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兄,最擅长扮猪吃老虎,之前呆过的每个地方,都不超过七日,而在凤梧郡师兄竟然呆了足足月余。
他有种感觉,吸引师兄的并不是的柴扉,而是另有其人……
柴扉很快的就来到了栖凤楼,还是白日,柴扉只得跳墙了,来到了被众人视为禁地的栖凤楼后院,看着那做即使修道之人也不敢踏足的石桥,柴扉取出一只玉简奋力扔向石桥。
柴扉的目光顺着玉简而移动,直到看到玉简触碰石桥瞬间小时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阁楼上突然传来一阵惊呼,有女子哎呦一声脑袋撞在了窗户,女人看到柴扉,顿时尖叫道:“来人啊,有淫贼……”
唰一声,栖凤楼的里突然响了一声声开窗忽的声音,柴扉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被当成淫贼,再说你一个青楼即使淫贼来了只要给钱和其他的客人有什么区别。
饶是他豁出老脸,也禁不住满嘴问候祖宗的彪悍老鸨,只得压下斗笠掩着面容,在打手来临的前一刻翻墙而逃。
柴扉简直是慌不择路,只是找了个方向便埋头冲去,直到自觉地没人跟来这才停下脚步。
是了,他突然想起,都说晚上的姑娘才是最温柔的,怪不得大家都是晚上逛青楼,现在似乎明白了。那一声声要撕了自己眼睛的美人在白天简直犹如一只只老虎,天见可怜啊……他什么都没做,就是传个信而已。
桃花源中,刚刚接到柴扉的消息还未来打开,三人唰的一下全静了下来,徐薇也没有料到周如是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大。
“你们怀疑周家灭门是我做的?”周如是的得知周府被的灭门后,对于死去之人是十分愧疚的,所以方才徐薇说出让她仔细交代周府近来事情时,周如是潜意识的认为徐薇将‘矛头’对准了她。
周如是因为某种原因,对于徐薇本就十分排斥,一时间有种难以抑制的怒火。
陈观潮只来得及收下柴扉的传讯玉简,便被二女之间的对话惊动了,暗道以周如是的性子怎么会听不出徐薇并不是那个意思。
对于这莫名其妙的怒气,徐薇也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也不是软柿子,声音顿时大了几分:“如是姑娘,平日里看你也是一个冷静的人,今天怎么像是吃了磺石一般。”
碍于陈观潮在面前,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却又偏偏是个武夫,无意间暴露出来气势压得周如是心口一滞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如是看着徐薇,眼神却是落在了徐薇身后那个男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的难以捉摸的光芒,狠狠一跺脚。
徐薇毕竟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子,看到如此模样的周如是几乎是眨眼间便恍然大悟,想到陈观川菜从周家密室出来时,眼前这狐媚子看陈观超的眼神显然不对。徐薇转头狠狠剜了一眼陈观潮,陈观潮看的目瞪口呆,免不了一头雾水。
事关周家数十条无辜人命,周如是很快冷静下来,做好心理准备,细细回想前些日子所经历过的事情。
“生意上的事情,几乎全在我一人负责,我几乎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除了几日前的去秋玄寺上香时,我的贴身丫鬟小翠落了水,因此早早回了府,天黑之前回到祖宅,几乎天天如此。”
与此同时,陈观潮也默默看了柴扉传讯的消息,只见玉简上空荡荡的只有三个大字:秋玄寺。
徐薇好看的皱了皱鼻尖,埋怨道:“大唐少寺庙,信佛之人并不多,你去秋玄寺作做什么。”
对于徐薇的埋怨陈观潮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武夫与佛道之间发生过理念之争,武夫引以为傲的强悍肉身被佛家嗤之以鼻,坚持佛门金身才是肉身成圣的正统。
周如是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心里叹息了一声,突然想起的家族的一个传统来,说道:“每逢这个月初一,周家之人必须要去寺庙上香的,若是的有心人想对付我周家的话,在那天几乎是最好的机会。”
徐薇道:“看来这秋玄寺是肯定要去一趟了。”
担心是灯下黑,陈观潮便留心周如是所说的每一句话,当下脱口而出:“你的兄弟姐妹呢,据我所知你们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恶劣。”
陈观潮继续道:“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做好最坏的心里准备。”
至于周家为什么的每逢这个月初一便要去寺庙祭拜陈观潮没有兴趣,但若真的有所谓有心人,那么说不定此刻去了秋玄寺也查不出什么重要的线索,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该隐藏的几乎都被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