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他喘着粗气。
“手。”她没敢说是那里,就随便扯了一句。
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忍住不动,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上面。
“……呃!”她差点没忍住尖叫出来。
“乖。”他捞住她的腰,让她咬住自己肩膀。
又是食髓知味的一顿折腾。
……
翻来覆去大半夜才算拨过一段。
林清和被弄得可怜兮兮的,红着眼角躲在被窝里吸鼻子。
高修侧躺着从背后抱住她,面容埋在她颈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
“我好困。”林清和有气无力地抗议,“我明天还要上班。”
“嗯。”高修吻了吻她汗津津的肩膀,“你睡。”
“你不回去吗?”林清和回头看他,“被我妈知道,我会被打断狗腿耶。”
高修帮她捋了捋汗湿的头发:“再待一会儿,天亮之前我就走。”
林清和困得眼皮打架,还是胡乱说话:“都领证了还要这样,我们命好苦哦,罗密欧。”
冷气开得低,高修默默地给她扯高被子。
刚才完事之后还想帮她洗澡来着,但她怕大半夜地开水龙头声响太大,没肯,他只能绞了毛巾帮她大致擦了擦。
而且她没他那个体力,折腾下来实在是困得不行,说着说着话都要睡过去了。
高修闷着声音喊了她几声,她都迷迷糊糊的。
他干脆整个人撑了起来。
“……老婆。”他像是极其紧张似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凑在她耳边第一次这样喊她。
“嗯?”林清和无意识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听起来像是回应。
于是他抿了抿嘴唇,思忖片刻,捡起自己扔在椅背的运动裤,并从裤袋里翻出来一个黑色的四方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对造型简约的铂金戒指。
***
这一夜,林清和在昏沉的睡眠之中,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多了一件细小而坚固的物什。
很陌生,却又莫名地,很安心。
好像一个永恒的、小小的圆圈。
☆、44经纬
林清和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叩——”
“叩叩——”
“林清和?醒了没有?”
“哎,你无端端锁门做什么?”
“叩叩叩——”
“快点起床下去吃早餐,你今天不要上班啦?”
瞿秀兰的声音,还有偶尔几下拧门把的声音。
林清和习惯性懒洋洋地从喉底挤出一声答,翻个身,随意蹭了蹭,不对,大腿搭着的地方触感怎么都不像是棉被?
睁开眼一看,啊……原来是个光溜溜的男人。
她老公。
吓得她差点滚到床底下去。
夭寿啦!说好的天亮之前回去,现在日头都快晒到屁股了,这人怎么还在!还睡得死沉死沉,一副在黑甜梦乡昏过去的模样!
几米之远,瞿秀兰还在不死心地敲门板:“快十点了,林清和你还不起床?”
林清和一个激灵坐直身板,亮着声音回话:“醒、咳,醒了醒了!我马上下去!”
“你突然锁门做什么?我要洗衣服,你有没有要洗的?”瞿秀兰还在门外问,她们母女俩一向都不怎么反锁房门的。
“……没有啦,可能睡觉之前不小心卡到锁扣了。”林清和随口瞎掰,“衣服我昨天就洗过了,你等我刷个牙马上就下去!”
瞿秀兰也没怎么生疑:“动作快点,早餐都要放凉了。”
“好好好,马上马上。”林清和尽量假装无事。
房间隔音不错,轻轻几声踢着木屐踩楼梯的声音之后,门外就没了声音。林清和不放心地卷着被子下地,耳朵贴着木门听了一阵子,确定瞿秀兰下了楼之后才急匆匆地跑回床上。
高修半睁着眼,显然也被吵醒了,但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林清和后怕地一个劲儿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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