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三首战便败,对这些名门正派却是个既好又坏的事,好的是,有人率先出手,其他人也跟着宠宠欲动,心也算强行拧在一处,此刻只想着如何将魔教中人先灭杀干净,而坏的是,恒山剑宗着实丢了大面子,这一战,周老三怕的是日后定要被左仲大肆宣扬个百八十年的,而恒山剑宗也难免因此落个“徒有虚名,外强中干”之类的云云。
左仲的目光始终停在“恒”字旗下,难免有些感慨,就这种情况,这个叫平四海的老人此时仍是出奇的平静,既没有怪罪周老三,也没有立即出手为恒山剑宗讨回颜面,在众人看来大为奇怪,好像老人与恒山剑宗无关一般。
一时之间,名门正派中竟也无人再出手,转而沸沸扬扬,不少人都嘀咕了起来。
“恒山剑宗这就怂了?”
一人一扯身边同门的袖子悄声问道。
“那平四海十年前可就是成五境高手了啊,现在又过去十年,修为定然不可同日而语,这不应该啊!”
“难道恒山派还有别的打算?”
“一定是这样,你看咱大师兄也是按兵不动,咱们等着便是。”
那人点点头,道:“嗯,等着便是。”
夏樊心里本就期盼着疯子赢,此刻竟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只是这“好”字一出,众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而来。
夏樊环顾四周,突然被这么多双眼睛冷冷盯着委实不太自在,没来由的想找个说说话,缓解一下尴尬,心想自己确实太过惹人注意,而且一转眼便发现自己连同长生殿众人都被围在空地中间,当真是十面埋伏,四面楚歌,而他着实想不通长生殿这么多人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可自己与这些“义士”又端的谈不上相识二字。心中倍觉疑惑,便快步凑近盘坐在地的曹九思。
曹九思正单手托腮,注视着出尽风头的好兄弟疯子,长袍半裹,身下不知几时铺又着一张极为华丽的毛毯,神情慵懒风流,稍稍定神,便已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回头一看,却正是自己口中的“小疯子”,示意下属弟兄让出一条道,好让夏樊走近一点。
曹九思一斜眼便看见夏樊一脸疑问,微微一笑,问道:“小兄弟,有事么?”
夏樊直爽惯了,直截了当的问道:“大叔,你们干嘛要救我?”
曹九思突然被夏樊这一声大叔叫的愣住。
张麻子面带怒意,立刻叫道:“小子,这是我们曹护法。”
夏樊偏过头,忽然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光头汉子,第一眼看丑,现在仔细看就更丑了,不过仍哦了一声,又改口道:“曹护法,你们……?话未说完,曹九思便一指疯子插话道:“不是我,是他。”
“为什么啊?”
夏樊顺着曹九思所指望去,竟是疯子,当下更加疑惑,脑子里委实想不起自己跟这疯子有什么过命交集,甚至都跟他没说过几句话才对。
而曹九思并不着急回答夏樊,只是在地上抓起一把雪,等雪在手心中迅速融化,这才缓缓开口道:“你看这雪握在手心里很快就融化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夏樊虽是个学渣,但这点初二物理的浅显道理还是懂得,当下不假思索,开口便说道:“人手的温度高于雪的温度,它们之间发生热传递,使雪的温度达到熔点,所以雪在手心融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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