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彭母意味深长的一笑,便出门回家了。彭山坐在沙发上长吁了一口气,捶了捶酸痛的肩膀,看着手机久久出神。
刘思梦到方源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在家里向她忓悔,祈求她的原谅,刘思不想理他,将他锁在门外考验他的诚意。
可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摸进了房间,躺在她身边,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低声呓语“老婆,我错了,我已经赶走徐萍了,我现在知道了,你才是我身边最重要的那个人。
你回来帮我吧,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我不求生意可以做多大,只求你原谅我,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方源将她抱得很紧。
感受着丈夫的温度,刘思寒彻的心迅速融化,她流着眼泪点头道:“我原谅你,老公。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这些话吗?呜”刘思想转过身来抱住方源。
可是手脚仿佛被束缚住了一样,极不灵便,怎样也无法转过身来。挣扎中,刘思逐渐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不在家。
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意识渐渐清醒,刘思知道自己做梦了,眼神一黯,可一动身子发现自己身后真的睡了个人,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腰身。刘思浑身一抖,回过头来借着夜色一看,不是彭山是谁。
“啊”刘思一声惊叫,随即猛的一推彭山,坐起了身。彭山睡得迷糊,睁开迷蒙的睡眼,看着满脸惊恐的刘思,不明所以。
“你怎么睡在这儿?”刘思一声怒斥,随即检查起自己的身体,发现风衣都还没脱,松了口气的同时赶紧从床上起身。“你有病吧,这里是我家,我不睡这睡哪儿?”见刘思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彭山一翻白眼道。
刘思胀红脸道:“我知道这是你家,但这张床我睡了,你怎么还挤在这儿,你安的什么心?”
“嘿,只有这一张床,我不睡这睡哪?而且是谁趴在我怀里睡着的,我没介意,你倒来嫌弃我了,倒是好大的架子。”彭山这一说,刘思回忆起睡前的情况,面色更是窘迫道:“就算这样,这也不是你占我便宜的理由。你不会去睡另一个房间啊?”
“新房没结婚之前,主卧不能睡人不知道啊你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儿吗?而且哪有那么多被子。”彭山这一狡辩,让刘思的话一滞。她倒是听过有的传统家庭有这种忌讳。可这家伙早不说,现在再来找这个理由,明显是居心叵测。
“好了,睡都睡了,我不什么也没做嘛,而且你都答应我女朋友了,咱们睡一张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彭山坐起身,出声安慰。可这种欲盖弥彰的敷衍式安慰,刘思又怎么会买账,她一跺脚道:“谁答应做你女朋友了,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话音刚落。
她便看到彭山坐起身体撩开的被褥间,贴身的秋裤裆下,撑起的硕大帐蓬。刚才在睡梦间,她可是清晰的梦到紧抱着她的方源,在他耳边呓语的同时,下体更是一团火热的坚硬顶在她的臀间,迅速将她融化。
她想转过身去原谅方源的同时,拥抱这团火热,只是风衣的不便,惊醒了她的梦境。可现在看到彭山下身撑起的帐篷。
她才陡然惊觉,自己想拥抱的竟然是这个在她身后揩油的男人,一时羞愤欲死,大骂彭山道:“你真是恶心死了。”说着穿上拖鞋,嗒嗒的快步逃离房间。
彭山察觉裆下的异样,一阵尴尬。可这也怪不了他,睡觉醒来一柱擎天本就是常态,现在身边还睡了个温香软玉的女人,不硬才奇怪喔。
没失控做春梦,他已经能夸自己是正人君子了。刘思这娇羞离去的媚态,让本还未察觉的他心中一荡,睡意陡然退去。
嗅着床上残留的香韵,心中涟漪阵阵,下体愈发胀得慌。羞愤的刘思去到洗手间解完手,纸巾在私处擦了擦,带出阵阵蜜液,心中愈是娇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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