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句话就是。亲兄弟,明算账,亲兄弟之间。尚要账目清明。索尼。你说朕是不是要跟你家天聪可汗算清账目呢?”
“什么账目?”索尼错愕道。
朱影龙呵呵一笑道:
以扩大一倍的上述所说物资地供应量,但必须要以高价格的三成购买。要知道短时间内调集你们需要的这些东西,商人们没有巨大地利润是不会用尽全力的。”
“三成?”索尼瞪大眼珠道。
“三成并不多,朕又没有拿你们一分钱。”朱影龙笑道,他是拿不到皇太极一分钱,但他可以从卖这些物资的商人们身上抽取重税,就算抽去一成半,仍然有非常可观的利润。
“那察哈尔蒙古他们?”
“一样,朕做生意从不以大欺小,买卖公平,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朱影龙脸上浮现出商人式和气生财地笑容来。
“这个外臣一下子做不了主,需要请示一下我家大汗!”索尼完全按照朱影龙预定的思路往前走,原本以为说服大明皇帝要费很大的劲儿,却发现自己地目地很快就达成了,却似乎更加困难了,事先想好地说辞几乎一句都没有用上,自己根本是让人家牵着鼻子再走,好像根本就是来谈生意的,关键就是一个“价格”其他地似乎不成问题。
有了新式的炼钢法,钢产量迅速增长,将会迅速替代民间各式各样的铁器,以非常低廉的价格将这些铁器收购上来,再以铁器市价的一点三倍卖给后金和蒙古,这样赚钱的生意,不做简直就是傻子,当然也不必担心后金和蒙古买了这些铁器之后回炉打造兵器继续起兵犯关,因为朱影龙已经决定抛弃原来的冷兵器作战方式,打造一支全热形的军队,这就是处于异常保密中的京营新军。
年关快到了,国库又捉襟见肘了,钱不是没有,而是不能随便挪用,岳父的钱不也就是自己的钱,花一花也是应该的,皇太极小弟的钱,都是一家人,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呢,小弟孝敬大哥也是应该的。
兄弟打架,打完了还是兄弟,不管是打完了之后是哥哥听兄弟的,还是弟弟向哥哥屈服都是一家人的是,偏偏有些不安分的外来邻居,就是喜欢管人家的家事,这一年十一月底,台湾热遮拦城的红毛番子(荷兰人)与郑芝龙因要求与中国大陆贸易的合法权力的谈判破裂,双方舰队在金门一带遭遇一战,船上移民台湾的百姓死伤上千人,一百多艘大小船只被毁,荷兰人也没有捞到好处,也有一艘大舰被击沉,一百多荷兰士兵成为海地植物的肥料,虽然看似郑芝龙赢了,但荷兰人仅仅凭借二十艘舰船与郑芝龙的数百艘舰队打成平手,尤其是荷兰人先进的战舰,舷侧火炮的设计,舰船的吨位已达千吨之上,火炮装备在六十到八十门之间,反之郑芝龙的船舰,最大者不过四百余吨,火炮仅有四门到六门之间,尽管数量和舰队的总吨位上超过人家,但在质量和总体力量上比人家只低不高。
朱影龙接到这个消息,也只能叹息一口气,不管怎么样,郑芝龙打的是荷兰人,是外来的侵略者,尽管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私人利益,没有败已经很不错了,也让朱影龙看到了渡江作战的好的时机,发生这样的海战,荷兰人是不会罢休的,郑芝龙的海盗舰队能北上进入长江水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明年开春,新军装备差不多能生产出来,解决南明的时候到了,尽管他与朱影龙预定的时间内提前了,但时局瞬息万变,如果苗疆拖的太久的话,对大明的财政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负担,还有留有预算应付突发事件,所以朱影龙决定提前收拾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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