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异很快便将大夫请来,带到了卢夫人的卧房。
大夫开始给昏睡过去的卢夫人把脉,许久后他才起身。
卢弈见状,赶忙问道:“大夫,我娘怎么样了?”
大夫回答道:“卢公子放心,卢夫人的病并无大恙。只是突然听闻卢大人过世的消息,心力交瘁,又连日赶路造成了心口拥堵,这才病过去的。在下这就开服方子,到时候派人将药送到府上。卢夫人只要连续喝上几天,肯定就会好起来的。”
卢弈听完,松了一口气。
“感谢大夫!”
孙乾文回复道:“应该的,卢公子不必客气。”
姚异也赶紧掏出钱袋,打算给孙乾文看病的钱。
孙乾文一看,立马拒绝道:“小姚御史,这不可!在下给卢夫人看病,又怎么能够收钱。卢老尚书在世时,他的清廉是所有人都看在眼中的。我若是拿了这份钱,我还是个人吗?更何况,我拿了这份钱走出卢府,只怕我也再将无法在街坊邻里面前,抬起头来!”
姚异在京城还是很有名声的,主要是纨绔名声。
调戏妇孺他是不敢做,可吃喝玩乐,那是无不精通。
以前长安城里有句关于姚异的笑谈,叫做虎父无犬子,姚异却完全看不出有姚相的半分姿态。
今年姚异成为了监察御史以后,坊间关于他的传言几乎没有了。
因为姚异也确实成长了。
至于叫他小姚御史,是姚崇还在,活得好好的,他自然是小姚御史了。
姚异的目光看向了刘钰,征求他的意见。
刘钰站出来说道:“那就多谢大夫了,不知道贵姓?”
孙乾文有些诧异,却还是回应道:“免贵姓孙!”
刘钰点头,随即对着姚异开口道:“表弟,送一下这位孙大夫!”
孙乾文也明白了能够喊小姚大人表弟的,是何许人!
想必是如今在京城混得风声水起的,刘钰小郎君了!
长得真是俊俏!
孙乾文疑惑的是,这样一位处事面面俱到的俊俏公子,那位张侍郎的女儿为何要退婚于他?
不过孙乾文也没有多想,提起药箱选择了告辞。
今日卢府事情众多,他确实不便在此久留。
当孙乾文路过灵堂前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姚异好奇的问道:“孙大夫,这是怎么了?”
孙乾文心情复杂的回答道:“卢尚书一生为国为民,哪知死后的灵堂竟然如此冷清,连个哭丧的人都没有。小姚御史,在下虽然身份卑微,却也想去给卢老尚书上柱香,不知可否?”
姚异听后,也十分感慨,他说道:“请稍等!”
接着他走到灵堂前,对着还跪着的卢奂开口道:“卢奂大哥,门外那位是我请来给你母亲看病的孙大夫。他说想要给卢尚书上柱香,不知道可行?”
卢奂起身,回复道:“自然可以!”
姚异朝着孙乾文招了招手,孙乾文将药箱放在门外,朝着灵堂走来,对着卢奂行礼。
卢奂还礼!
待之后,卢奂将一炷香递给孙乾文,孙乾文接过这炷香点燃,插入了三足鼎冠中,
随后跪下,对着卢怀慎拜了三拜。
卢奂惊讶的问道:“孙大夫,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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