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闪开一个通道,刚刚的竹林女主人带着两个看不出年纪的男子慢慢的走过来。“大家散了吧,贵客临门是有别的事情。不要打扰他们。”后面一个男子看着这里这么多人,微微皱了皱眉,说出了这番话。
可能这个人在这里应该是很有威信,一句话,刚刚聚集过来的人散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女主人和两个男子。
“不好意思,让贵客见笑了。”女子向高鹤和冰煞口头上道了个歉,转而介绍:“这两位是我们禁忌竹林的长老,对阵法很有研究,刚刚你们的问题需要他们一起来探讨。”高鹤和冰煞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既然人家是专家,那么肯定是要把那些信息给人看的。女子这么带过来,显然是很得体,要征求他们的同意。
“辛苦大家了!”高鹤知道这次拜托别人,而且在外面甚至可能给人造成了一些麻烦,嘴上很是客气。
“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在哪里现的?”两个长老好象也是阵法痴迷者,上来没有别的废话,直入主题。
高鹤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只能很是简略的回答:“是在一个新的星球上。”具体是什么星球,却一个字没有透露。
两个长老也不以为意,其中一个再次看了看之后:“这些应该是已经动过的阵势,因为没有阵法的主持人,所以靠属性晶石来提供阵法运转的能量。如果遇上修行者,只要小心一些,不会有任何问题。不过看这些阵法遗迹的破坏程度,应当是造成了很大的伤亡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到底是在什么星球?”
一听就知道他们根本不知道外面生的事情。登陆星球生过重大伤亡的情况,除了能源星球,还会有别的选择吗?这些人躲在这里不问世事,难道就是在一心的修炼?和冰煞一样,想追求更高的境界?
尽管他们都已经猜到了这样的情形,但高鹤还是不能实话实说:“抱歉,这是军事机密。”
女子好象有些着急,但还是忍了下来,等着两个长老说话。两人互相看了看。突地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们的贵宾令牌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个,好象更加不能说,高鹤只能再次保密:“抱歉,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你们根本不知道禁忌竹林的规矩,而且也不知道这令牌的作用,给你们令牌派你们来的人难道什么都没有说吗?”女子不死心,还在追问。
高鹤摇摇头,说话的这段时间,冰煞一直静静的坐着没有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竹林的三人再次交换了一下眼神。好象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女子转向高鹤:“我们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资料,但是,希望你们能够帮我们一个忙。”
“能知道要怎么帮忙吗?”冰煞一直没有什么提示,高鹤也只能一个人面对。
“告诉你们这些东西在什么地方现的,”女子的眼神很坚定,好象是对这个志在必得的样子。
能源星球上的事情在公众当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伤亡人数如此的巨大,就算是想不知道都不太可能。除了在这些与世隔绝的地方才会有这样的问题生。高鹤盘算了一下,这些人只要随便到普通人当中问一下就可以知道真相,他们已经猜的差不多,除了巨大的伤亡背后有一丝更大的阴谋味道之外,其他的早已经公示天下。
想了想,上面既然让自己全权调查,估计也有这样的临时处理权限。虽然已经决定告诉他们,但高鹤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们一下:“如果你们能够对此保密地话,我可以告诉你们。”
三人一听,毫不犹豫的同时举手誓。这样的仪式让高鹤有些不解,难道这个所谓的誓言对他们来说这么神圣吗?只有冰煞清楚,只要他们誓,他们一定会遵照誓言的约束。
接下来,女子开始给高鹤和冰煞介绍他们手中的资料。
先,这些东西确实是法阵的遗迹,而且按照两个长老分析,是一组连锁的法阵,动的时候同时动,覆盖面十分的庞大。按照这些搜集到的资料显示,这么数量巨大的一组法阵,足以影响类似地球大小的一个星球。这点倒是经过了证实,当时整个星球上的动物全数狂,和他们猜测的完全一致。
另外,根据他们的分析,这些法阵有两个作用。一是制造幻境。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其他的动物,全部有效。而且幻境并不象竹林外的那个幻阵,充满了血腥的诱导。这一点,也经过了证实,至少高鹤在能源星球上亲自感受过那样的滋味。
而另一个作用,据两个长老分析,就显得有些歹毒。这些法阵会自动搜集死者的灵魂,并将他们束缚起来,供给某些人用以炼制歹毒的法器。
只凭着残破的阵法的遗迹,他们就可以猜的这么精准,和当时在现场亲眼见过法阵的残凤等人猜测的一模一样。看来,他们是真的认识这些法阵。
追问可能的布阵者的时候,女子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低头告诉了两人:“阵法很像是出自家父的手中。”
高鹤一惊:“禁忌竹林不是不许随便出入吗?怎么会有人出去?”问完才觉得有些不妥,人家是家主的父亲,想要出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看高鹤的表情旁人就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女子抬头:“如果你们肯用令牌,我们可以把所有的事情据实相告。”
冰煞倒是毫不含糊,直接把令牌扔了过去。反正,如果竹林还是那样的规矩,再来一块有的是机会。况且,高鹤手上还掌握着一个诛天灭神大阵的破绽,想要交换一些情报,也是很容易的。
“家父是上任家主,自从冰那个人闯进竹林,得到令牌后,家父就辞去了家主的职位。小女子执掌门户已经有五十余年。”接到令牌,女子一副放松的神情,开始对两人讲述。
“三十年前,有人拿着另外一块令牌来到这里,要求家父出山帮助进行一项阵法研究。这一走就是几十年,至今没有家父的下落。因为竹林的规矩,也没有机会出去寻访家父,也不知道生死。直到今天,才现了家父阵法的痕迹。”说到上任家主,女子很是有些悲哀。
“你能肯定?”这是冰煞在问。
女子点点头:“家父在阵势中已经留下了独特的记号,而且你不觉得这些幻阵就是脱胎于竹林外的幻阵吗?”这点高鹤看不出来,不知道冰煞是不是也同意。
“带走你父亲的是什么人?”这才是高鹤要了解的重点。就算知道了谁是布阵人有什么用,真正的凶手是在后面指挥他的人。
“不知道,来人是替人传话,和你们一样,带着令牌来的。”女子一边回忆一边叙述。
“那块令牌的得主是谁?”这才是重点中的重点。
“说不清楚,那块令牌是在数千年前出的。知道具体是谁的人早已经都不在了。令牌是真的,我们都验证过。”数千年前的令牌,至少说明禁忌主林已经存在了数千年之久。女子这么说,现在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高鹤和冰煞都有些傻眼,现在不能说没有收获,但是和没有头绪也没有什么区别。正要继续追问,女子忽的开口:“小女子冒昧,希望两位能答应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