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能力,在这个时候说不,然后转身坚决离开。
尽管他从前有跟这个人亲热无数次,但是过去了那样久,他就像第一次那样充满期待和恐慌,但是该怕的还是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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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夫人坐在室内,她刚做了一场噩梦,额头的发丝像是被水沥了一遍,室内传来粗重的喘息,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下楼。
万叔应该去了新加坡才对,靳夫人看见他时很是疑惑,万叔拎着箱子走了回来。
“老万,”靳夫人抬步上前,左右看了看,确定他身边没别人,“你不是去新加坡了吗?”
万叔叹了口气,放下行李箱说:“不去了,家主被人叫住了。”
万叔也很郁闷,靳泽说不去这就不去了,以前哪有事能绊住他的步子。
“谁?”靳夫人皱眉看着他,心中隐约有了答案,但还是要从万叔的嘴里确定一遍。
“云先生。”万叔没有隐瞒,也没法隐瞒。
靳夫人顿时变了脸色,她对云肴没有什么天大的意见,那是以前,现在,她身为一个母亲,又怎么能接受让自己的孩子自相残杀的人继续周旋在二人之间?更何况还影响了靳泽工作,结合方才的噩梦,靳夫人提步就朝副楼走去。
“别,夫人……”万叔上前拦住了人,无论靳夫人现在有什么想法,万叔都知道不适合跟靳泽见面,他劝阻道:“家主现在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靳夫人面色铁青,“他有时间见旧情人,没时间见我这个妈吗?”
最近靳家太闹腾,发生的事多,靳夫人的心情万叔是可以理解的,为母心切,靳辰刚发生那样的事,怎么可能让靳夫人袖手旁观呢?
万叔没有理由再拦她,靳夫人闯了过去,直奔副楼。
她并不知里面在上演什么火热,但她刚到靳泽的楼层,房门便正好打开,里面走出的靳泽上身只披了一件西装外套,内里空无一物,结实的胸肌还能看到绯色与薄汗,而下身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休闲裤系在腰间。
这状态一眼便知里面在上演什么。
靳夫人气急败坏,又难掩羞躁,这毕竟不是腿高点的人了,现在的靳泽已然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个时候上来的自己很不好开口,但爱子心切,靳夫人硬着头皮上去质问。
“他是你弟弟的人,你这么做是不是疯了?!”靳夫人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分贝不被那些佣人听见。
靳泽带上了房门,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气味,并不适合在这时候跟任何人交谈,不过他的母亲显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靳泽便眼刀射过去:“他从来都不是别人的,这一点妈你最好也记清楚了,我跟他滚床单的时候,靳辰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