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喜欢坚持一些东西,并且将远超这些东西本身的意义附加其上。有些人称这种现象为信仰,也有些人叫这种情况为执念。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将自己的固执坚持称为信仰,将他人的固执坚持称为执念。
在爱情这一领域中,上述现象十分常见。纵使那个人不爱自己,有些人也会苦苦追求、痴痴等待,并且哪怕在往后的日子中出现了另外地更适合自己的人时也会对其视而不见。可是他(她)们坚持的理由大多不是坚信自己爱的那个人某一天会回心转意爱上自己,而是害怕那个爱他(她)的自己变了。那么曾经的坚持便似乎毫无意义。
从哲学诞生后,人们对于规则的注重程度越来越高,起初是观察和掌握外部世界的规则;其次是设立和维持人类社会的规则;最后是对于自我本身的约束和操控。生活也好、爱情也罢,一旦人对自我本身规则建立了,那么他的行为便难以逾矩。这种情况难以用好坏来评判,这是一种自我认知上的固话。
那我自己来说,我认为自己是不具备文学才华和天赋的,我认为创作要靠精力和学识堆砌,我也认为我是严谨的人,写不来浪漫主义的东西。可是今天我弟弟给我上了一课,我每天从镜子里看到的人并不是我,我用双手摸到的或许才是。他放下了执念,走上了另一条道路;我或许也可以放下信仰,去尝试一些曾经没有品味过的事情,去打破我自己给自己设立的规矩,去迎接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把魏索留下的茅台斟满在茶杯之中,张顺然一面去呡那唇边的火辣一面在纸上写着,自己愈发潦草却也愈发遒劲。神经在被麻痹的同时又异常地清醒,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自己续写张溯然作品最多的时候。张溯然提供的作品框架是那么不拘一格,那么浪漫灵动,可是自己的创作又何尝不是呢?那本就是两兄弟共同的作品。
朝闻道,夕死可矣。虽然艺术之都没有这句话,但张顺然如今的情况确实如此。一朝问道,看到了了解到真正的自己是一件容易而不易的事情。自己花了几十年的时间喝茶,只为等待今天这一杯酒。一时间,张顺然头晕目眩,手攥不住笔,瘫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是如此的舒服,几十年了,张顺然从没睡得如此踏实,现在他根本不用害怕自己忘记在梦中得到的灵感,因为灵感不过是俯拾即是的东西了。
睡梦中,张顺然胸口的项链闪烁着,将他拉入到了那个湖泊,那处凉亭。
“我这是醒着还是睡着了?”打着哈欠,怀里抱着半瓶酒,张顺然红着老脸努力地撑起耷拉下来的眼皮,看着周围的环境。
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张顺然乐呵呵地,“哈哈,一点也不疼,就是火辣辣的,看来果然是做梦啊。”
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张顺然只觉得一股豪情从腹中向上传递,最终打了一个嗝出来。
其实,如果是真正的茅台酒,并不会让张顺然变成这个样子,很可惜魏索这厮是个究极赝品爱好者,看小说都看盗版的,哪能话大价钱买真酒?
以为自己置身梦境,张顺然根本没什么可尊重也没什么可畏惧的,捡起一颗棋子扔在上下位七八路的位置,等到那道接引到艺术之神的光芒出现时,便开口喊道:“艺术之神,速速出来见我!我今日要和你好好理论理论!”
要不是喝了假酒,再加上以为自己是在自己的梦里,张顺然哪里敢这样放肆?
要说还是本山老师说得对,人呐就是“别太放肆,没什么用。”
自从上次魏索磕头惊扰了艺术之神,艺术之神的本体就分了一部分神识来到了这里,了解了一下自己的分身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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