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有不舒服吗?”医生开始用键盘噼噼啪啪地输入病历。
“当时还行吧,当时光顾着和向导说话,没注意太多。”贺煜回想了下,当时他们在帐篷里吃火锅,他又在纠缠简宁,确实没有因为坏天气头疼一类的症状。
“那就挺好,你这是算是自愈,再观察看看。”医生带来一个好消息。
“但是有件事……”贺煜开始研究措辞要如何表达。
医生的单眼皮在镜片后眨巴,他在等贺煜描述,他鼓励了下贺煜。
“你可以大胆放松地表达出来,没关系的,你得应激创伤目前问题不大,不会有什么事的。”
“之前我不是和您说过,我总是想要找救我的向导,大概是碰到坏天气看了他就不会头疼。”贺煜挠挠头,有点难以启齿。
“我当时甚至想就把调到我的公司里。这样可以天天见面。”他找到一种委婉的表达方式。
医生推了推眼镜,表情还是很淡定,见怪不怪。
“但是我现在不想他和我回公司了,我觉得他待加德挺好,不用跟我回去。”
“这是正常,你得pstd好转后,是会有这样的情况。”医生还是快速地输入病历。
“可是我现在还是想找他。”贺煜补充说:“还是整天想找他。”
医生听到贺煜说这些,直接键盘一推,不写了。
贺煜心想坏了,是不是要被电击治疗了。
“小伙子,你这是谈恋爱了。同性恋不是病,不需要来看。”医生口气无奈,他开始啪啪的按退格键删除刚刚输入的病例。
诊室四壁贴着瓷砖,房间空旷,说话大声点变带着回响
医生的话在空旷的诊室里回绕,
“小伙子,你这是谈恋爱了。”
简宁回到拉鲁后,两天没有从房间出来,他发了低烧,应该是那晚在仓库冻的。
明玛问他要不要去拉鲁医院看看。
简宁强撑着在浴室镜里检查贺煜咬的痕迹,一个乌青发紫的牙印;手臂上,腰上,胸口,全是带着紫印的血痕,异常狰狞;身上都好办,脖子上的太难遮住,简宁想想,算了,还是在家吃点消炎药,躺两天就好。
发烧的人总是做光怪陆离的梦,简宁梦见穿着蓝色技术制服的贺氏员工,骑着牦牛,手里拿着医院的病历诊断在追他,说自己把贺氏的董事长逼疯了,他们也要来复仇。
牦牛跑得飞快,简宁在梦里很气,平时运货的时候怎么不见牦牛这么快。
他终于气得直接坐醒过来。
简宁裸\着上身,坐在床上,捂着脸,试图把梦里头的牦牛从自己脑海中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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