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肴也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并未有什么顾忌,诚实道:“不可以吗?”
韩子穆接下他的软刀子,并点头感慨:“可以啊,哥在外面好像很抢手啊。”
云肴收起手机,头也不抬地说:“对啊,永远都轮不到你。”
韩子穆冷刀的眸光射向云肴,沙发上漂亮得分不出男女的人,是他首次见面就误会了,并且对之极感兴趣的人,那会,他以为他是个女孩,以为继母带来一个漂亮的妹妹,却万万没想到,这是个比他大七岁的男人。
不能怪他误会,云肴的长相,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意乱情迷,得他韩子穆的倾心又有什么不对?他生得那一副诱种的模样,肤色雪白不说,身上高岭之花的文艺气息,在许多肤浅粗暴的男人看来,和青楼女妓无异。
兰溪生美人,在韩子穆数十年的光阴里,他所见过最绝色的人,竟然是一个男人,还是他继母带来的男人。
不光是他,方才送朋友离开时,朋友们的评价也很一致,问他哥怎么长得那么绝,由此可见,沙发上这个一举一动规矩本分的人,实际上是个勾引人的老手。
心脏看什么都脏,年轻人里流行这句话,韩子穆觉得有道理啊,他现在看沙发上那个人,软刀子都觉得是在剜他的心。
这种货色放在外面,对他起意的人自然不用说,从那京州的权势家庭选中了他,就已经狠狠证明了这个诱种的魅力。
“聊什么呢?”韩方海出来,打断了他儿子龌龊的猜想和心思。
云肴站了起来,没理会韩子穆那藏着祸心的目光,韩方海对他说可以吃饭了,云肴点了点头,这才从韩子穆眼前走过去。
轻笑一下,韩子穆跟着进了厨房端碗,想着这刚回来,他跟他有的周旋。
饭桌上,云肴只顾着吃饭,一句话也不说,像是来执行什么吃饭的任务,倒是韩方海和韩敏静,一直给他夹菜说着什么,期间还让韩子穆给他倒水,殷勤得不得了。
他犹记得,中秋节那次回来,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看电视,很意外他的出现,家中没备他的房间,没有他的立足之地,连他的晚饭也没有,几个人愣着,整整几个小时都很尴尬,面对韩敏静的手足无措,云肴才知道,他再也没有母亲了。
那天他出去,附近的餐馆都打烊,他只得在小卖部买了一碗泡面,借着小卖部的水泡着,蹲在门口吃完了那碗酸涩的泡面,中秋节那一天,他形单影只,在湖边坐了一宿,第二天清晨就走了,没有跟母亲说,母亲也没有给他来电话。
只有一条短信,问他走了吗。
云肴回了一个对字,再无其他。
那个中秋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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