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里面有人存在?
柴扉苦笑起来,暗道他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掌握,若是此刻遇上了敌人有几成的把握干掉对方,逃跑自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不会。
他突然想起来,既然是那两名道士在这里做法,会不会也住在这里,可是转头一想这不对啊,哪里有和死人住在一起,即使是修士,不应该找个灵气充沛风水好的地方吗。
“不管了,既然来了,不看一眼怎么放心。”
“就算里面有人,也不一定就是敌人,说不定还真是那两位道士呢。”
"也或许是逃难乞丐吧,毕竟不是不可能。"
“……”
在柴扉仍在犹豫的时候的,房门打开了,一时间的柴扉愣住了,听着耳边木门与门框摩擦的声音他有些僵硬的看去。
一直脚踏了出来,只是此刻月色照不到这里,使得看不清究竟是人是鬼,以前没有遇到鬼鬼怪怪的事情时,听人说奇怪倒还不怕,自从看到了那些天马行空的事情后,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胆子小了。
无知者无畏。
这时候的一个胖胖的道士一边走出门一边解裤腰带,看到院子里站个人,差点一个哆嗦尿在裤子里。
“师兄,有妖孽啊。”凌云子一个原本还打着酒嗝,猛地被这么一吓,说话都利索了不少。
突然间,柴扉觉得一阵窒息,似乎周身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一个人影瞬间破门而出的,一只手已经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且慢……我,是我呀,东西还寄放在这里呢!”
“嗯?是有些眼熟。”凌虚子这才这才瞧清楚了柴扉的容貌,干咳一声立马收起了一身气势干咳道:“哎呀,是金主啊,误会误会。”
一时间盛气凌人的凌虚子像是变了个人,立马的拉着的柴扉就要屋里坐。
柴扉捂着胸口,一时间还没有从方才惊涛拍岸般的惊吓中回过神,眼下就要被拉着去看尸体,一时间有些心情复杂,寻思着自己来是不是有些鲁莽了,只是一只脚刚踏入的房门,柴扉立刻被惊到了。
“你们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屋内竟然恍若白昼,屋顶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般的东西将屋子照的通亮,屋子内更是的满桌的丰盛,而在的墙壁上竟然还有会动的画卷,画卷里一名妙曼的女子含羞带怯,跳着不可描述舞的舞姿。
再看地面上,哪还有第一次来时的杂乱的,简直是一尘不染。
“我没看错吧!”
“怎么的会这样?”
凌云子提着裤子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柴扉抱怨道:“土包子,我们这些可都仙家的娱乐道具,你区区一个凡人自然是见不到的。”
柴扉并没有因为的凌云子的讥讽而恼怒,他的脑海依旧轰鸣,实在是眼前的这一幕幕让他有些不能接受,还有那托椅舞是怎么一回事,那话中的女子好像还看了他一眼。
柴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个哆嗦后,再也不敢去看那画。
凌虚子看到柴扉如此表情,好奇道:“难道柴兄小小年纪就开始戒色了不成?在下实在是汗颜的很。”
柴扉连忙摆手,半晌才忍着不舒服道:“这画卷里的美人该不会是女鬼一类吧。”
凌虚子还没有说话,凌云子倒是惊呼一声:“没想到你这凡人还有点见识。”说着凌云子就要拉着柴扉要仔细品评一番,柴扉哪里看不出的他的不怀好意,顿时一个侧身躲开了。
凌云子显然有所预料,不知道怎么的竟是抓住了柴扉的手,只是一拽之下竟然没能动丝毫,不由微微诧异。
凌虚子见此立刻的上前的将两人分开,他自然知晓师弟为什么会态度如此,饶是任何一人差点被吓尿心情都不会太好,更何况自己这师弟最好面子,没能直接动手打起来已经算是很万幸了。
出乎意料的是柴扉,竟然微微一挣,瞬间抽出手来,两名道士双眼微缩。
“你是武夫?”
两名道士眼中忍不住浮现了警惕之色,在他们眼中的柴扉是一个普普通通胆子稍稍大一些的凡人而已,此刻展现出来的力气虽然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已经超越了正常人,谁能料到是不是柴扉在扮猪吃老虎。
“我……只是力气稍稍大些而已……真不是什么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