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好的机会,难道让咱家就这么放弃吗,你让咱家怎么跟皇上,怎么跟太后解释?”魏忠贤对着崔呈秀不满地道。
“干爹,孩儿收到消息,数月前打败皇太极的那个雄霸被朱由检派到了陕西,他此去好像是招抚流贼为军,所图非小呀。”崔呈秀忧虑道。
“这个雄霸什么来头,你查到他的出身了吗?”魏忠贤还是很重视崔呈秀的意见地。
“北京传来的消息说此人用兵如神,生有一子一女,女儿名雄丽娘,入宫后被封为贵妃,一子,就是与我们隔江对峙,统领五万兵马的总兵雄链。”崔呈秀道。
“你说地这些,咱家都知道,咱家想知道,这雄氏一家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朱由检身边地,他们是如何被朱由检招揽到身边地,这些你查到了吗?”
“这个雄霸好像是朱由检大婚后离京的时候在路上招揽地,河北保定人士,祖籍沧州,好像是走南闯北江湖卖艺的,我们的人只查到这些。”崔呈秀回答道,朱影龙要让熊廷弼一家人该头换姓暴露在阳光下,自然帮他们安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身份,不然魏忠贤早就盯上他了,那还会到现在才去怀疑?
“一个江湖卖艺会有如此本事?崔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吧?”钱谦益不相信的冲崔呈秀道。
“江湖中人才辈出,钱大人饱读诗书,难道没有读到自古豪杰皆草莽吗?”崔呈秀冷冰冰的给顶了回去。
“不对!”魏忠贤好像回想起什么来。
“干爹,什么不对?”
“这个雄霸不对?”
“厂公,雄霸有什么不对?”
“呈秀,有这个人的画像吗?”魏忠贤问道。
崔呈秀道:“有是有,不过只是一个侧面,我们的人很难接近此人,所以得到的只是一张侧面的画像。”
“快,取过来!”魏忠贤居然有一丝紧张道。
一旁伺候的李朝钦忙走到崔呈秀身边,崔呈秀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李朝钦便飞快的跑了开去。
不一会儿,雄霸的侧面画像取到,魏忠贤摊开一看,越看越熟悉,越看越觉得这个侧面画像像一个人,崔呈秀虽然也见过熊廷弼,但毕竟不是很熟悉,哪比的上魏忠贤记忆的深刻,所以他和钱谦益都看不出这张侧面画像有什么特异之处,看了几眼之后,就觉得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怔怔的站立一旁,看着魏忠贤对着画像发呆。
“有那个总兵雄链的画像吗?”魏忠贤突然问道。
“有,东厂专门绘制了他的画像。”
“取来!”
李朝钦刚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现在又要跑一趟,没有办法,谁教自己是人家的奴才了,拿了魏忠贤的令牌前去取画像了。
“干爹,这画像有什么问题吗?”崔呈秀忍不住的问了一句道。
魏忠贤没有回答,心里面已经是巨浪滔天了,如果这个雄霸真的是那个人,那被处斩是什么人,他有是怎么从锦衣卫北镇抚司严密守卫的大狱中逃的出去,什么人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使了李代桃僵之计,调包救出了这个人?
“干爹,画像取来了。”李朝钦好像知道魏忠贤心思一般,比刚才取雄霸的画像回来的还要快上三分。
魏忠贤展开一看,惊的连退三步,道:“是他,果然是他,想不到他还没有死,死的那个人居然被人调包了!”
“干爹,您认识这个雄霸?”崔呈秀惊讶的问道,钱谦益已经听的是一头雾水了。心道,这雄霸难道还与魏厂公是旧识不成?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怎么咱家到现在才注意到呢?”魏忠贤长叹一声道。
“干爹,您说他像谁?”李朝钦指着雄链的头像疑惑的问道。
“一个死了快三年的人。”魏忠贤缓缓的道。
这么一提醒,把看两份画像的崔呈秀默然惊醒,以他的聪明,三年前死在魏忠贤手中人一一从他眼前浮现,终于让他发现了这雄链的脸与首弃市,传首九边的熊廷弼依稀有些相似,惊的他张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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