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霍文靖火气上顶,脱口回敬了句:“我操你娘!也是咱的口头禅。”空气顿时紧张,霍文靖抑制不住要上手揍这个无赖。
胡广源瞪直眼,目露凶光,伸手去腰下摸枪。霍文靖眼疾手快一把制住他,毕竟霍文靖在军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
谁想胡广源忽然咧嘴一笑,噗通跪到霍文靖面前,大叫一声:“爹,您就俺亲爹呀。您操俺娘,您就是俺爹了。”
一句话周围围观的士兵都忍俊不禁,霍文靖哭笑不得,这种无赖,简直令人无可奈何。
胡广源拍拍霍文靖地肩说:“啊,老霍,别气别气,我老胡就这么个糙人。”
说罢招呼弟兄们去刹滚麻杆,身先士卒的一咬牙扎了下去。
那平日没经过训练不得要领的,一滚就是扎得浑身鲜血。众人见长官带头,也只得鬼哭狼嚎地跟了滚过去。
士兵扶起浑身是伤呲牙咧嘴的胡广源,低声问:“旅长,怎么样?”
晚上,胡广源拉了手下地将官喝酒,几杯烧刀子下肚,痛苦地说:“你们今天都看到了?他霍鬼子猖狂的要操我娘,我都忍了。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保住咱们这个旅地番号,为了保住兄弟们的饭碗。你们要给我好好干。兄弟们纷纷咬牙发誓定不辜负胡广源的仗义。
演习过后,胡云彪将子卿叫到自己房里喝小酒。
子卿近来难得有时间跟父亲吃顿安稳饭。
两个月来子卿苦心经营的东北军,呕心沥血的付出已经看出了成效。
“爹,跟您说件逗乐的事。那个钱宁的张继组,您是知道的
胡云彪叹口气:“这子孙不争气,气死老子呀。”
又仔细端详了子卿说:“小顺子,爹是看出来你出息了,这讲武堂还没白读,你脑子里这些花花玩意是多。爹这份家业迟早是你的。好好干!”
“爹,其实荀世禹为什么这么嚣张?还不是他有一批河南军校出来的有知识的军官。咱们利用好讲武堂,一样能打过他。如今航空大队也建立起来了,以后就不怕他直隶兵马了。”
胡云彪看着聪颖的儿子,乖巧的为他满着酒,迟疑的说:“你那个,那些老叔们,你也照应些。毕竟是腿脚不方便了,你别干得太狠了。比方你汤大爷,当初不是他救你,你小子有小命呀?”
“爹,这一码是一码。爹念旧情,可以把他们养起来,但带兵打仗是见血掉脑袋的事。一将无能要累死三军的。不能拿这个开玩笑。“嘿,你小子就是话多。看把你狂的。这过去那么多年,你爹不懂你那套,这江山不还是打下来了。”
“爹,现在年头不一样了。”子卿劝说。
“你那个霍鬼子,你要好好辖制他一下,现在很多人都在告他专权
“爹,”子卿打断父亲的话:“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孝彦是支,命令都是经过孝彦的手下去的。有问题孝彦全权负责,孝彦担着。霍先生不过是替孝彦办事,别不敢惹我就拿霍先生说话。”
子卿翘起嘴,一脸的不快。
“你小子,我也看那个霍文靖不是个好鸟。看他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人缘差就会帮你得罪人,没有人支持你,你将来怎么坐江山?”
“笑脸相迎的未必是能干事的,孝彦不用。”子卿骄傲的说。
胡云彪敲了儿子一个后脑勺说:“看把你狂的。”
子卿抚弄着头,笑了说:“爹,儿子心里有数。霍文靖怎么样您别管,儿子能辖制住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