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心中一痛,自己就这么恐惧吗?他垂下头,失落地解释,"不放心你,就上来看看。"
御雯只觉得口渴无比,伸出手,去端床侧的杯子。
御风正好离得近,就端了下来,只是杯子已经空了,没有半点水。
"你等一下,我去接水。"御风说了一句,就急匆匆地向客厅走去,饮水机在那里。
御雯将头埋进膝盖内,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刚刚她又做梦了,梦中御风将她扯进手术室内,面目狰狞地逼着她打胎。
她分明知道不能要这个孩子,可是梦到有人逼着自己打胎时,她又恐惧不已,都说梦由心生,难道潜意识里,她真的不想流掉这个孩子。
御风端着水坐到她身旁,将杯沿儿凑到她嘴边,轻声道,"水是温的,快喝吧。"
他的动作这般亲昵,语气这般轻柔,让她竟然不能接受。梦中,他的脸分明狰狞而可怕。
她双手握住水杯,道了一句,"我来。"动作和语气,都疏离而冷漠。
御风黑如点漆的眸中又是一暗,五个手指松开了杯子,终究,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
她喝完水,吃力地伸着胳膊绕过他的身体,将杯子放到桌上。
"我想休息了,御总,请您离开吧。"她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御总现在"御风"她都不叫了,直接叫自己"御总"
他的心中一片悲凉,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最初。
他神色悲哀地抿了抿嘴唇,问道,"御雯,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御雯默不作答,将身体转向另一侧,枕着胳膊闭上了眼睛,仿佛是对他厌倦了,没有耐心了。
他心中一痛,无力感在四肢蔓延开来,到底,他该怎么做。
他走到床这边,脱了皮鞋躺在她身边,"晚上我睡在这里,或许,你就不会做噩梦了。"
即使她这么冷漠地对他,他还是不想离开,想着单单躺在她身侧,心中也会感受到许多慰藉。
他扯了一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眼睛盯着她的脸。
御雯却猛然睁开眼睛,打开卧室的灯,冷硬地指着门道,"总经理,请你出去!"
御风一惊,脸色慢慢地颓败成灰,他缓缓地穿上鞋,默默地离开了。
事情到了这种程度,他还能怎样
第二天一早,她就打的到了医院。做完b超后,医生拿着结果告诉她,"孩子已经两个月大了,你要不要看一下图片?"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回答说,"不要。"唯恐自己看了,心会变软,改变了当初的决定。
医生眯着眼睛,又问道,"你有什么病史吗?"
病史?她皱了一下眉头,医生怎么会这样问。
"只是有些肠胃炎,其他的没什么。"
"妇科类的呢?"医生又继续追问。
"也没有,只是来月事的时候,经常感到腹痛,而且特别强烈。"
"出现这种状况多久了?"医生的脸色凝重起来,一双眼睛闪烁着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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