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航动作麻利地用外套把向远上半身和脸都裹紧遮住,然后和fiona两人左右夹击,扶着向远上了直通楼上酒店的电梯。
接下来的事,向远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再回过神,他正趴在酒店卫生间的马桶边,疯狂地呕吐。
“哇呕……咳咳……”
“要喝点水吗?”苏航蹲坐在向远身旁,一边轻拍他的后背一边问道。
向远接过矿泉水瓶,狠狠地漱了漱口,然后瘫坐在卫生间的地上,半眯着眼睛靠着墙喘息。
“fiona呢?”他转过头,问身边神色担忧的苏航。
“去给你买解酒药了。”苏航从洗手台上拿过纸巾,帮向远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你喝了多少酒,怎么会醉得这么厉害?”
向远没来得及回答,就猛地咳嗽几声,又趴回马桶旁边。
其实就算再好的酒量,也扛不住短时间灌下去两大瓶“断片酒”。
但吐过几次之后,之前猛烈的晕眩感倒是有所缓解,向远深吸几口气,正准备起身,却在下一秒又狠狠跌回原位。
怎么回事?
一股突如其来的热量,从向远的四肢百骸涌来,朝着他的下半身汇聚,带来蚂蚁啃咬般的瘙痒。
这不是醉酒的反应,向远猛然意识到。
——他被下药了。
向远呼吸急促起来,炙热的吐息让卫生间的温度都跟着升高。原本莹白的脸颊被染成淡粉色,额头的细汗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微光。
“怎么突然脸这么红?发烧了?”一旁的苏航不明就里地问,直到他低头看到向远正费力地蜷缩起双腿来掩饰异常。
在意识到发生什么状况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慌张起来,空气有些尴尬的凝滞。
“我x,这两个老东西,真是够缺德的……”向远暗自骂了几声脏话,胸膛一起一伏,手心紧张得直冒汗。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fiona的声音:“苏航哥,我把药买回来了!”
苏航刚想出去迎她,就被向远拉住了裤脚。
此时的向远已经被药效刺激得渗出泪水,原本眼角的一抹淡红沾上水色,更加动人心魄。他有气无力地对苏航说:“别让fiona进来。”
“让她走,赶紧走。”
虽然向远和fiona从小一起长大,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但作为哥哥,他实在不愿意妹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苏航深深地看了向远一眼,了然地点点头:“放心吧。”
*
不知道过了几秒钟,还是过了几分钟,苏航独自一人回到卫生间,手里还拿着解酒药。
“fiona回去了,明早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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