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广熟,天下足!”这句俗语说的是只要湖广的粮食下就不愁挨饿了,这句话是有那么一点夸大,但到是道出了一个实情,那就是这块古荆州之地的确是中原的粮仓。
有明一朝湖广只属一省,到了清代才分为湖南、湖北两个省份,这么一大块可是一块宝地呀,先如今只有长江以北在朝廷的控制中,朱元虽然名义上还兼着湖广的总督,但他人在四川,蜀地的事情他自己都忙不过来,蜀外的就更不用谈了。
“皇上是否有意先收复湖广?”熊廷弼看朱影龙盯着地图上湖广久久不曾挪开,忍不住开口问道。
朱影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猛的抬起头来朝熊廷弼呵呵一笑道:“就算朕有意收复整个湖广,也轮不到你这个国丈亲自出马。”
熊廷弼心中已然明了,皇上要对南动兵了,而且目的就是湖广,颇为担忧道:“皇上,福建的事情臣已经有所耳闻了,如今失去了叶老总督在南边牵制南京的伪明,除非抽调北军南下,中原腹地的卫所军恐怕没有多大的战力。”
“去看过丽娘了吗?”朱影龙答非所问道。
“回禀皇上,臣进宫就先来见皇上,尚不曾去见贵妃娘娘。”熊廷弼拘谨的回答道。
看得出来,如今他也是皇亲国戚了,照理也该封个伯爵的,这样一来,以他一个身份还不算明朗的人突然进入军机阁任第二把手也就顺理成章了,这件事朱影龙也在考虑,爵位这个东西在有君主的政体下是必不可少的,他在向如何把这种爵位变成一种荣誉象征,而不再与职位挂钩,还有朝廷也不需要为爵位增加负担。因为有了爵位不但有特权,朝廷每年还要多给些俸禄,朱影龙早就不想给了,怎么才能不给,有点玄。
“如此,朕与你一起去,顺便在丽娘那里叨扰一顿便饭,朕今天也算的上有口福了!”朱影龙站起来搓了搓手笑呵呵的道,人总不能活在悲伤阴影当中,当想明白自己现在地年纪才十八岁。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这么容易认输可不是自己的个性,于是他很快就走出来了。
“微臣遵旨!”熊廷弼俯首道。
在皇宫内,朱影龙坚持不坐轿,每天坐那么长时间,不走路活动一下,恐怕自己这个皇帝到头来也是一个短命的鬼,除非特别长的一段路,他才会动用那个龙撵,否则一般的就是前面两个太监值事。后面徐应元和八个大内侍卫跟着,天气热、下雨、下雪的时候多个人撑个盖头而已,简简单单,当然这是在宫里。出宫那还是要讲排场的,没有办法,他不讲,百官怎么看。怎么想?自嘲一句,入乡随俗吧。
“皇上驾到!”
景仁宫内凡是听到这个声音都立刻跪了下来。
“都平身吧!”朱影龙狠狠的瞪了徐应元一眼,谁让你喊的。本来想给熊瑚一个惊喜。现在都让你给搅黄了。徐应元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屁股,眼神畏缩了一下。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这一声大喊果然惊动了给胎儿做胎教地熊瑚,不用说,这是他这个皇帝的主意,因为这个时空也只有他知道胎教这么个东西,因此当仁不让的传授给了熊瑚,这让怀孕每天无所事事的熊瑚终于找到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可做,即便姐妹们不在一起,她也不会觉得无聊寂寞了。
熊瑚领着自己跟前伺候的宫女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朱影龙忙上前参拜道:“臣妾叩见皇上!”
五个月了,肚子已经挺起来了,朱影龙可舍不得让她跪下去,当即一个劲步走上去,将熊瑚下跪的身躯扶了上来道:“丽娘呀,朕不是跟你说了嘛?你怀有身孕,不要这般对朕见礼!”
“皇上,臣妾”
熊瑚还没能往下说,就被朱影龙蒙住了眼睛道:“丽娘呀,朕今天带了一个人来看你,你猜猜他是谁?”
熊廷弼是被朱影龙下令站到自己身后,不准让熊瑚看到脸的,熊廷弼也想给女儿一个惊喜,自然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不就是爹回来了吗,丽娘早就知道了。”熊瑚嘻嘻一笑道。
朱影龙拿掉蒙在熊瑚眼上的手,惊讶地道:“丽娘,你是如何得知的,国丈大人可是一进京就先来见朕了!”
熊瑚凑到朱影龙耳边低声道:“你们男人身上都有一股味道,爹赶了这么远的路,一定没有洗澡,身上的这股味道更浓,臣妾一闻就知道了。”
朱影龙大大惊讶了一把,想不到熊瑚还有这认人地本是,鼻子岂不是比上狗了,呸,呸,丽娘怎么能跟狗比呢,由此大规模培养军犬、警犬用来追踪、抓捕敌人和罪犯就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而被皇帝脑海中这么灵光一闪就诞生了。
“那朕身上是什么味道呢?”朱影龙刨根问底的道。
“臭男人,当然是臭味了!”熊瑚在朱影龙耳边嘻嘻一笑,呵气道。
熊廷弼莫名奇妙的看着皇上和自己地女儿,看他们两个咬着耳朵,脸上全是笑意,非常恩爱的模样,心中那块石头有些稍稍回落。
“来人啦,请国丈大人下去沐浴更衣!”朱影龙突然脸色一正下旨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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