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雯面如死灰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她倒是想安分守己地做一辈子秘书,但是别人会允许吗?
御董事长,李素婉会袖手旁观吗?
他们不会觉得她心怀不轨,另有所图吗?
御风看着她面无表情,事不关己的样子,刹那间俯下身,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下唇。
自己那种心痛的感觉,也该让她品尝一下!
御雯躺在车身上,任他将她的下唇咬出血,即使感受到了痛楚,也不发一声。
她对御家来说,就是一个不名一文的工具,御风,他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吧。
御风见她依旧纹丝不动,更加怒不可遏。
他用手掐住她的脖子,扼住她的咽喉,凶恶地看着她,"御雯,你是想死吗?"
她听后,唇畔绽放一抹苦笑,喉咙里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你掐死我吧。"
但她越是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御风越是生气,他加大手上的力道,咬牙切齿地说道,"别以为我不敢!"
御雯最后用凄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他掐死自己吧,这样,她就解脱了。
她就再也不用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冻得浑身失去知觉;
就再也不用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时时想着和御风保持距离;
就再也不用担心嫁给一个陌生的人,夜夜和他同床异梦。
她的眸中,充斥着彻骨的悲哀,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御风心中一凛,猛然将她拉开,开着车飞速地离去。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爱着眼前的人,眼前人却不爱你。
你想要为眼前人扛起苦痛,眼前人却不肯向你打开心门。
爱情两字,真能让柔肠百折,心魂俱伤啊。
御雯趴在地上,眸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一滴连着一滴地落了下来。
如果真的可以选择,她宁可饿死在孤儿院里,也不想这样煎熬地活过一天又一天。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了,御雯也得照常加班。
但临近下班时,她的腹部传来一阵阵剧痛,痛得她浑身抽筋。
她整个人蜷缩在位置上,双手紧紧地环着腹部,以减少自己的疼痛感。
今天是她来月事的日子,但是天气越来越冷,她的生理痛也越来越厉害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她被关在地下室冻了几个晚上,所以腹部痛起来,简直要了她的命。
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咬着牙,踉踉跄跄地站起身。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就是自己痛死,也没人来帮忙,她要去看医生才行。
她咬着牙乘电梯下到一楼,但是出了电梯,再也没有力气向前迈步了。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多好,即使那个人不是春闺梦中人。
她靠在墙上,泪眼朦胧地望着天花板,痛苦而无助。
本来御风是在加班的,但想到李素婉可能来找他,反而想早些离开。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她的反感那么明显,她却死皮赖脸地粘着自己不放。
这一点,御雯正好和她相反。
怎么又是御雯,自己能不想御雯吗?
他锁上办公室的门,拿着钥匙乘上了电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自己掐着她的喉咙,她居然不反抗,仿佛厌倦了这个世界,恨不得早日离开。
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出了电梯,一串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传入他的耳中,让他的心弦一下子绷紧。
"是谁?"他警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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