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笨。”楚皇心满意足地笑了,“她是朕的皇后。”
“怪只怪,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楚皇神情一肃,薄凉地开口,随即转身离开。
女人望着远去的背影,突然开始放声笑起来。
凄厉悲鸣,不甘至极。
她用尽全力向他嘶吼道:“你这辈子都得不到闫巧儿!哈哈哈!她已经死了!死了!纵使你能保她尸身不腐又如何!哈哈哈,你永远,永远也见不到她了!哈哈哈哈……”
看着那背影僵硬了一瞬,她眼中却没有快意,反倒是无尽的讽刺。
不过她也不算输,闫巧儿的父母弟弟也都惨死了,闫巧儿也在她先前死了。
她已经想不起来当初是怎样少女怀春对还是皇子殿下的陛下动了情,选妃那时,她苦苦央求父亲让她进宫来。
即便陛下从未要过她,却给了她最尊贵的封号。
即便陛下似乎并没有记住她的名字,但她觉得陛下唤她“齐贵妃”时也好听得很。
即便她知道他对她不过是牵制与利用,她也甘之若饴。
直到那个小宫女,明明相貌平平,傻里傻气,却让陛下放下身段装成侍卫对她好,直到那日她无意听到陛下让摄政亲王收她为义女,给她一个尊贵的身份,好名正言顺地迎娶她为皇后。
她心中嫉妒又惊愕。
她让人抓来了她的父母与胞弟,要挟她自尽,她笑着喝了毒药,让她照顾好陛下,却不恨她。她厌恶极了她愚蠢自以为是的模样,便在她闭眼前,杀了她的亲人。
终于,她看到了她眼中的怒气,却还没欣赏够,她被带走了,她也被带到了这里。
噩梦就从那天开始了……
哈哈哈,荒唐,有够荒唐的。
……
翌日,小顺子传来了冷宫那里人的话,齐氏昨天疯了,癫狂地笑了一个多时辰后就断气了。
楚皇揉了揉眉心。
“将她同齐家的人一起埋了吧。”
……
“闫闫,等等我,好不好。”
……
“颜——颜——”
熟悉的声音催魂一般在耳边响起。
“呼。”楚颜猛地惊醒,眼角有些抽搐。
她看了眼床旁的闹钟,又是7点整。
她一言不发地洗漱收拾好,不多不少,正好十分钟,在闫楚准备再次发声喊她时开了门。
见她出来,闫楚灿烂一笑,“颜颜,早上好呀。”
好……个屁。
“呐,豆浆和包子。”
楚颜接过道了声谢。
“都放假了,是阿姨让我早上带你出来一起遛顺顺的。”
“……”
“颜颜,都放假了,你想好要去哪里玩儿了吗?”
“没有。”
“真巧,我想好了,我们去三亚玩吧。”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机票我已经买好了,叔叔阿姨和我爸妈也去。”
“我拒绝有用吗?”
“哈,被你发现啦。”
“滚。”
“别啊,颜颜,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
“今天是我喜欢你的第1314天,是不是很吉利?”
“吉利你……”
“我请你吃雪糕吧?香芋味的。”
“……”
一个的小镇的清晨,鸟鸣震落了晨露,一个扎着简单的低马尾,一个穿着白色体恤衫的男孩亦步亦趋在女孩身后,牵着一条白色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