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有起身,提裤子走人。
妈的,不抽了。
大爷这边总算松了口气,被后生一直直勾勾的瞅着,有心用力,奈何心里发毛,有力使不出。
缓了又缓,大爷总算来了感觉,正要用力。
“大爷,您看这是啥?”
杨庆有一个闪身,又出现在厕所内,手里拿着一截筷子粗的树枝,献宝似的递到大爷面前。
“后生,你想干啥?”
大爷大惊。
杨庆有把树枝塞到大爷手里。
“看您老遭罪,后生我难受啊!特意寻了根大小合适的树枝,您老用它扣扣,扣扣就好了。”
大爷心中默念:后生是好心。
用力的攥了攥树枝,点点头。
“那您老忙着。”
杨庆有见大爷点头,内心甚慰,转身出了厕所。
其实做个好人不难。
他站在厕所拐角,嘴上叼着烟,默默的给自个儿点赞。
之前想岔劈了,拐角这里,既能望风,还没有臭味儿,用来抽烟是极好的。
老想着寻个无人之处,那是陷入了思维误区。
在这种人来人往,行色匆匆之处,哪有人关心他在这干什么。
只需发现来人后,小手一翻,香烟就进了空间里,行迹皆无。
待人走后,取出来的香烟,火星依旧。
一点都不耽误抽。
空间嘛,本来就是绝对静止,又或者是绝对真空。
他忽视了之前放进去的那碗热水。
这会才想起来。
刚来,还不适应。
杨庆有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坚决不能承认,自己是个猪脑子。
再次回到窝棚里的杨庆有,受到了群众们的热烈欢迎。
“大师傅来,这暖和。”
“杨大哥,来碗水不,刚烧的。”
“杨家小哥,您看看俺这娃,是烧菜的种子不?”
同志们的心思再朴素不过,今儿混个脸熟,明日里打菜时,说不定能捞点好处,万一菜多一点呢!
夜。
杨庆有还不能收放自如的使用自己的声呐功能,躺在玉米杆上,只要一闭眼,那副声呐图时不时浮现。
其实声呐图不是影响睡眠的关键,艹蛋的是五米全景图,真尼玛清晰。
一只只翻山越岭的虱子,历历在目,让人头皮发麻。
尤其是自个儿脑袋也这样时。
给火堆添了根木柴,紧了紧棉衣,目光不自觉的被璀璨的星空吸引。
“艹,星空真尼玛美。”
带着魂穿福利的他,当然知道好多描写星空的诗句,但杨庆有觉得,任何华丽的语言,都敌不过类似“大海啊真特么的大”,这种粗鲁语言,来的爽快。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和热气在空中纠缠,仿佛空间被扭曲,再加上那20瓦黄灯泡的背景光。
“妈的,如梦似幻。”
次日一早。
眼神迷离的杨庆有被小李拉到灶台旁。
今儿救助站还得自个解决伙食,那俩大师傅厂里有任务,来不了。
烧水,下面儿。
流程简单的不得了。
然后就是和小李,一人守着一个灶台,抡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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