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马车停住正好在一处荒郊野岭,四处没有建筑,人烟稀少的只有荒草,除了面前一座奢侈的点着灯的府邸在面前以外什么都没有。
顺着车夫的搀扶下车,唐非橘左右看了看问:“这是何地?”
车夫仰着头,指着头顶高挂的牌匾说:“姑娘,这就是严府,只是府邸偏僻无人来访而已。”
唐非橘挥挥手让车夫回去等着,上前敲了一下严府的大门,沉闷的两声响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开门,她又要敲,但还没敲出声大门开了yi一条缝,露出一只浑浊的眼睛盯着她。
门后面是苍老的没有生气的声音,听着似是一个年过六旬的婆子:“姑娘来做什么?”
“您好,听闻严夫人喜爱收藏字画,小女子特地拜访,这是我的拜帖。”她拿出临行浅扶盈特地准备过的拜帖,从狭小的门缝里递过去。
里面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几秒,直到看到地她不舒服后才开始慢慢转向她手里的拜帖,但只是看了一眼就呵呵笑着开了门。
“老婆子我啊,许久没见过这样的小姑娘了。”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唐非橘只当是严府这些年来往的客人里没有她这种刚十七八的姑娘。
“多谢婆婆……”
她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拎着灯笼的老婆婆打断,嘴角咧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时日不早了,老婆子我替姑娘安排住处,便莫要去打扰我家夫人的清净了。”
唐非橘不疑有他,跟着她大摇大摆进了严府,金碧辉煌的装潢在夜光中闪了一下她的眼睛,不由得再次感叹这严府还真是有钱。
但一路上并未见到多少侍女,房梁下挂着明明暗暗摇曳白灯笼,漆黑的夜没有尽头吞没了前方地一切。
那婆子颤颤巍巍推开门,弯腰缓慢点着烛光,一只腿咯噔一下蹦起来,不见另一只脚落地。
她多看了几眼,站在玄关靠着门框不经意问:“婆婆,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老婆子拿着蜡烛转过身,耷拉下来的皮肉明暗交错,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前方,在黑夜重阴森开口。
“老婆子我以前不小心,在府中摔了一跤,把这条腿摔断了,把这条腿摔断了。”
“原是如此。”
原是如此,唐非橘面不改色,灰色的眸子略过那空荡荡的袖管。
可摔断了的腿又怎会把另一条腿腐蚀了呢。
红烛摇曳,老婆子补了补丁的破裤子下皮肤娇嫩,黑色洞口流着白花花地液体,浸湿了裤脚。
……
漆黑深夜,墙壁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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