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
安娜虽然大脑不太好使,经常被秦若当枪使,这会儿她也隐约感受到秦若想要说什么了。
她拉着秦若的手,眼神十分凝重,“若儿,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把我救出来了?”
秦若眼神闪躲了一下,她咬着唇,眸中泪痕点点,明显不愿意说,“你就不要问了……”
“不!若儿,告诉我!”安娜突然态度强硬起来。
秦若心中无比得意,她要的就是安娜如此坚定强硬的态度。
“我……我不想说……”
秦若越是犹豫越是闪躲,安娜就越发执着。
她扳过秦若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泪光比月色还要晶亮。
“若儿,告诉我!”
她应该能够猜到了几分。
秦若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半推半就,不情不愿,闪闪躲躲地开口,“我找了监狱长,让他放你出来的……”
“监狱长这么好说话?”安娜眼神探究。
秦若咬唇,“我……我跟他做了一场交易……”
“什么交易?”安娜不依不挠。
“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我……我陪他一晚,他……”
“若儿你……”安娜尖叫一声,似是万分不可置信,她眼眶红红的,像是无比感动一样。
安娜抱着秦若,心中下了决定。
她的眼神如同森林中的眼镜蛇一样,带着无尽的狠毒,从地狱深处渐渐渗出,侵蚀了点滴光明。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安澜,我不会放过她的!”
此时,秦若心中早已笑翻天了,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安娜安慰秦若,“若儿,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白奉献出自己的!”
“可安澜……”秦若装模作样地犹豫了几分。
安娜已经被秦若彻底洗脑了,她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安澜算什么!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再次掉入地狱!”
安娜从来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十几岁时她可以毫不手软的把安澜送进黑市,七年之后,她的心更加魔化。
安娜狠毒,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只是她平时被安城和许霞玲护着,很多事情不需要她出手,所以造成了看上去天真善良的假象而已。
*
f国,花家。
安宁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沙发上那两位无比优雅而又和蔼可亲的老人。
花夫人捻起手绢不停搵泪,花老先生儒雅清贵,即使上了年纪,头发花白,依旧可见他们年轻时的矜贵和雅致。
花祭夜坐在安宁身边,温柔道,“宁宁,这两位是外公和外婆。”
“外公外婆。”安宁看了花祭夜一眼,开口喊道,声音带了几分哽咽,还有几许委屈。
她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姐姐安澜一个亲人,可世事无常,她还有哥哥和外公外婆。
“好好……”花夫人和花老先生两人频频点头,眸中眼泪点点。
二十多年不能见过女儿,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早已天人相隔。
幸好上天对他们还算不错,在他们有生之年虽然无法再见女儿,却可以再见女儿的后代,可以再见外孙和外孙女。
花夫人拉着安宁的手不愿松开,一个劲儿抹眼泪。
安宁觉得,自己有种林黛玉进贾府的感觉。
“外婆,再哭就不漂亮了……”相比于安澜,安宁还算比较会安慰人,“外婆,幸亏您先见到的是我,要是姐姐在,见到您掉眼泪,她一定会手足无措的……”
被安宁这么一调侃,花老夫人顿时破涕为笑。
她擦擦眼角的泪痕,拍着安宁的手,又哭又笑,“好好!外婆不哭不哭……”
安宁拥抱花老夫人,“这样才对!”
花老先生儒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对花祭夜道,“什么时候带澜澜回来?”
花祭夜双腿交叠,优雅十足,“暂时不急,澜澜身份特殊,再加上安家刚刚垮台,很多事情需要她处理。”
花老先生眉峰一挑,“既然如此,你不在a国帮衬,回来作甚?”
花祭夜无辜地摸摸鼻子,他这是被以自己为豪的外公嫌弃了吗?
不忍心见到自己的哥哥被外公为难,安宁抢着解释,“外公,这不能怪哥哥。姐姐是银狐队长,她无法轻易离开a国和帝都。”
花老夫人惊呼,“天哪!澜澜就是银狐队长,那个国际特种兵中的不败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