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内响个不停,吵醒了摇篮中正在做着美梦的雪宝,咿呀咿呀的不满声音盖过了笑声一瞬后,又变成了甜美的呢喃。
确认雪宝翻了个身后重回梦乡后,穆宁雪收敛了一些,捂着嘴,把刚刚没笑完的部分补全。
“这个老张头儿到底是什么人啊,哈哈。”穆宁雪乐不可支,样子有些像咖啡馆中的那些人。
“他确实是个跑龙套的,但或许他还是我们每一个人。”魏索知道穆宁雪没在发问,但经历了种种后,还是下意识地回答。
穆宁雪笑不出了,她突然意识到,刚刚的自己比老张头儿的“我”更好笑。
魏索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十二点了,明天还有新生大比,心想着自己倒是没关系,但宁雪要好好休息。于是说道:“我讲完这一层的故事就关灯睡觉,剩下的明天再讲。”
“好。”穆宁雪乖巧地点了点头。
“老张头儿慷慨激昂地舌战群儒了一番后冷静了下来,重新坐下挤了挤我,又骂了我一句,叫我喝咖啡声音小一点。
我作为三好公民,自然是要尊重老人家的嘛,这要是莫凡,估计直接就动手了。”
“这是你第三十七六次讽刺莫凡了,除去你失忆了没记住的第九十二层,平均下来两层一次啊。”穆宁雪掐着魏索的小拇指关节,“你呀,真是小心眼。”
魏索并不辩解,因为穆宁雪说的没错,所以只是任由她蹂躏自己的小拇指,继续讲着故事:“我和老张头儿又僵持了半个小时,我的咖啡放凉了,他的手也举酸了。当然,我先撑不住了,准备先撤,老张头儿换了只手,继续盯着那个‘我’字后面的空白看。
不过本着万一有线索不能错过的心态,再加上我的魔法做假币十分容易,我随手做了一枚金币,帮老张头儿还了他赊了的29杯汗臭酸腥味巧克力咖啡。
虽然一金币等于一百银币,但我那毕竟是假币,也不好接受老板的找零,所以被迫装了一把大款,在众多人惊叹的眼神下走出咖啡店。最让我生气的是,那个老张头儿非但不感激我,还和别人说······”
······
“这个碍事的人总算走了,这下没人打扰我艺术创作喽!”老张头儿透过玻璃,看到魏索已经走远,于是和其他客人说道。
“刚才那个年轻人是个农夫吧。”
“不对,不对,我认识他,他是个教书先生,叫东郭。”
“你记错了,那个帅哥明明叫吕洞宾的。”
“嗨,管他呢,反正蛇、狼、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客人指桑骂槐,老张头儿老脸通红,魏索凭借妖魔的听力水平,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离开咖啡馆后,魏索抓紧时间搞了一些正事。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合法身份。
有着高超的制作假币技术,并且对大量假币流入市场会使艺术之都发生通货膨胀这一档子事毫不关心,魏索自然是放肆地制作假币。
几个小时后,在魏索的武力威胁、财力诱惑等多重运作下,一个年轻的富豪兼艺术大师诞生了。毕竟魏索提供的货真价实的假币,要比亨利?亚当斯的百万支票好用多了。(亨利?亚当斯,马克吐温笔下《百万英镑》的主人公)毕竟在任何世界,有钱都是好办事的。
有了合法身份和一些黑道小弟,魏索的短期目标实现了。夜幕降临后便听着街上的音乐,开着刚抢的老爷车,寻找着高端的餐厅。毕竟只有高端的餐厅才能配得上自己现在的身份。
只可惜艺术之都的科技树太差,通信只能靠电报和书信,不然发个短信问一问刚收的那些黑道小弟,就能很快找到最好的餐厅了。
“不应该叫他们黑道人物,应该叫暴力美学大师们。”魏索慢悠悠地开着车,自我反省道。
于是,艺术之都街头出现了一个年少多金却帅得贱兮兮的,单手开车而四处张望的艺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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