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手:我又不是不能走,你别总这么抱着我。
“抱你又怎样?”
——你知不知道他们背地里叫我什么……
“叫你什么?”
——无骨王妃。
背地里叫她都听到了,看来她的耳里比她说的还要好。欧阳维先是一愣,随即大笑,“无骨王妃就无骨王妃,不如我请旨将‘无骨’赐做你的封号如何?”
呃!
岳淡然明知他在耍嘴,还是忍不住变了脸色,她深知追究下去没完没了的道理,索性改口问正题:皇上可有为难殿下?
欧阳维没料到她竟话锋一转问了这个,随即收起嬉皮笑脸,牵她的手漫步走起来。
“皇上罚了我三年俸禄,闭门思过以示惩戒。”
岳淡然一惊,停了脚步:这可算是重罚了?
欧阳维轻笑一声,并不在意,“俸禄只是身外物,并没什么要紧,所谓的‘闭门思过’却大有文章。”
——闭门思过对王爷不利?
“今时不同往日,装病招苏千顺来的那段日子,我已有了掣肘皇上的身家,不必再日日上朝周旋,限不限足都没关系。何况限了我的足,心腹党羽大可上门来见我。皇上没蠢到想借此将我隔绝在朝堂之外。只不过我现在还没猜出,他这一着到底有什么深意。”
——闭门思过,是不是连进宫都不能?
欧阳维笑道,“今天进宫,我已将你的事同皇上说了,皇后也应承帮忙。”
——怎么帮忙?
“皇后的三姑姑终身未嫁,愿收你为养女,你从此就随北琼的国姓。”
北琼的国姓啊,那以后她在家族宗谱上就要姓闻人了吗?
两人走了一会,下头来人禀报:严相登门求见,正在会客厅恭候。
欧阳维将岳淡然拦腰抱起,直奔会客厅,“老狐狸果真上门了,我们去会会他。”
岳淡然一惊,要会你自己去会,我去干什么?
这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欧阳维有没有打算盘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两人纠纠缠缠走到会客厅,起初她还想着将头埋在他怀里遮住脸,自觉徒劳后干脆自暴自弃了。
会客厅里何止左相,一众人等见维王殿下不顾场合地怀抱美艳女子端坐高堂,面面相觑。
左相吃惊了半天才敢开口;岳淡然被迫窝在欧阳维怀里听着来往间若有深意的对话,思路非但没理清,反而越缠越乱。
她对朝局权谋本来就了无兴趣。一群人畅谈了足有一个时辰,欧阳维又设宴款待来客。
从会客厅到宴客厅,岳淡然的位置倒是没半点改变,偏偏欧阳维还紧着往她嘴里喂这喂那。
当真食不下咽!
岳淡然敢怒不敢言地扭捏了一晚上,欧阳维只坏笑着想怎么整人。
两人回了房,岳淡然虚张声势地不理人,欧阳维也不去哄,顾自唉声叹气。
叹来叹去,把岳淡然的心长吁短叹的一塌糊涂,终于矜持不住,拉过他的手轻轻写了几个字:那些人让你烦心?
欧阳维忍着笑,“无妨。”
他的演技说不上拙劣,却远远算不得上乘,只怪看客太过好骗。
冷战还没打就结束了,欧阳维反握她的手,“成严与郭侯不同,算不得投诚就一心忠贞的臣子,他今日能投靠我,明日也能背叛我。要不是郭侯极力劝说,他恐怕一时半晌还不会顺我。就是现在,他的态度也很是模棱两可。”
郭侯,岳淡然记得,他到底是把人收入囊中了吗?
岳淡然默然不语,欧阳维的手便开始不安分,吻到浓情处又难免得寸进尺,“淡然,你也亲我一次好不好?”
这是什么手段?
岳淡然瞪圆眼不知如何回应;欧阳维再接再厉地劝说,“每每都是我拉着你亲热,从不见你回应……”
不反抗就是回应了,还要她怎么回应?
岳淡然脸都白了,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欧阳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的脸,心里十分受用她手足无措的模样,“我想要你,你不想要我吗?一直都是我在忙上忙下,总觉得是我在强迫你。”
得陇望蜀这四个字,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
欧阳维求告无果,长叹一声,继续一个人忙上忙下。
岳淡然被纠缠的昏了头,鬼使神差将唇凑过去亲了他,舌头立马被勾了过去,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也一件不剩了。
死狐狸出招悄无声息,趁敌不备就开始攻城略地。
二人渐入佳境,欧阳维却怏怏停了,“淡然,你要我一次好不好?”
岳淡然被突如其来这一着生生搞慌了,好端端的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欧阳维翻身将人叠到上头,口中诱哄,“你自己试试,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是要逼她咬舌自尽啊。
岳淡然哪里肯试,不上不下地等死。
欧阳维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她有动作,迫于无奈之下挺了一下腰,“就是这样,你试试要我。”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