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会被玩死在这里,所以他不喜欢这种暧昧,却危机四伏的地方。
战况越演越烈,几个男人竟打算就在此地先尝个鲜,云肴像是被钉在了墙面上,反抗也只有轻微地捏紧双拳,可他的双手被人桎梏在墙上,和他人一样,半点使不出力气来。
这毕竟是人来人往的酒吧,在走廊倒是不可能发生什么,他们输在自己的心急,云肴闭上眼认命的瞬间,耳边突然传来闷响,“砰”一声,他睁开眼,看见一个人在他面前倒下,发丝里涌出一条血线,然后在地上痛苦哀嚎。
旁边两个人也吓得退避三舍,此时在云肴的正对面,他看见靳泽站在那里,沉着脸,手里提着一个空掉的酒瓶。
还在滴答地落着水。
他并不意外他的出现,云肴在想,如果今天注定他不会及时出现,他就认命,他已经习惯了,在危险的时候,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下手从来都是死手,恨不得杀了对方,每次都让云肴心颤,这次也一样,他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男人,被靳泽视为无物,总会疑惑,他为什么总是不怕真的不小心闹出命案来。
“还是和当年一样,走到哪里,都喜欢惹事非,”靳泽抬眼看他,云肴的衣领被拉开,露出一点未除掉的吻痕,靳泽情绪更深,“是吗?”
是啊,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年,无论靳泽带他到哪里,总喜欢发生类似的事件,他们或许不是今天这样的恶劣,但发展下去的情况也差不多是这样,那会,云肴总是喜欢调侃他说“原来川哥也支持受害者有罪论呀。”
但是现在,云肴只是缓缓垂下被控的双手,指尖微微一松,被男人摸出水渍的唇吐出如释重负的一口气,说了句:“你可以不管我。”
第32章没完
靳泽丢掉了手中的酒瓶。
那在他面前痛哭的男人惨叫声是那么吵,他不耐烦地盯了他一眼,摔在身边的酒瓶爆裂成渣。
“真是不好意思,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靳泽嗤笑一声,歪着头看云肴脖子里的吻痕,“怎么办,我让他站起来,重新开始?”
他的语气冷的发指,直逼着云肴,这样呛他的人京州没有几个,但是靳泽计较的不是云肴的呛声,而是他面临危险却闭口不言。
他知道云肴出入这种地方总会闹出点事情来,这些年靳泽已经习惯有人觊觎他的东西,每次他带云肴出门,在这种暧昧场所可谓是寸步不离的,那样才能保证他的安全,这次也是一样,在云肴出去时,靳泽就准备起身离开了,事情果然如他所料,一出门就看见了他被饿狼围攻。
令靳泽恼怒的不是这些贱人,而是云肴的认命,他没有大喊大叫,就那样冷静的让他们上下其手,如果他没有出门,没有发现呢,他云肴是不是打算就这样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