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算双性恋。
至少他知道的不是。
虽然生活也乱点,但对比起来应该比什么双性恋好一点?云肴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总觉得男女通杀的人太混乱,总之,是他这个脑袋瓜想不明白,也不理解的事。
付良的意思是,不被这位总boss看上兴许是好事,若是和自己的顶头上司牵扯不清,可不能安然无恙的脱身。
“我明白师父的意思,”云肴说:“工作室的大伙都不愿意去吗?”
“大部分,”付良想起上午那个情况,“都挺排斥的,不过我也让他们都参加了,届时都规矩本分一点,少跟尚总接触,我尽量让你们避开他,但都不去是不现实的,他毕竟是总老板。”
“嗯,我知道的,”云肴理解,让他师父也不得不圆滑的只有总老板这个身份了,他们工作室的小老板不算什么,真正的大角色得是总部那边的人,付良在工作室里还能护着他,总部那边,他有心无力,云肴说:“不管总老板的私生活怎么样,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会做好分内的事,其他的一概不管。”
“这个态度是对的,”付良欣赏地说:“你就这一点让我放心。”
说话间,目的地也到了,二人下了车,付良的家云肴也来过几次,轻车熟路了,两人并肩前行。
付良敲了敲门,没人过来开,他只能拿出钥匙道:“这小子估摸着又跑球场去了,早上走的时候他还在家。”
推开门,付良请云肴进来,阿姨还没回来,环境还是云肴上次来的那个环境,只不过变动了一些微末的东西,比如盆栽,上次放在桌子上的是仙人掌,这次是白掌,改放在了冰箱上,钟表也换了,付良是个喜欢旧东西的人,比起看手机,他更喜欢老式左右摆动的木钟。
“我给小子打电话,你先坐,饮水机下面有杯子,你自己倒点。”付良招待着。
云肴受不得这种客套:“不用管我了师父,我来过几次,不算客人。”
付良笑笑,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云肴四处转转,主卧和次卧的门都没关,云肴站在次卧前朝里面看了看,那是一个男生的房间,付良有一个儿子,叫付琅,21岁,今年读大学,付良一直想让他学画画,也用心教过一段时间,但付琅对漫画不感兴趣,也不是个能坐得住的人,很喜欢四处跑,还特别喜欢足球,这一点和他父亲完全不像,他的师母,也就是付琅的母亲,是个小学老师,曾在山村支教过两年,一家子也算是根正苗红了。
总体的家庭氛围很和谐,云肴每次过来都能感受到浓厚的热情,光是付琅一个人就挺让人招架不住,21岁的男生说是成年了,但还是有些稚气,偏偏付琅又很爱玩,就显得更有活力,也更有青春气,像他这种无趣的成年人,便喜欢称那活力为“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