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二十万,不可置信地看着强子:“什么?一百二十万?!”
强子这会儿哪里还管得了陈文啊,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这个男人明明就什么都知道,现在就好像逗老鼠一样逗着他们。
他还不想死呢,虽然拿了五十多万,可是死了,他什么光都沾不上。
“我说我说!是秦芷茹,秦芷茹,秦家大小姐!”
终于有人说出来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也都在算计着出去之后要把强子怎么样了,陈文看着强子,眼神更是恨不得将他吃下去。
强子捂着自己被割掉了耳朵的那一边,一边爬过去捡起自己的耳朵一边不要脸地回瞪着陈文:“文哥,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跑前跑后的,拿你一点儿辛苦费算什么!”
陈文几乎一口血喷出来,他们几个都进局子蹲了将近半个月了,他就打了个电话送了个礼,最后拿的钱却是他们的十倍!
要不是现在情况危急,陈文现在就想过去把他的另外一只耳朵也给割下来。
男人直起身,扫了他们一眼,转身一步步地走到门口:“录音。”
既然已经说了,接下来的录音四个人也就不反抗了。
录完音那些人还真的就放了他们了,甚至还给了他们一辆面包车让他们回去。
陈文和剩下的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打算回到市区在把强子吊起来问出那五十万的下落,所以这时候也没有人争执,大家都爬上了车软软地瘫着,他们甚至不相信那个男人就这样放过自己了。
男人确实是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们,车子开到一半,开车的那个人就发现刹车失灵了。这一片都是山路,大拐弯多的是,刹车失灵了,不会开车的人也能预想到后果是什么。
“文,文哥,刹车刹不了啊!”
“什么?”
陈文刚闭上眼睛,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疯了。
只是这情况持续不了多久,因为车子直接就在一个大拐弯飞出了山下。
秦悦歆看着电视上的新闻,不禁叹了口气,这开车真的不能掉以轻心。
陆晨安从浴室出来,自己爬上了床,伸手一把拉过她,“看什么?”
她现在已经习惯了陆晨安经常突如其来的亲昵,她也没有挣开,就任他一只手从后背贴着自己的腰抱着自己。
扭头看了他一眼:“新闻。”
“有什么大新闻吗?”
她看的是地方台,一般没什么意外都不会有什么大新闻,除了一些上了央视的新闻转播。
“没什么。”
他一边卷着她的头发一边吻着她的鬓发:“刚才你叹气了?”
她回头看着他:“是啊,听说在在鹿山那边有辆车子翻下山去了,砸了稀巴烂,里面四个人,无一生还。”
“啧啧,这么严重。”
“是呢,以后你来接我,千万别让司机开快车。”
他含糊地应着,唇瓣却是专注在她的耳际。
“走了吗?”
她上个星期来了大姨妈,陆晨安一整个星期没能碰她。
她被他问得脸发红,伸手推了推他,他却不依不饶,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含着她的耳垂又咬又吐的,秦悦歆被他弄得有些酥麻。
他停了停,松开了她的耳垂,舌头微微舔了一下:“歆歆,走了吧?”
虽然是问着的,手却已经顺进了她的一把。
秦悦歆已经被他弄得情动,闭着眼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走,走了。”
“啊——!”
她刚说完,整个人就被他抱在了大腿上,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
他粗喘着气,急切地允吸着她的一切。
秦悦歆觉得陆晨安什么都挺好的,就是那方面的需求有点儿过人。
不过她也没有其他的经历,也没有办法判断,或者说,这个年纪的男人在这方面其实都是比较旺盛的?
秦悦歆不小心走神了,陆晨安突然之间将她抬了起来,完全的分离,然后又重重的交接。
这重击让她整个人一颤,浑身都软了。
可是陆晨安还不放过她,低头咬着她的小子儿,她禁不住叫着:“晨安,呜呜,别,啊!”
男女之事上,哪里来的要和不要,都到这地步了,女人多数也是口是心非。
秦悦歆被放过的时候已经大半夜了,幸好公司已经开始放年假了。
十二天的带薪年假,从昨天开始放的。
而他们市场部一般都会请假,因为市场部的人五湖四海的,回一趟家不容易,许多人都会请多一个星期的假,回家好好玩儿了再回来拼命赚钱。
秦悦歆倒没什么牵挂了,秦家她不用回去,公婆也没有,妈妈再十年前就病逝了,外公七年前也离世了。
她什么都没有,只有陆晨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