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不知道要出多少事了。
就这样,三天后,福泽结束,韩凌也是走出功法塔,来到外面,首先面对的就是几万名几乎同龄的弟子,目光扫视间,可以感受到,那其中,有的炙热,有的羡慕,有的厌恶,也有的无所谓,更有一些,带着满脸的感激。
“你叫韩凌是吧!我是道宗符道祖师,现在我想收你如我门下,你看意下如何?”
这时一位一身道袍的老者寻来,满脸激动的道。
“就你!就一个会画符的臭老道,还想收他做弟子,怎么,让他将来跟你一样,捉妖抓鬼鬼画符啊!”
“切!就是,你就是画符的,一点战斗力都没,跟你学,有什么好的!”
“对啊!对啊!我们可不一样,我可是剑道祖师,真论打架你们合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要我说,还是跟着我最好了,将来最起码自保没问题。”
“小剑剑你别说话,真遇上打架的,你跑的最快,那次也没见你真的出手过,还是跟我们学点有用的好。”
“就是,看你那点出息,回头都把人家孩子带坏了。”
听着面前众多自称祖师的人,不停的吵架,看那样子,大有一副要先打一场,再谈谁收徒的架势,韩凌也是一脸懵,有些不明所以,暗道:“不就是选个功法吗!有必要搞这么大?到底什么情况?”
说着,小脑袋一歪,也不管这几人如何,从旁擦身而过。
走到广场上,心想着:“这次收货不错啊!没想到,这太初轮回仙经,还能改造自身天赋,这事以前倒是没有听谁说起过。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修炼更方便了,不过这事不能随便和别人说,到时候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
没有理会急于收徒的祖师,随意找了个空地盘膝坐下,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也不想接受太多的桎梏。
没过多久,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几位祖师尴尬的停止了争吵,其中一人站出来道:“好了,你们有一周的时间,回家探亲,收拾行囊,之后就要返回道宗,开始正式修炼。现在解散吧!”
接着,又是来到韩凌近前,笑问道:“小家伙,你有没有想好拜入谁的门下?你可想好了,虽然都可以给你真传身份,不过待遇地位却是会有些许不同的。”
眨巴着双眼,看着眼前高大的道宗祖师,一身道袍,心理打着小算盘:“还不都是一样的,哼!真以为我小就什么都不懂吗?再说我现在也是开元巅峰的修士了。”
“那,我可以拜给那个炼药的祖师吗?”
一句话,把眼前的祖师问住了。
“你为什么要拜他呀!那不就是个炼药的,除了炼药什么都交不了你,那样的话,放着这么好的天赋不用,将来不就浪费了么?”
接着又道:“这样吧!你看我们一起都收你为弟子,你是否愿意?”
这话一出,周围尚未离去的弟子,皆是瞬间安静下来,目光也是直接凝固,几位老祖共同收取一人为徒,这种事,的确从古至今尚未有之,这是第一次,如果韩凌同意,那几乎等于开创出了,道宗创立以来的新世纪。
而这时,其他几位老祖也是围上前来,目光凝聚在韩凌身上,等待着他的答复。
毫无意外的,韩凌言道:“行啊!不过我要先回家和妈妈说一声。之后才可以。”
几乎瞬间,几位老祖皆是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当然可以,以后你也是真传弟子了,回家探亲,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接着武疯子道:“那师傅我就送你一程,等你完事,记得赶快回来,到时候还有好多需要你学习的东西,走吧!”
说着,右手拎起韩凌,腾空而起,向着谭家而去。
时光匆匆,转瞬即逝,眨眼间,已然过去半年时间,距离上一次回家探亲,已是四个月有余。
韩凌望着谭家的方向,灵秀的双眼中,充斥着期待。
和母亲分开几个月,不时也会回想,以前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光,天真,快乐,无拘无束。
而在道宗的生活,却是每天不停的重复着修炼的事,虽然已经是个开元境的修士,算是正式成为了一名修者,但也还没有达到,能够不饮不食的境界,那最起码也要凝丹境才行,现在差的还太过遥远。
走下山,看着道路两旁,绿树迎春,山花烂漫,鸟语花香的景色,只叫人忍不住,闭上双眼,用心去聆听,去感受,去呼吸,方得以体会那份自然盛景。
继续向前行去,不远处就是天元城,当初来到道宗报名时,还曾在这里暂住过一段时日,走到一间客栈内,点了份混沌,一屉包子,张开小嘴吃了起来,耳边听着其他人的交谈声。
“你知道吗?外边都在谈呢,说是道宗今年宗门竞技大会,又要拿个头名了。说是去年出了不少好苗子,其中有一些有可能会参加,这次的宗门大会可热闹了。”
“是吗!什么时候的事?”
“你看你,这消息都出来快半个月了,你这消息渠道也太不灵了!”
“我这不也是刚去打猎回来,那有那么好弄到消息的。”
“据听说这次道宗可是要玩次大的,那几个去年新收的真传弟子,还有那二十多个,高级天赋的内门都要参加,这次宗门竞技,可比往年竞争要激烈的多。”
“那正好,回头可要去看看。”
却不知身后韩凌,正是道宗子弟,听到这里,韩凌没有理会,继续吃着包子,吃完后也是向着谭家走去,因为兽潮的原因,母亲一直在谭家,前几天还在传信说是,一切安好,想来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太多出入才对。
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微笑,渐行渐远。
偶尔,远处还能传来模糊的歌声:“我是小道士···”
引得路人,不时回头观望。
天机帝国皇城,今日又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对于凡人来说几乎没有任何影响,而皇宫里,却是大有不同,一派沉寂之色。
虽然皇帝没有食言,提拔了张将军,成为王侯。
可是却不像想象中的那般充斥喜庆,反而尽是困苦之色,这次兽潮,损失百姓万亿记,三路兵马,也是损失千万记,这使得本就紧张的局势,变得更是一言难尽。
虽说清退了兽潮,暂时不受妖兽威胁,但依然是四面楚歌的局面。
北方兽潮刚刚退却,南方又是传来急报,言海族不停试探,西方林荫帝国也是,于边境不时出兵偷袭军营。
这各方战况不时来报,也是搞的皇帝焦头烂额不已。
而谭家,也是有些淡淡的哀愁。
韩凌已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了,所以对谭家的院落很是熟悉,直接走到母亲的小院,敲了敲门,推开后步入其中,入目的景色,与从前了无差别,唯一不同的是,庭院中凉亭下,母亲那单薄的身影。
“你怎么回来了,按照时间,你不是应该在修炼,为宗门竞技大会做准备么?”
谭小雨听到声音,有些惊讶,转过头看到韩凌,也是一愣。
韩凌却笑道:“没事,这不是还有一些时间,就回来看看母亲,以后可能回来的机会就不多了呢!不趁着现在多看看,说上什么时候就没空了。比境以后境界高了,修行的时间就越长,可能一年到头都见不到母亲一次呢!”
谭母却是地下头,不知如何向韩凌诉说才好。
“母亲,父亲还没回来么?都这么久了,兽潮也退了,总会有点消息了吧!”
韩凌问道。
“这,孩子,你不要难过,你父亲他···”
谭小雨看着眼前的孩子,经过半年的修行,身形也是壮实了不少,个子也长高了一些,只是不知能否承受的住。
听到这里,韩凌有些惊慌,以他的心智,心中已然有了些许猜测:“我父亲怎么了?出事了?是妖兽还是谁?”
看着孩子惊慌的面容,也不负之前的清秀,一脸的紧张之色,不由得,谭心雨留下两行清泪,双手拂面间,两滴泪水,止不住的滑落而下,坠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就像是这个原本美满的家,因为这一次的兽潮,变得支离破碎,每日每夜,都好似充斥着悲伤,再也不负从前的欢声笑语。
韩凌望着母亲,目光凝滞,有些呆愣,即便是以他的心智,可毕竟才一岁大的孩子,哪里真的可以接受的了,哪怕已然有了猜测,亦不是一个一岁的孩子,可以在这一瞬间就能接受的。
那一刹那,带给韩凌的,仿佛天塌地陷般,曾经以为的,后背永远的大山,从此倾塌,而那山上的盛景,也从此不复存在,再也没有山清水秀,花鸟游鱼。
看到韩凌的模样,谭心雨也是一阵心痛,但却不得不强忍着,安慰道:“孩子,不要太难过,说不定你父亲他们没事,当时谭家回去找你父亲的时候,只是说没有找到人,并不是说找到尸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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