方向考虑,“我们维修部就没捅过篓子?”
“篓子多得是,可没什么值得说的。”吴兴文说,“好像当时派你去修那个路由器,本来必须要网络工程师才能干的。后来你不是修好了?那个路由器我都不会弄,要是你搞坏了倒是能出个通报批评什么的,可是修好了,也就是业务部那边口头批评几句,来个下不为例。”
“我也不会修啊,我只是重启了一下,它就自己好了。”荆天宇说,早知道当时就把那个路由器弄坏算了,不过也不对,当时荆天宇才刚进公司,有没有靠山,弄坏了个几万块钱的路由器,还不被人炒鱿鱼才怪。
“我说阿宇啊,我们维修部过去好几个月,公司排下来的活,你都是主力来的,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吴兴文又说。
“是啊,我也逃不过去。”荆天宇说。
“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费这个功夫了吧。”吴兴文说。
“我是主力,但又不是把工作全干完了。”荆天宇说,“那些不是我做的工作,就没有出错的吗?”
“难做的都推给你做了,剩下的都是容易做的。”吴兴文说。
“那在我来之前呢?”荆天宇问。
“事情倒是有很多,不过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吴兴文说,“好像一年多以前,刘主任修网络的时候把整个公司的网络出口都给弄堵塞了,整个公司都没法子上网,可那时候是晚上,没什么人上班,也没造成什么损失。”
“刘主任?”荆天宇问。
“以前的一个副主任,已经辞职了。”吴兴文说。
好嘛,不但鸡毛蒜皮,而且还死无对证呢,荆天宇摇摇头,这吴兴文也真是太软了,什么真材实料都不肯说。当时面对李阳平,千载难逢硬了一回,就把他身上的骨气用光了吗?想起李阳平,荆天宇又有了灵感,“李阳平做主任的时间不短,他怎么也做过几单错事吧?”
李阳平现在被撤销职务,回家等候处理,人人都能看出来他已经没前途了,至少顾家还在的时候,李阳平绝对不可能回公司。让吴兴文出卖活人不行,打死老虎总没问题了吧。
“李阳平的办公室都留在行政部呢。”吴兴文说,“具体业务统共也没管过几次。”
“那也管过几次啊。”荆天宇说。
“那些都被查过了啊。”吴兴文说。
“也对。”荆天宇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没法子?”
法子是有的,吴兴文是条泥鳅,滑不粘手,什么猛料都不肯说,别人和他可不一样。比如沈志国,荆天宇一找他,迫不及待的就爆料了,“我们维修部的差错当然很多,平均每天都要出一次小错,一个星期出一次大错。要不是我上下打点,早就不知道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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