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眼,“我说寿卫国,你一个大男人做出这幅表情,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你个头,”寿卫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怒眼瞪局璋,“别净扯没用的,那孩子怎么样了?”
不过是个称呼而已,自己竟然责怪起丫头来,寿卫国心里有些不自在。
局璋一脸无辜:“不知道啊,还在抢救,我交了钱,剩下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寿卫国冷哼:“你把孩子送医院的,你说不关你的事,你觉得可能吗?”
“哎,寿卫国,你不会报警了吧,你可不带这么坑人的啊,”局璋犯急,“明天除夕,我还想回家陪老婆孩子呢,不想陪警察。”
他转向沃琳:“沃琳妹子,他这人蔫坏蔫坏的,你可不要学他,等下警察来了,你给我作证,不关我的事,我就是一个帮忙跑腿还替人花冤枉钱的。”
沃琳问寿卫国:“卫国哥,你真的报警了?”
寿卫国道:“本来我想看看事态发展再决定是否报警的,既然这家伙这么急着陪警察过年,那我现在就报。”
听到沃琳这一声“卫国哥”,寿卫国突然觉得心里十分地熨帖,就更不想放过局璋这个乱说话的家伙了。
他心里很清楚报警之后会给沃琳增加什么麻烦,不过有他在,他倒不担心。
男孩被从手术室送进病房时,警察也到了,医生告诉警察:“没多大事,就是冻着了,不过这是送来的早,要是送来得晚,可能就出大事了;还有,这孩子长期营养不良,体质很弱,可能睡的时间会比较长。”
男孩还没醒,警察无法问话,就先挨个儿单独问沃琳、寿卫国和局璋。
沃琳说了当时的情况,警察反复询问过细节后,又询问了沃琳的住宿地址,以备警察随时找她核实情况。
“跟我呆着吧,现在情况不明,你一个人不安全。”寿卫国没让沃琳走。
男孩不可能平白无故以那种姿态出现在山上,而且还长期营养不良,这一切的起因是什么,寿卫国先不去管,但沃琳救男孩,就是无意间介入了这事,他怕沃琳被报复。
沃琳没有拒绝,她现在心里有点害怕,有熟悉的人陪着她,心里也能踏实些。
马上要过年了,医院有空出的病房,有局璋这个八面玲珑的人在,护士很快给三人安排了两间病房,沃琳一间,寿卫国和局璋一间。
沃琳心里苦笑,自己健健康康,没病没灾的,除夕前一天晚上却在病房度过。
预想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沃琳静静躺在床上,深夜还没有睡着。
沃琳病房门外走廊上,寿卫国闭眼静静坐着,谁也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醒着。
值班医生和护士有心提醒他回病房睡,可他周身的气场给人以无形压力,值班医生和护士几欲张口,最后还是放弃了。
“这人是谁呀,比咱们局长看起来还有派头。”
“谁知道呢,我看着这人都有点发怵。”
守在男孩病房门外的两个警察嘀咕。
他们询问寿卫国时,寿卫国说他自己是个生意人,平时接点给人装修的小活,具体这个身份是不是真的,已经有人去核实了,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