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谁会赢呀?”
众人顿时听的一愣
没有将这个消息消化下去。
“林丹汗对金人一直采取的是隐忍的态度,为何这次会这么大的魄力?”毕自肃做过辽东兵备副使,自然对金人和察哈尔蒙古自己地恩怨是知之甚详。
“这个本帅就无法回答毕大人了,我想皇上此刻恐怕也没有弄明白。”熊廷弼摇头苦笑道。
“不管怎么说,这对我们大明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林丹总不至于会跟皇太极演戏给我们看吧?”孙传庭打趣道,顿时惹的毕自肃等人跟着呵呵大笑起来。
“他们打他们的,我们打我们的,雄督。羊已经进圈了,咱们是不是该关门宰羊了。”洪承畴迫不及待的提议道,毕竟还年轻,冲劲很血气还没有完全褪尽。
“洪大人,你可比雄大帅的心还急呀,你的舰队可没有什么作战任务,李朝钦一条船都找不到,难不成他还能游回江西?”毕自肃忍不住奚落洪承畴道。
“毕大人难道就不心急了吗,一下子撤进来那么多百姓,你巴不得早点把李朝钦解决了。你好遣百姓回家呢,这两天武昌治安可是差了好多,你的府衙大牢怕是人满为患了吧。”洪承畴可不是善男信女,马上就反击回去。
“嘿嘿!”毕自肃干笑两声。洪承畴说的都是实情,人都撤到武昌城里来了,偷鸡摸狗的人也就多了,抓都抓不完。现在只要不发生人命大案,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是夜,熊廷弼将武昌城内地十门火炮集中起来。炮击李朝钦在忠孝门外的中军大营。怪只怪他的中军大营正好就在忠孝门上火炮的射程之内。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差一点就把熟睡中的李朝钦埋入黄土之中。急忙命令大军退后十里扎营,还不等消停下来,守在樊口的一个游击带着几十个残兵逃了过来,带给李朝钦的是樊口失陷的噩耗,那游击在黑夜里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攻打樊口的有多少人,随便捏造了一个五六万地数字,这下把李朝钦吓的亡魂直冒,五六万,岂不是那分兵出去的杨肇基,昨天斥候还报,杨肇基的大军已经兵临长沙城下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背后,不但掐断了自己补给路线,还掐断了退回江西最短之路。
李朝钦正在惶惶不可终日之时,他忽然聪明起来了,他想起来了,自己只是监军,不是主帅,出了事,都有李琪扛着,碍不着他半点事,当即一推二五六,将军队地指挥大权全部交给了李琪。
李琪气归气,但没有办法,接过指挥大权,好容易将大军稳定下来,算计了一下刚才被炮击的损失,乖乖,人家就放了十发炮弹,死了五百多号人,平均一发炮弹居然打死了五十多人,这也太离谱了,细细一了解,更令其吐血的事情是,刚才大乱之际,趁乱居然偷偷的千多人,死地人多数是被炮弹爆炸后产生剧烈的震动,营帐倒塌压死的,还有黑暗之中,看不清楚,被绊倒,混乱中被自己人踩死地。
对手既然有如此犀利地火器,而自己却没有,这仗还怎么打?李琪把自己分析得出地结论告诉李朝钦之时,准备跟他商量一下,提议大军暂时撤回江西九江,李朝钦的中军被炮击,心胆俱裂,心道,敌人有如此厉害地火器,打不下武昌也是有原因的,反正自己是监军,责任推不到他的头上,欣然点头应允。
“雄督,李琪、李朝钦的后军开始拔营了!”洪承畴透过心爱的望远镜借着晨曦远远的望去。
“想不到这个李琪、李朝钦这么胆小,区区十发炮弹就把他们给吓回去了。”毕自肃摇头慨叹道。
“是呀,本帅也想在武昌城下打那么几仗,好实战锻炼一下军队,岂料这个李琪和李朝钦就是不给本帅机会。”熊廷弼自嘲的道。
知兵之人都知道,只有真正从血与火的战场上走下来的军队才算的上一只合格的军队,胜不骄,败不馁,一只军队胜利得来的太容易,非常容易滋生骄傲轻敌的情绪,不但是士兵,就是将领也是一样,熊廷弼只给了左良玉两万军队,让他向西,再向南,看似比杨肇基的轻松,实则不轻松,他遇到的将会比军队更残酷的抵抗,因为西面是苗族的聚集地,苗人历来不服汉人的统制,起义,反抗不断,虽然朝廷在那里设了许多的宣抚司,以苗治苗,还建了一座边墙,接受朝廷统制的称之为熟苗,在深山中,抵制朝廷统制的称之为生苗,如今那里朝廷的力量已经失控,就看左良玉能不能重新把那里重新控制在朝廷手中了。
熊廷弼磨炼左良玉的心是好的,但用错了地方,对于苗族这样的少数民族,使用武力征服是永远难以使其真正归顺的,左良玉根本就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到时候苗人不服,他高举屠刀乱杀一气,非得把朱影龙给气死,这也是朱影龙考虑不到位的地方,湘西这块地方,他只知道匪患丛生,还没有想到民族矛盾这一块,因为历代明朝统治者都对苗族采取的是高压政策,就连孙承宗都没觉得什么不对,所以也就对朱影龙提都没提,如果不是朱影龙接到熊廷弼歼灭李琪,李朝钦部九万大军和左良玉的推进战报,他心血来潮的召来李给他讲述湘西的风土人情,李曾在哪里游历过,耳闻目睹了苗人艰辛的生活,这才让朱影龙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召黄宗羲入宫,两人密谈了近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黄宗羲就辞别父亲和好友启程前往湖广,同时朱影龙以六百里加急命令熊廷弼让左良玉遇到苗人居住的城镇,严令其不许激怒苗人,大军绕着过去,一切等黄宗羲这位苗疆特派大臣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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