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若语,他的小女儿!他从小对她忽视导致她离家出走,而上一次在晚宴上,他又那样的误会了她,打了她一巴掌,他以为女儿再也不会原谅他,而龙和彦也会将她藏起来,不让她见他!没想到现在若语会出在了他的病房,站在他的病床前看着他!
虽说她的目光冷冷的!
白修远却是无比开心感动的。他没有想到,他还能再一次的看到白若语,他一直以来愧对的小女儿!
自己这一次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家人都是爱他的,妻子因为担心他而哭成了泪人,平时不懂事的大女儿,也在关键时刻给他输了血,可以说是即使的救回了他的老命;而这个时候,他心心念念,晕倒的最后一刻还在想着的小女儿,竟然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若语!若语!你…你还愿意来看爸爸!”白修远声音里透着不敢置信。
“哼!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是不是要死了!”
“若语你…”白修远皱着眉头看着自己一直以来愧对的女儿,有点难过,“那你是来干什么的!你是来做什么事的?”
白修远想起刚才白若语进来的时候,说过是来做一件事情的,是什么事情?他可以帮她完成吗?所以才会来找他?
“这么紧张的样子,难道是怕我真的要来争夺遗产吗?”白若语看着病床上憔悴的白修远看着她那急切的表情,突然说道,“不过我想知道,昨天你在奄奄一息的时候,想要找我干什么?”
“你还是关心爸爸的吧!”白修远的语气里透出了点欣慰。
“很可惜并没有呢!”白若语冷冷的说着,击碎了他最后一丝的希望。
“若语爸爸知道以前是我错了,错怪了你!我只是想在你生日的时候听听你的声音,跟你说一句生日快乐!”白修远看着自己小女儿对自己冷漠的眼神,有些无奈的低着头说道。
生日?错怪了她?
他发现了什么?错怪了什么?
白若语听见白修远的话,忍不住的抬眼直直的看着白修远的眼睛,脸上冷冷的表情终于有了不同,带上了一丝的不敢置信。
他竟然记得她的生日!想要跟她说生日快乐!
洪玉琴皱着眉头看着眼看的一对父女,好像马上就要冰释前嫌握手言和的样子,立马迫不及待的插足打断两人的对话,“那白若语你到底是要来干嘛的?你不为遗产而来,我也是真的会想不出,你还会为了什么而来!”
遗产,遗产?每一句话都离不了这个!看到她是真的说到了那个恶毒女人的痛处上了!
白若语挑眉倪了洪玉琴一眼,说道,“我在说我的事情,麻烦你不要插嘴!”
洪玉琴马上就要被白若语给气的火冒三丈了,她从来没有发现,原来那个总是软弱任人欺负的白若语,想在变得这样的刀枪不入,“我…”
“玉琴!你让若语说完吧!不管她说什么我都还能承受得住!”白修远打断了正要发飙的洪玉琴,洪玉琴只得心里冷哼着隐忍的闭上了嘴。
白修远看着白若语有点无奈的,说道,“若语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但是若语你也不要太过的仇视你洪姨和若雅了!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昨天如果不是玉琴及时将我送来医院,若雅又给我输了血,恐怕你现在就已经看不到我了!”白修远想起昨天他差点就没命的事情,有点哀伤无奈的说着。
经历了那么一遭,他才懂得家人是多么的重要,所以说,都是一家人,都没有隔夜的仇,患难的时刻才能见真情,而没有患难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相处呢?
白如语听完了白修远苦口婆心的一大段话,轻轻的皱起了眉头,一脸冷血的笑着说道,“我连你也没能原谅,为什么要停止仇视她们这对迫害我无家可归的恶毒母女?”
“不过,如果你刚刚说到都是真的的话,那我还真是应该恭喜你有一双好妻儿!献血救父,嗯,是一个很感人的故事呢!”白若语说着看向了一旁的白若雅。
白若雅站在一旁,突然发现白若语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盛气凌人的看向她,好像要把她完全看透似的。
白若雅想到昨天的事情不由的无比心虚,想要逃开在白若语盛气凌人的眼神,不用的往后一退,差点撞翻了病床床头放着的花瓶。
白若雅脸色白了白大声的说道,“白若语,我给爸爸输血关你屁事啊!”
白若语原本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奇怪,但是白若雅的完全紧张失态的样子,却更是让她觉得其中一定有鬼!
白若语漫不经心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声音你透着疑问的说道,“不过,有一点我有点怀疑,堂堂的a市第一人民医院,这样大的医院,会抢救病人的时候没有血了,还需要你这样子的孝子来献血,上演这样一出孝女的献血救父的戏码?”
“若语!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的血型是稀有血型,医生说医院都没了库存,只有直系亲属才可能跟我的血型匹配,若雅才主动的献血给我救回了我的性命!”白修远皱着眉头看着白若语说道。
“稀有血型,懂不懂,白若语你这个白痴!”白若雅心虚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对着白若语大声的说着。
一旁的洪玉琴皱着眉,看着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傻女儿,越描越黑,终于忍不住了,伸手用力的捏了捏旁边白若雅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许再说话了。
白若雅闭了嘴,洪玉琴才开口装着贤惠大度的说道,“白若语!雅雅给修远输血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我们没有必要骗你,这个,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最清楚!”
白若语嘴边禽着冷笑,偏头看着一脸镇定的洪玉琴,“哼是吗?”,说着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也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大力的从洪玉琴的手中将白若雅拉了过来,直接撩起了白若雅的衣袖。
“或许还有一个情况最能说明问题,那就是输血过后手上留下的伤痕!”
“这个最能说明真相!”白若语冷笑着掀起了白若雅的衣袖。
双手上没有输血后的痕迹,左手手臂上也没有,那就是看看右手,如果没有的话,那会是说明了什么?为什么白若雅要这样的心虚,洪玉琴又想到极力的掩饰什么…
不明所以的白若雅被白若语拉过去大概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当白若语扯起她的衣袖,她才大概的知道了白若语想要干什么了。
“白若语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你…”
白若语完全无视白若雅的挣扎,咒骂,双眼直直的盯着白若雅被她掀起衣袖的右手,仔细的看着,突然看到了白若雅的肘处,赫然的贴着一块白色的创口贴…
难道真的是?不可能?
白若语皱着眉头,还是不打算相信,正要掀开白若雅手上的创口贴,一看究竟,而正在这个时候。
一旁的洪玉琴一把的从白若语的手里扯过白若雅的手臂,将她的衣袖放下,大声的说着,“白若语你真的是太过分了!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有什么怀疑的吗?”
“修远!她,她真的是太过分了…呜呜呜…”洪玉琴说着,哭诉着,死死的抱住白若雅根本就不撒手,害怕白若语再这样出其不意的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