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斤两!”
说罢绝天半月刀法运舞如同半月一般皓银在空,狠狠向少女劈下,少女仪轻描淡写的避过,避的十分的轻松!
闪过了绝天的影月刀,只见她皓手一伸,从宽袖之中飞射出一把锋利玲珑的短刀!少女握住金刀,手腕一抖,刀势如万花盛放暴绽,逼得半月刀法溃不成军。
更奇怪的是,刀势意蕴含一股热劲,把四周冰雪悉数融解,一招之间,绝天己濒于死地。绝天才知自己有多差!
聂风见金刀锋利无比,刀锋向绝天飞射而去,突然出刀拦阻,口中道:
“姑娘,此于年纪还轻,放他一马吧!”
神秘少女怎会与聂风作对,答道:
“好!那我们走!”
说完率先飞身掠起,聂风跟了上去。两人一前十后往前飞掠,聂风轻功虽快疾天下,但少女亦不惶多让,两人掠到一条小河边,河边有一只小船,少女飞身上了小舟,握着细长的划桨,静等聂风土船。
聂风看在晨曦下,小河四周在雾霍之中若有若隐,早晨一片宁静,河里此时微微泛起了涟筋,才知自己已身坐河边。
聂风上船坐好,神秘少女开始划桨,船慢慢离岸,不知向何方而去,只听得“哗哗”的水声,聂风望向少女,少女身披轻纱,头罩绒边头巾,全是雪自,仿佛白雪公主一般,但始终看不见她的脸,聂风很想见见这位恩人一面,但这恩人似有意回避面面相对,她害怕见他?
聂风怕二人在船上无言尴尬。主动道:
“姑娘,适才你的刀法凌厉非常,但看来辣了一些”
他居然大张旗鼓的给予的批评!
谁知这神秘少女对聂风特别好感,说道:
“我学得本是杀人的刀,一出手便没有留手余地。”
她生气了?在低语争辨,但并没生气!
“恕我直言,瞧姑娘弱质微策,习练这种凶猛刀法似乎并不适宜。”
少女听后,低头不语,只默默的划桨,面似有难色,聂风暗想:
“嗯,或许她有难言之隐吧!”
为怕冷场,聂风又道:
“姑娘,你我素味生平,多谢你拔刀相助!”
“不用客气!”
“在下聂风,敢问姑娘芳名?”
“我复姓一一第二。”
聂风听了姓第二不由一愕,不由自主也跟着应道:
“第二”
少女不看已猜到聂风的惊诧。反问道:
“这姓氏听来有点无奈,是不是?”
聂风立时觉得自己失态,让这冰聪玉慧的姑娘看出来了,连忙辩道:
“不,第二并不如第一那样,时常为保第一而承受压力痛苦,反觉得轻松自在得很”
他为自己狡辩,向她安慰。
“可惜第二就是第二,永远难成第一,对我爹而言,第二是一件天生而可悲的事!”
少女说得十分无奈,说的十分低沉忧郁,聂风已猜到他父亲定是一个以武要强之人。
第二这姓,源自战国朝代,齐国被秦始皇所灭,其公族田民后人徒居京兆房陵,并以到达先后次序为姓,故不单有人复姓第二,更有第一,乃至第八,从而传到今世。
小船悠悠,水路迢迢,雾裔茫茫,唯伊心渺渺,聂风没有看见这第二姑娘面容,当不了解她的心,她的心情正如这水,这雾,难以解开。不知小船行了多少水路,前面出现一条绝壁,一条石阶小路婉蜒而下,伸入水中的是一段长长的木构栈道,在尽头,高挂着风笼灯,峭壁上写看硕大的三个字,用刀刻出:
“断情居”
聂凤随第二姑娘下了小船,走上栈道,凝立在三个字下,自语道:
“‘断情居’,好无情的一个名字!为此小居起名的人,想必有许多伤心往事,方才驻留此地!”
第二姑娘并不停下,听了聂风的话,急忙辩道:
“起名的是我爹!”似乎表示她并非断情人。
聂风连忙亦步亦趋,跟在第二姑娘之后,第二姑娘续道:
“他为了断情曾在此建屋而居,毅然与世隔绝,故并不欢迎访客。”
“那在下会否打扰了他呢,”
“不会,我爹已绝不回来了但为防万一,恐要委屈聂兄暂居屋后陋室。”
两人说着爬上了山,山上地势宽阔,白雪皑皑,果然怕静如世外桃源一般,第二姑娘把聂风带到房后一问单独建筑,如同别墅一般。
由此可见,第二姑娘对聂风偏爱有加,偷偷带了一个英俊小伙于回家,为不让其父知道,让他住在这别墅之中,难道第二姑娘对聂风怀有情?
第二姑娘将聂风带入屋中,很快的旋身走到门口,方才说道:
“天色已晚,让我为聂兄准备饭菜。”
说完埋头而去,不理聂风。
聂风望着第二姑娘的背影,心里奇怪道:
“啊,这姑娘为何总是刻意回避我的目光?”
最后丧气道:
“我根本无法可以看清楚她的面貌,她倒真古怪得很!”
聂风给第二姑娘定义为古怪!
聂风环看室内,室内虽然简陋,唯执拾的整洁干净,令人甚觉舒适,这时聂风突听得“叮叮叮”的细细响声,抬头一看,竟是一只风铃!
听到风铃动,见到风铃儿,聂风心时甜爽的很,对此地立时熟络一般,他自少便觉风铃是一种很可爱的玩意儿,因为只有它,才能感到无形的风之存在。
清风轻拂,铃声清脆动人,给人一种宁逸而和谐的感觉,聂风闭目细听,忆起天下会种种往事,在他的神风堂,也挂着一个同样的风铃,想不到在此也有这样一模一样的一只!
“聂兄,晚饭已经弄好,请慢用。”
聂风从记忆中回过头来,听到第二姑娘的声音,忙拉开门,四下望望,惊奇道:
“咦,她怎么又不见了?”
现在聂风很想见这第二姑娘,因为她与他均喜欢风铃,而且有同样的风铃。聂风这才发现放在门口的饭菜编织宠,来来去去一串脚印映在白雪之上,一直伸延到另一边的房外!
聂风打开编织笼盖,看见里面的饭菜,不由一愣,喜想:
“这不正是我喜爱的养菜吗,”
他开始反思起来:
“虽然和第二姑娘萍水相逢,但她似乎对我十分了解。我俩之间,好像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似曾相识一般这是什么原因?”
月光如酒,断情居的夜而醉,湖水如镜月影倒照,仿佛有两个月亮,聂风站在木道的尽夹,凝望这湖,这两个月亮的静溢世界,渐渐入神。
这时第二姑娘仿佛有心的呼唤一般,亦来到栈道上,手持荧荧灯笼,聂风立时感到她的到来,头脑中一幻,转头愈看她的芳容,但第二姑娘似知他的“伎俩”立时呼的吹灭了笼中之灯,霎时,第二姑娘的芳容融在夜色之中,给了聂风一个迷偶神秘的答案!
“聂兄,你在此己站了许久,当心风寒露冷!”语言字句间充满了关怀备至之情。
“这里静如世外桃源,但我觉得业曾相识,是在记忆中,还是在梦中呢?”聂风迷惆了。
第二姑娘把灯笼插在一根木杆上,听了聂风的话,却没有言语,似在听聂风续述。聂风果然继续染情而动,娓娓道:
“在下认识一位红颜朋友,时有通信,她曾形容所住之处,湖面滑得仿佛有两个月亮,而且月中抱月!”
聂风说完望向冰雪覆盖的如琼玉的弯弯山脊,而月亮正在那凹处上空,月中抱月!
“看你和她如此认识,可知交情非轻。”
“是的,我俩相交已经多年,但我始终未能一睹她的庐山真面!”说着转首欲窥芳容。
在斜瞥间,第二姑娘转脸避开他的眼神,眼见少女如比羞涩,聂风不期然泛起一阵如见敌人之感,唏嘘之时,坐在了木桥尽头,说道:
“少年时,曾被一唤作梦的女子所救,后来她主动以鹰传信与我联络,不知不觉过了这么多年
聂风说到这里,心情十分慨渭。
“能够单凭书信便成知己,聂兄对她定要好好珍惜了!”她暗有鼓励之意。
“不错,一直以来只有她耐心聆听我心中的话可惜,我俩失去联络己有年多了。”
聂风不无担心的又道:
“一年多前,她曾约我想见,但最后并没赴约,我真担心她会出事!”
“你担心她?那你有没有找过她?”
“有,我无时无刻都在找她”
第二姑娘听之,良久未语,后来试探问道:
“其实,你俩相交多年,你有否想过她到底是何模样呢?”
第二姑娘似在犹豫,但她还是间了这个问题,似乎她非常关心这个问题的回答!
“我相信自己曾见她,只是她不认我”
聂风黯然低述,就在此时,在水面反映下隐约可见少女容貌,似乎颇为清秀,聂风正欲细看,谁知天不顺人愿,一石子跃入湖水中,只听“叶咯”一声,湖水起了涟漪,容颜立逝。
这时身后传起“噗噗”的脚步声,聂风回头,诧异自语:
“啊,她又走了?”
第二日一早,聂风起床,一缕和煦的阳光从窗根间照了进来,这时传来震翅的扑腾声,一只鹰从窗根间飞了进来,爪上缠着一薄书笺,聂风心灵颤抖,知道是梦的书信,慌忙打开。
“风:
许久未有聊络,我是梦。
上次之约,惜有急事未能赴会,深感抱歉。
一别多年,近况可好,极望能与你一见,我将于五里外丹凤阁候君共聚。
梦字”
聂风以激动难持的心情看完了书信,天,梦真的来信了,真的来了!聂风一时如坠阳光灿烂之中,四周百花齐放之境,仿佛看到了极乐世界一般得意忘形,蹦跳如飞的向河边掠去,忘记向第二姑娘打招呼,一切都忘了,只记得“丹凤阁”“梦字”
上了小船,聂风挥桨如飞,小船立进如箭一般在河道上飞驶,如他的心情一般飞驶!
终于到了丹凤阁,聂风站在阁下,把三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眼花误事。确信无疑时,才踏足向内,但正要上阁楼时,又停了下来。
因为他想平复了自己紧张情绪,避免失礼,然而将要见到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冰心诀这回也无武之地了,就在聂风顿立刹那,一只手突然从后搭着他的肩,这是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手!
雄霸,他的手强而有力,打下铁桶江山,是一双沾满鲜血,袅雄的巨手!
聂风,他的手助危解困,救众生于水火,是一双捧着一团阳光温暖的手!
绝心的手,他的手曾历经无法想像的苦练,写下无数彪炳战绩,是其父亲绝无神绝对信任的一双残酷无情的手!他出手便要杀人,他的手亦是夺命的手!
但此次他不单要夺命,还要以手夺得天下第一大帮——天下会!绝心己把中原高手逐个击破,包括无名、步惊云等,如今箭头更如旋风般直指天下会,因为他绝不想给对手任何准备!
自重皇掌舵天下会后,不断招兵买马,决定再次扩张,但绝心把中原高手逐一擒下,最后才是一一天下会!
只要他胜了此仗,剩余的游离份子根本不足为患,故绝心今次志在必得!
绝心领着他进驻中原的所有精英,一路畅通的扑向天下会,虽然天下会有人反抗,但这反抗尤如飞蛾扑火一般,很快就灭掉,绝心一千人将天下会的威严大门踢的粉碎!
重皇早已得报绝心来攻之消息,深知来者能l下于杀入第一楼,非同凡响,仍镇定如常,究竟其重心真经己至何等境界呢?
绝心,他的手到底又藏着什么神秘而可怕的力量?
即将爆发!中原武林与东流武林,想不到会在天下会作一段了结,这也许是早就天注定!但中原武林,又能多少奇人异士深藏不露,绝心也许不知道,他并不了解中原武林!
故绝心的中原之行是个虚幻的梦!
他的手,可怕的杀人的手!
他真的会如愿以偿!?——
文学殿堂扫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