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奶猫一样,轻轻蹭了蹭秦寿的腰。
秦寿眸色当即转深。他背后的长发从肩垂落下来,拂过雒妃的耳鬓,就带出脉脉的温情来。
他一把抓住雒妃的脚踝,拇指指腹摩挲了几下,哑着声音道,“公主还是有话直说的好。”
雒妃的这一动作,更是让他确定她是心有所图的,故而没说清楚之前,他决计不会动手。
谋定而后动,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这才是他的性子。
雒妃一下就清明了,她坐起身,将松垮的衣衫从肩上理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秦寿也望着她,薄唇抿成直线。
雒妃推了他一下,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后,她直接转身就出了幽谷。
秦寿跟着起身,他拍了怕衣衫,跟在雒妃后头出去了。
雒妃站在黑马面前,抚摸了几下它的骢毛,根本就是想要离开的迹象。
秦寿也不勉强,他翻身上马,又如来时般,带着雒妃回去了。
两人不言不语,谁也不肯多说一句。
赶上押运辎重的队伍,雒妃也不要秦寿抱,她自己跃下马,也并不去管旁人见着她发髻散落是何表情。
她回了自个的马车,让首阳进来伺候她拾掇一番。
押运大军继续前行,一路上恐再遭到偷袭,便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秦家军营地。
恰好,白夜那边的朱雀军已于日前赶了过来。
见着雒妃,白夜露在鸦羽面具外的星目微微弯了弯,他并不避讳旁人,单膝跪下,朗声道,“卑职见过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雒妃因着与秦寿那一桩,心绪不太好,她遂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懒懒的道,“起吧,如今朱雀军如何?”
白夜敏锐察觉雒妃眉目间的恹恹,他三言两语的将朱雀军的近况说了遍,末了又关切的道,“可是一路辛苦,公主若累了,便早些歇息。”
雒妃笑了下,“无碍。”
尔后她思忖片刻又道,“盖因驸马多年来与突厥蛮子征战不休,他对突厥的了解胜于任何人,是以本宫希望将军听从驸马的安排,切莫贪功误事。”
一句话。白夜只注意到了“将军”二字,他有片刻的恍惚,不晓得这次一见,公主为何与他要这样生份?
“卑职,领命!”他拱手低头应下,鸦羽面具下的神色说不清道不明。
待白夜出去安排后,雒妃这才前往秦寿住的主帐休息。
她本是以为,忙完回来的秦寿。约莫是会像从前那样纠缠着与她同榻,哪知,直到她沉沉睡去,她也是没等到人。
一夜无话,雒妃在营中将士晨练声中醒来,她顺手一摸边上......
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