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小叮当一声接着一声的急促的呼叫烦意乱的麻姑耳朵里,更加添得她心里几分焦愁,如今自己心绪不宁,焉能想到什么应对的好办法!
“小姐,小姐不好了,大王亲自过来提亲了!”小叮当倚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朝眉毛拧成一条线的麻姑,双手不停的比划,口中却结结巴巴的道“彩礼,彩礼足足有十八大车!”
“麻姑,女儿,麻姑,女儿”小叮当话音刚落,父亲麻老官焦急的声音也从前院渐渐清晰的传了过来。
“阿爹,女儿在这儿。”麻姑走出吊脚楼,朝一路急奔而来的父亲迎了过去。
“女儿呀,这可怎么办,吴黑苗已经按照你的求亲条件取了州城做为嫁妆了,尤其他怕你反悔,把你的四个求婚条件在整个苗疆都公布了,我们现在没有退路了。”麻老官内心的焦急全都写在了脸上。
“阿爹,您暂且放心,女儿不会就这么容易输的。”麻姑银牙紧咬,俏脸含煞道。
“还有什么办法,他已经休了妻妾又打下来州,现在更是大张旗鼓的上门求亲,你提出的四个条件他已经做到了三个了,还有一个,唉”麻老官叹息一声,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着急的直搓手,急得团团直转,待会儿人就来了,都不知道怎么去应付。
“阿爹,吴黑苗假扮北朝官军,烧杀抢掠了卢溪和辰溪两城后,有没有在州城里干过同样的事情?”人在高压下,一是崩溃认输,任人宰割。二就是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和智慧,麻姑突然冷静下来,以无比镇定的眼神问父亲道,无疑是属于后者。
“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具体情形阿爹也不清楚。”大概是女儿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镇定情绪感染了他,麻老官地情绪也逐渐冷静下来了,想了一下,微微蹙了一下花白的眉毛道。
“既然是聘礼,那他应该是一个完整的东西,阿爹。我们苗家男而上门到女方求亲聘礼之中会有破烂的绢绸吗?会有腐烂的瓜果吗,会有粗制滥造的金银饰物吗?”麻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反问道。
“麻姑,你的意思是?”麻老官似懂非懂的问了一句。
“吴黑苗既然想娶我麻姑,就不应该用一个被人洗劫一空,残破不堪的城池来做聘礼,我麻姑要的是一座完整地城池和一城没有被人烧杀抢掠过的百姓,如果一座已经被烧杀抢掠过的城池,城里的百姓要知道他们被人抢了之后再作为聘礼送给我麻姑,那以我麻家的名声。能收下这样的聘礼吗,您说呢,阿爹?”
“对呀。”这正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麻老官恍然大悟。不过很快又担心道:“可你的条件中并没有说的这么详细呀,吴黑苗若是不认账怎么办?”
“阿爹,我们手头上有多少兵马?”麻姑贝齿缝隙间迸出丝丝寒气道。
“女儿,你想要干什么?”麻老官被女儿突然变化的神情吓了一跳。
“夺取州!”麻姑那张吐露着甜美芬芳的樱红小嘴中冒出杀伐决断地四个字来。
“女儿。你疯了,这个时候与吴黑苗刀兵相见,你我父女都”
“既然吴黑苗可以冒充北朝官军吓跑了管平潮。夺取了州。为何我麻姑就不可以为了解救州城内生活的苗人而出兵呢?”麻姑冷笑道。卓巴的智谋远在她之上,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既然自己谋略上不如对方,还后知后觉,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寻找对手留下地破绽,对于战争来说,卓巴和麻姑都是刚刚起步,卓巴只不过多了几十年旁观战场的经验,而麻姑则没有,所以麻姑一开始赢不了卓巴,在高压下,麻姑爆发出惊人的潜力,所以才有了如此上佳的表现。
“可州城现在明明在吴黑苗手中,那些冒充地北朝官兵都是我们苗人!”麻老官毕竟是正统的苗人,心底下不愿意看到苗人自相残杀的局面,但又同时不愿意看到女儿嫁给哪个吴黑苗,这种矛盾地情感最令人难以取舍地。
“阿爹相信吴黑苗能给我们苗家开创一片快乐和平幸福地天空吗?”麻姑反问道。
“阿爹也不知道,只是他现在是我们苗人中的领袖,他所做地一切无不得到所有苗人的赞扬,我们现在与他为敌,我们麻家还能在这片土地上立足吗?”麻老官激动道。
“阿爹,难道为了满足他的个人野心,就要陪上我们整个苗疆、所有苗家人吗?”麻姑虽然经验不足,但以她的智慧,已经看出来吴黑苗绝对不是一个满足现状的大野心家,他的贪婪,他的野心足以将整个苗疆拖入四地,如果吴黑苗真的是为了苗人的福,他就应该与朝廷谈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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