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犯罪行为。
而且这样的地牢表示,我根本就不是一时的冲动犯罪,而是惯犯累犯,这个时候谈法律谈犯罪根本上是多余的。被绑架囚禁的人唯一能做的是,先保全自己,等待救援或者再争取机会逃脱。
“陈阿姨,小逼疼不疼?”“啊?啊!疼疼疼,啊”陈雨莲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身子前倾,手伸到她的胯下,捏着她红肿的阴唇就大力地扯动了起来,她立刻发出一连串的痛叫。
“你觉得”我压低了声音,我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先是在她的耳蜗舔了一下,她下意识躲闪,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立刻发出一声痛哼,脑袋不敢再动,然后我又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几口。
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陈雨莲的身子明显地一颤,配合她看到墙壁上那些她从未见过的器具,还有那个像牢房一样的铁笼子,这个灯光昏暗的地下室就像以前特务机构用来拷问犯人的场所,联想到一切,也不到她不怕。
其实这是罪犯一惯用的伎俩,威胁对方的人身安全,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没几个。“杀杀人是死罪,严林林,你还年轻,犯不着强奸罪只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咦,你还懂这个?”“我我以前写作需要,查过记得一些”我等她说完,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面带微笑地说道:“那你可没我懂,我也查过,记得还特别清楚,有下列情形的:一,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情节恶劣的。
二强奸妇女、奸淫幼女多人的。三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奸妇女的。四二人以上轮奸的。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我特别加重了死刑这两字:“我也不瞒你说,这里你也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上面我说的,除了第三那个在公共场合这么嚣张的外,基本其余四条我都犯了,你说法官会判我什么?”
“陈阿姨,你说我会在乎多你一个不?”在那个年代,我是很坚信有人是不怕死的,因为有太多的例子了,我爷爷的两个兄弟都是为了崇高理想而献身战场的,我听过太多的事例。
那一些人为了后代子孙,是如何押上自己的性命的,但我做不到,并且我相信大部分人做不到。
母亲怕死,姨妈怕死,小舅妈怕死,我也怕死,但话说回来,怕死有几个阶段,迷奸妹妹那会,我是抱着身败名裂(其实也没啥名)和坐牢的觉悟去做的,当然有冲动的成分。
后来的一些行为也有姨父诱惑的原因,但没有几个人是抱着送死的觉悟去犯罪的,他们有各自的理由,或者为了生活,或者是为了心中的欲望。
除了那些神经病,没谁是想着我想死然后犯罪,所以,很多只是不知不觉间,也是必然的,越过了那道门槛,通俗来讲,就是量刑到达了死路。于是,接下来的犯罪就显得没那么所谓了。
我看不透未来,我也看不透命运,我无从得知自己尚有悬崖勒马的机会,只晓得既然一错,那么就再错。
陈雨莲听到了我的话,身子又抖了起来,我这个时候拍了拍陈雨莲的脸蛋,笑着说道:“不过陈阿姨,你放心啦,瞧你怕的,你是伟超的妈妈,基本上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又怎么会杀了你呢,刚刚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啦。”
陈雨莲看着我那恐惧的眼神,显然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这虚伪的话要是因为戏耍她说出来的,我自己也觉得恶心欲吐。
我起身,转头去到角落的洗手盆,洗了一条湿毛巾,将她的脸抹干净,然后在她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再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把你杀了就太可惜了。”棍子,胡萝卜,棍子,胡萝卜。
“伟超和你是兄弟啊林林,你放过我吧我保证真的,我保证不会报警的”兄弟?那两父子都把我母亲给操了,做兄弟的能拿着他父亲的犯罪证据去胁迫我母亲供他淫弄吗?
要不是姨父,以母亲那好面子的性格,还说不准要被王伟超玩多少次呢。瞧着我往她附近搬器具,无论她再睿智,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人本能就会感到恐慌,她还是忍不住哀求起来“我不怕你报警。”
我咧开嘴笑,说道:“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杀你,好不好?”陈雨莲连忙点了点头。“不过这交易不急啊,等我玩够了先。”我把陈雨莲当成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