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其他女人的yīn道总让我感觉深不见底,但没想到小舅妈的yīn道这么容易就顶到了尽头。这个该叫子宫口吧?
“操”我那种刺激感让忍不住操了一声出来,这一声“操”后,我就忍不住对着双眼闭合,嘴巴微张一脸痴呆样的小舅妈说道“舅妈,你外甥的jī巴操进了你的骚逼里了,爽不爽啊?”
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一直以为,像小舅妈这么漂亮的人妻,下面一定会被小舅操得松垮垮的,就如同母亲那般。
相比第一次我被姨父引诱上了母亲后,早些日子,母亲被电的屎尿失禁,再无一丝反抗心里的母亲,光头给她简单的清洗后,把她从手术台放了下来,给她的脑袋上套上一个带有电线的头套。
已经惊恐至极的母亲再无一丝反抗心理,在光头的要求下,她自己掰开腿摆了个淫荡的姿势让我在她穴里射了一发,相对比下。
那会她的逼穴已经明显有些松弛了,然而我没想到,小舅妈的逼穴在我插进去的时候,却反馈着一股明显的阻力感,一个有着十来岁女儿的母亲,结婚了十几年的舅妈,yīn道居然十分紧凑!
这立刻让我想起了我有次无意间听到的闲言闲语。你知道,这个年代,尤其是在农村,生个带把子的传宗接代这种观念是多么的根深蒂固,一个家庭三个小孩是常态,有些为了追加一个男孩的生了五六个也不出奇,但小舅有了萌萌后,却没有再要孩子了,我听他们说貌似小舅因为工伤,下面已经不行了。
当时听起来嗤之以鼻,虽然不清楚为啥小舅不再多生个表弟表妹的,但从小舅妈那整天洋溢的快乐笑容看来,这种闲言闲语就是胡说八道。现在想起,却不由地觉得的确是那一回事。
“小舅妈,你逼一定很痒了吧?瞧你那骚样,让我给你解解痒吧。”我嘴巴里说着淫声浪语。
但把小舅妈给操了这种刺激,让我捅进去后,没几下抽chā我就差点射了出来,所以我没敢乱动,刚刚胡乱猜想了一下,总算适应了一下,然后我再一次挺动腰肢。
“啪啪啪啪”在我的撞击下,小舅妈那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也果冻一般地颤起了乳浪,伦理上的、视觉上的、肉体上的刺激与快感一浪一浪地涌过来。和陈瑶、妹妹那种生涩的紧凑不一样。
小舅妈的yīn道呈现出一种柔软包容,富有活力挤压感,让我将所有的顾虑都抛之脑后,我整个身体压了下去。
双手从小舅妈的腋下穿过去,扣紧肩膀,我本想把脑袋埋在小舅妈那对大奶子间,没想到她那娇小的身躯却造成了阻碍,我嘴后都能亲到她的额头了,只得放弃,专心操干起来“舅妈,我要操烂你的骚逼,你个假正经的骚货,等我操死你”我在她耳边说着肮脏下流的话,接连十几下快速的抽chā后,我再也忍不住,完全忘了原本准备抽出来射肚皮上的想法,直接就紧紧地抵在小舅妈逼穴的尽头,肉棒膨胀起来。
不断地发射着。床位摄像机的灯还在亮着,记录下了这一切罪行,但我的欲望并没有因为射了消退哪怕一丝,这可是小舅妈!三个小时的安全期如今才过去了半个小时,我还有许多时间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我将她搂在了怀里。
那娇小的身材十分适合,我用了一个把尿的姿势让她双腿分开地对着镜头,我的精液此时正从她的逼穴里缓缓涌出,我要记录下这美妙的一刻。一直忙活到深夜三点多。热毛巾,擦拭,热敷干毛巾擦干整理床褥
清理遗留物等做完这一切,确认将一切都还原之后,我亲了一口小舅妈。这种迷奸药的效果无比神奇,唯一的缺点是,她们的脸会处于一种无控制的松弛状态,看起来有些痴呆的样子,没有清醒时。
甚至没有正常熟睡时的那种神采。我突然开始有些理解姨父了,操自己的女性亲属那种快感,完全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拟的,就算美如方丽娜这种的也完全够不上。我蹲下去,脸对着小舅妈的脸,轻声说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睁着眼睛挨我的操。”
一股难以抑制的疲惫感和倦意席卷上来,我彻底放弃了操完小舅妈再上楼操妹妹的想法,再三仔细检查过没有什么问题后,拿好摄像机,关好房门,回到房间后藏好东西的我直接倒床就睡。
我又做梦了。梦里又见到了小舅妈,但却不是我梦想成真了。小舅妈在梦中撕心裂肺地哭喊,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